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常务工作的副大队长竟然没在指挥中心居中调度,而是亲自出海奔赴一线,让张角颇感意外。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又是面对着门卫,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之后大跨步的上了楼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两、三分钟后,身为牛蹄港海上救援大队执委秘书的徐志杰,获知主官现身的消息后,出现在了张角的面前。
表现的丝毫都不像两人已经足足4个月没有见面,直接将这次风暴的气象评估,以及目前通过卫星频道收到的求援情况,通过报告的形式交到了张角的手里。
恭恭敬敬的汇报道:“执委,这是灾难评估跟海上求援信号的分布,咱们救援队的前线人员已经全体出动。
目前正在紧张工作中。”
“市气象局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风暴都没预测出来,”张角随手翻阅着文件,不满的道:“每年浪费这么多预算,有什么用。”
在这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某个深藏海底的成熟体上古遗种,打个哈欠,都可能产生蝴蝶效应引发一场可怕的天灾。
所以海上自然灾害有漏报出现,委实怪不得气象局。
不过从古到今出了问题,相关组织、部门相互推诿责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徐志杰以为了解了张角的想法,马上说道:“的确如此,执委,我已经起草了抗议书。
等到这次天灾结束,就向喀什市气象局提出抗议,因为它们的漏报…”
“这都是小事,按照惯例,该抗议就抗议,”张角摆摆手打断了徐志杰的话,“队里还有没出动的舰艇吗?”
徐志杰这次没有把握住主官的‘脉搏’,楞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救援艇应该是都出动了。
平常巡逻用的小型快艇都还在泊口。”
“有船就好。”张角点点头道:“你马上通过卫星频道通知在海上活动的支队,需要协助的话立即回报。
我会提供有力支援。”
“执委,您可不要冲动,那,那些快艇在这种恶劣天气下,根本出不了港就得翻船啊!”徐志杰又是一愣,望着自己的‘饭票’结结巴巴的道。
张角摆摆手说:“徐秘书,其实我刚从海上保护着4艘中大型渔船顺利回港。
你也知道我拥有4只变异龙魂兽吧,他们在这种恐怖天气里,可比你想象中要有用的多。”
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即便张角不做任何不解释,堂堂牛蹄港自治委员会执委的权威,也不是区区一个秘书可以撼动的。
既然主官已经打定了注意,徐志杰也只能从命,尽力配合,心里却暗暗祈祷救援大队里的支队长们都懂事一些,千万不要因为顶头上司表现出来的尽责姿态,就真的发疯求援。
可惜天不从人愿,10分钟后一个来自海上的回信传来。
牛蹄港海上救援大队第三支队的支队长田福生,在海图坐标甲23,12,丙12位置,救援一艘触礁的近海中型客轮时推进不力,请求大队支援。
对于这位海上救援大队中年纪最长,处于‘摸鱼’状态,慢慢混日子等退养的支队长,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为,徐志杰是心中暗狠。
不过因为卫星传输的每一则通讯,都在信息终端有着明确的记录,他根本不敢隐瞒,只能第一时间向张角进行了报告。
而张角获悉这一情报后,竟然真的马上出动,带着便携式的卫星通讯仪,开着海上救援大队日常搜巡逻用的四人座快艇,冒着漫天大雨冲进了波涛汹涌的浩荡大海之中。
同一时间,发出求援信号的田福生,指挥着支队里的1艘中型抢险船、3艘中型救援舰、1艘医疗船,在触礁的近海客轮旁边冒着撞击的风险,艰难抛锚成功。
开始实施实质性救援。
而按照出动次序,根本不用他交代,支队里体力最强,同时具有2级武者身份,可以催动气血抵抗风暴侵袭的行动组长柳海隆,便利用一根标枪式炮击抛绳架设出生命通道。
背着链梯第一个登上了遇难船只。
看到满目都是冒着狂风暴雨挤在甲板上,惊慌失措的旅客,他吃了一惊,又见根本就没人来接应自己,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想。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柳海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将链梯在船舷上固定好抛下之后,催动气血之力,大声咆哮道:“船长,船长在哪,我是牛蹄港救援队的救援…”
刚说到这里,遇难客轮的船长没过来,周围惶恐不安的旅客却仿佛终于见到了救命稻草,大呼小叫的喊着,“救援队来了,有人来救我们了,救命,我受伤了!”
“我老婆发烧了,而且刚才还被砸了脚,你们有医生吗?”
“啊,老天爷啊,终于有救了,真是吓死我了,别,别挤,我这有孩子!”...涌了过来。
绝大多数国家的法律文明规定,空中的飞行器或者水上的船只,其机长、船长在航行时具有绝对的权威,说的话甚至相当于临时法令,并非没有原因。
比如现在,如果在客轮遭遇极端恶劣天气,被风浪裹挟着不幸触礁的初期,船长能利用自己的绝对权威站出来主持大局,船上的秩序绝不可能乱成这样。
“大家冷静,不要涌过来,站住,不要…”柳海隆见状心中一惊,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
可惜人在面临死亡绝境时的求生yù_wàng以及从众心理,又岂是一声咆哮所能阻止的。
瓢泼大雨中,人潮丝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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