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貔貅最喜欢白藿香了,得了这个命令,扬起了爪子,对着那个女人就扣下来了。
满屋子的宝气简直炫彩夺目,程星河抬起头都看呆了:“七星,你说,能不能拔它一片鳞?这要是到了鬼市……”
话没说完,脑袋先被白藿香打了一下。
而那个女人飞快的躲避开,看向了我们,声音显然在一起,白玉貔貅投鼠忌器。
白藿香早就怒上了心头,一把药粉对着那女人就撒下去了。
可那个女人不躲不闪,一点反应也没有。
白藿香顿时就是一愣:“连凤翔散也不怕……”
那个女人一笑:“这些骗小孩儿的东西,对我没用。”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一只手,就卡在了白藿香的脖子上:“要么说,要么,我拧断她脖子。”
我立刻就要去把白藿香救回来,但是本身我就没有她快,在了我身后,低声说道:“厌胜门的就这么吊,三个人,一个兽,都没法把她怎么样?要是厌胜门的个个都有她这么厉害,那天师府就等着倒闭吧。”
那个女人也知道我们不敢动手,带着笑意说道:“现在开始,我说,你们回答。你们先说,怎么找到的四相局?”
密卷这事儿也算不上什么秘密,而且关键的密卷,又没在我们身上,告诉她倒是也没什么。
她一听,顿时咬牙切齿:“这些天师府的,偷了东西,连保管都保管不好……”
“保管?”我立马问道:“难道四相局密卷,是你们绘制的?”
那个女人冷笑一声:“何止密卷是我们绘制的——整个四相局,都是我们厌胜门建造的!不过,江仲离那个老狐狸,却在最后关头,摆了我们一道……”
最后关头?什么意思?看来他们也在四相局上,吃了大亏。
可那个女人却像是怀着什么秘密,不肯细说,接着问道:“第二,你们破四相局,到底是谁帮的忙?”
还能有谁帮忙,我和程星河面面相觑,自己一头撞进去的呗,非要说原因,也只能说我是那个天命注定的破局人了,不过我留了个心眼儿,只说是误打误撞。
这女人显然不信,接着就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急切的问我:“你们这几个人里,是不是有姓江的?”
我顿时一愣,就摇摇头。
她像是很失望,冷冷的说道:“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但她听上去更疑惑了,像是在疑心,既然跟姓江的没关系,是怎么破的四相局。
我脑子一转,姓江的,是不是跟江瘸子有关?
可她还是不肯回答,但听声音,像是十分憎恨姓江的。
我顿时就有了个不怎么厚道的主意:“说起姓江的,我倒是知道几个,看着好像就跟四相局有关。”
那女人来了兴趣:“谁?”
“一个是个瘸子,还有一个,是个傻大个子。”我装出苦思冥想的样子:“好像……是叫江辰吧?”
程星河嘴上道,立马跟着点头:“没错,那个人是叫江辰,好像,要找什么真龙穴呢!”
那女人的声音立刻紧了起来:“你们连真龙穴都知道?”
我装出无辜的样子:“我一个虾兵蟹将上哪儿知道,还不是那个江辰,一天念叨八百回,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真龙穴的事情,他还说,那个真龙穴,他势在必得,谁帮了他的忙,他还允许谁跟他一起进真龙穴,见什么仙人……”
我这些纯属胡诌,但是句句都说到了那个女人的心里,她声音里的怒意顿时就拔起来了:“姓江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连真龙穴的主意都打……”
你们厌胜门也好不到哪儿去,正好狗咬狗一嘴毛——马元秋当然,不也是这么利用老海对付我的吗?一报还一报。
“还有个马元秋的,也不是什么好鸟,”我接着说道:“所有的坏主意,都是他出的,你要找他们算账,先去找那个马元秋。”
那女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还不用你教!”
话说到了这里,她像是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还有一件事情……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叫赤玲的小姑娘?她,不能见阳光。”
赤玲?
对了……我还想起来了,赤玲当时跟我说过,她和她爹,是从一个地方逃出来的,难道,就是从这厌胜门逃出来的?
那女的显然非常聪明,我们表情一点变动,都被她捕捉到了,声音顿时扬了起来:“说!”
白藿香被卡的难受,我立刻就说道:“见过是见过,那个阴生子嘛!不瞒你说,也是被那个马元秋给抓走了,说什么阴生子有大用处,好像也跟真龙穴有关。”
最后一句,完全是我蒙的。
可那女人身上一颤,显然在咬牙切齿。
卧槽?不是我蒙对了吧?
我接着就问道:“对了,我还听说,你们在找什么东西……是什么样的东西?”
那女人满脑子都在想赤玲的事情,心不在焉的答道:“我们是在找一个重要的信物,当初……”
但她马上警惕了起来:“你从哪里听说的?”
可她这话没说完,我已经趁着跟她扯淡的功夫,悄悄的行气上足,一点一点,以她听不到声音,蹭到了她身后,这个时候,把老海的行气直逼右手,重重撞在了她卡着白藿香的手上。
老海的行气可是如假包换的天阶,我也费了吃奶的功夫才顺利调用出来,这一下,直接就把她的手撞开,顺利的把白藿香拉回到了怀里,另一手也没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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