叶小楼也没客气,待坐好之后才道:“二舅母,这兔子在集市上好卖吗?”
周氏见叶小楼同意了,心里自然高兴,一听她这话,马上夸张的道:“好卖,怎么会不好卖?”
“这野兔可不好抓,警醒着呢,活兔子比猪肉价格还要贵上一倍,少说也得八十文了。”
“这两只兔子,卖的好差不多能卖上一两银子。”
叶小楼也惊讶了,“这么多?”
周氏马上点头,“当然。”
随后对着贺菊贺冰两个小姑娘道:“你们俩可得把他们看住了,千万可别让她们跑了。”
俩小姑娘见此,立马一脸认真的,死死的拽住了那个兔子笼。
那模样到是把叶小楼给逗笑了。
恰就在这时,周氏又对着后面喊道:“镇哥,快点,就等你了。”
“镇哥?他也去?”
不怪叶小楼惊讶,实在是,牛车不大,能去镇上的人也是有数的,而河边的鱼篓离不开人,所以这几个半大小子都来不了。
崔元镇自然也不例外,而贺家的女儿除了几个适龄快要婚配的小姑娘不适合出门,剩下的就二房的贺菊,三房的贺冰年岁还小,出来走走不打紧。
当然,崔玉兰也是可以的,可惜,昨天被崔元衡给罚了,到现在还没写完大字,自然不能出门。
至于其他小孩子,包括崔元宁在内,全都不带。
万一遇到拐子怎么办?
他们还忙着卖东西,根本照看不过来那么多孩子,只能挑几个听话懂事儿的带去长长见识。
只是这臭小子受他大哥影响颇深,见叶小楼疑惑,却依旧面不改色,酷酷的道:“我去给大哥抓药。”
“什么?抓药?抓什么药?你大哥病了?”
这还真怪不得叶小楼意外,实在是---
昨天她都睡着了,也没见人回来,早晨起床身边也没人,要不是摸着被褥是温的,她都以为这人根本没回来睡。
难不成昨天累着了?
可他也没干啥啊,难道是躺在草地上捉麻雀的时候凉到了?
这人的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就在叶小楼纠结的时候,崔元镇则自顾自的坐在了车的一脚,依旧酷酷的道:“我也不知,不过这两天大哥很嗜睡,大白天也要睡很久,而且之前大夫开的药吃完了,娘让我在抓几幅回来。”
叶小楼皱了下眉头,嗜睡?
这算什么病?
好吧,叶小楼根本不知道这两天崔元衡都遭了什么罪,受了什么苦。
实在是叶小楼身体散发的香味太吸引人,或者对崔元衡来讲太有诱惑力。
闻之既醉,就会不自觉的凑上去,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
崔元衡觉得很反常,可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一晚上没睡,白天自然要补觉。
而贺氏不知道这事儿啊,为此忧心忡忡,想劝劝自家儿子节制点,可又难以开口。
所以,只能想法子给他补补,抓点大补的药来。
对于这些,叶小楼是不知道的,她此刻正在去石桥镇的路上。
二月的清晨还是有些冷的,空气也十分清凉,吸一口能凉进肺子里。
陌上一辆牛车,载着一车人和满满的货物,缓慢前行。
大黄牛有一对尖角,偶尔伸出舌头,添下鼻子上的铜环,亦或者甩甩尾巴,仿佛漫步一般,十分悠闲自得。
对于牛车,其他人是见怪不怪了,反到是叶小楼觉得挺清奇的。
毕竟,她还从来没有做过牛车。
牛车走的很慢,晃晃悠悠,走过一大段小路,上了官道速度才快了许多。
大概晃悠了一个时辰,就在叶小楼要睡着了的时候,石桥镇终于到了。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牌楼,上面写着石桥镇三个烫金的大字。
说真的,这个镇子看上去并不太大,但是地里位置却非常好。
往南山村方向也就十公里左右,有一座南宫山,山上就是十分著名的甘泉寺,听说祈福特别灵验,不少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都前来烧香祈福。
而南山村,就坐落在甘泉寺的山脚下,到也沾了几分福泽。
石桥镇以北大约十五公里左右便是南康城了,是一座县城。
但是作为南康城到达甘泉寺的重要枢纽地,石桥镇自然不差,可以说有几分繁荣的,最起码跟周边的几个大镇相比,确实绰绰有余的,而在此定居的乡绅也不少。
此刻,这才不过辰时,大街上已经熙熙攘攘,有了不少行人。
这是一条贯穿整个石桥镇的主路,而两侧店铺林立,街上叫卖声不断,道路两旁各种物品,琳琅满目,看的的贺冰贺菊两个小姑娘一脸兴奋,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相比于她们俩,叶小楼就淡定了许多,她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
这一个小小的集市,能跟后世那人山人海的景区相提并论吗?
她只是有些新奇,这古代城镇的集市,原来是这样的。
还挺有韵味。
结果就再叶小楼津津乐道的时候,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大喊,“让开,让开---闲杂人等退避---”
贺虎赶忙下了牛车,牵着牛鼻子停靠在了一边,随后就见前方来了一队穿着制服,腰部挎着刀的护卫,前后都有,而护卫中间则是一辆十分宽大华丽的马车。
护卫们一脸警惕之色,各个面色威严。
而刚才那声音正是最前方那个挎着刀的护卫喊出来的,声音洪亮,十分嚣张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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