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全称,叫屠神使者?
我后心一炸,什么来历,能叫这么狠的名字?
我立马要接着问,可阴阳眼凑过去,轻轻推了庞师太一下,这下庞师太酒醒了,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横刀立马盯着我:“你先告诉我,那个江辰,又到底什么来历?嗝。”
这把我气够呛。阴阳眼你咋这么多事儿,对了,肯定跟我记了一护舒宝之仇。
我装成很为难的样子,低声说道:“实不相瞒,人人都说,江辰是真龙转世。”
庞师太眼神顿时一凝,手顿时就松开了:“不可能……真龙已经死了,那条龙脉都断了,回不来了……”
龙脉?
那个阴阳眼更紧张了,唯恐庞师太喝多了说出不该说的话,立马去抓庞师太:“您先缓一缓,咱们已经把他给抓住了,有什么话,慢慢问不迟……”
我不为人轻易察觉的,拿回来了自己的腿——金鸡独立真的很累,谁试谁知道。
而庞师太跟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来:“不行,我得先解解酒。”
说着,从怀里又摸出了一瓶酒,屯屯屯。
这解酒的方法也是挺得天独厚。
我活动了一下脚踝,而庞师太放下酒,盯着我:“你说的那个江辰,他爹是谁?”
我自己的爹都不知道是谁,更别说他爹了。
但我往怀里一掏:“师太您问我,那算是问着了,我随身携带了江辰的族谱……”
其实这话,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哪儿有那么巧的?
就连那些女守卫,也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互相看了一眼,阴阳眼还想进言,庞师太立刻大声说道:“快给我拿来!”
我在怀里摸了半天,拿出了一个东西,装模作样要打开,却因为“恐惧手抖”而把那个东西抖落到了地上。
这一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那个东西滚动的轨迹,庞师太身形如电,对着那个东西就抓过去了。
与此同时,我一把抓住了江采萍和飞毛腿,嘴里一声口哨,金毛腾的一下扑起,“当”的一声,我们一起撞入到了红门之中。
同一秒钟,庞师太抓住了那个我手里滚出来的团子,打开一看,人直了眼。
又是一团护舒宝。
而那个被我偷了两次护舒宝的女守卫第一个追了过来,我反手关门,她本来一伸手,也能抓住我们,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手偏偏迟疑了一下。
她这么一迟疑,门当的一声,就给关上了。
在最后半秒,我看到了庞师太抬起头来的眼神,惊怒交加。
她被蒙,是因为,人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说实话,我是舍不得走的——庞师太,显然知道很多我想知道的事情,可我一来主要目的是找十八阿鼻刘,二来江采萍飞毛腿他们的命都在我手边,不能连累了他们,有跑的机会,当然要跑了。
这一下,当的一声闷响,我们一行人就落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一股子很香的味道,比起之前酒金刚那个天字号牢房的压抑潮湿,这个地方,倒是更像女人住的地方。
这是脂粉香。
我喘了口气,忽然就听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给我……”
卧槽,花奶奶。
飞毛腿跟我一样,差点都忘了她的存在了。
花奶奶在飞毛腿身上挣扎着,对我伸出了枯树干一样的手:“给我!”
那珠子本来就是她的,我也就拿出来了。
花奶奶的眼神里,顿时就有了光,简直跟看见了魔戒的咕噜一样。
可我没松手,盯着她的眼睛:“你先说,十八阿鼻刘到底在什么地方?”
刚才吃亏,就吃亏在没领教过花奶奶的歇斯底里了。
花奶奶挣扎了起来,可要不得珠子,死命挣扎了半天,江采萍还在一边安抚她:“花奶奶,你别着急,妾家相公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等了二十年,又何必急于一时……”
跟我问话比起来,江采萍那种江南烟雨一样,润物细无声的感觉,反倒是让花奶奶缓和了不少,半晌才喃喃的说道:“那是我的,是我的啊!你们刚才问十八阿鼻刘是不是……我见过,我见过,他让摇钱树领着,打的是三重重枷……”
这我就知道了。
所谓的摇钱树,就是财金刚的外号。
这么说,他在财金刚所在的位置上。
三重重枷,那就是天字号的要犯。
得上财金刚那去找人。
不过,财金刚的位置在哪儿?
我正要细看,花奶奶的两只手就死死抱住了我的手腕子。
我心里明白,就把手松开了。
手上有个珠子——我也算是见过些世面了,蛟珠,龙珠,甚至南海里面的宝珠也见过,这个珠子,灰白灰白,黯淡无光,跟石膏搓出来的一样,实在不像是上的了台盘的货色。
她千辛万苦找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不过,这东西模样虽然不好看,确实带着几分神气。
花奶奶一把抢过去,直接咽下——还被噎的捶胸顿足,江采萍要给她顺背,她也不肯,一边翻白眼,一边下了死力气去咽,我都有点怕她噎个好歹。
好不容易见她吞下去了,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立马就看出来了,那口气——不大对啊!
那分明是一口仙灵气!
而且,那个珠子下了肚之后,花奶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容光焕发,皮肤迅速有了光泽,眼睛也一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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