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怎么这么快就弄懂胡清一色的规则了?”刘嫂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和叶老师一家是老邻居,她敢说叶棠以前绝对没有打过麻将,围观打麻将不算!没有实战的麻将是没有灵魂的!
叶棠这次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有强迫症,牌的颜色造型不一样,我看着不舒服,颜色一致,才好看,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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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tm是什么答案?麻将还能这么玩的?这孩子以为是在玩消消乐吗?
接下来,他们明白,叶棠还真把麻将当成消消乐了。
第八圈,她居然打出了罕见的绿一色,绿一色比清一色难度高得多,绿一色是只能由青牌23468条和“發”字组成的胡牌,“發”非常关键,如果没有“發”,只能算清一色。
清一色只算八翻,而绿一色是三十二番,也就是说,这一圈,刘嫂子三人,每个人输640元,再加上,上一圈叶棠赢的清一色和上上一圈赢的杠上开花,短短三圈的时间,他们就输了960元。
叶棠不仅轻松的把之前输掉的200块钱以及10块钱的棋牌服务费赢回来,还净赚2000多元。
“绿一色不好打啊,这不只是手气的问题,”刘嫂子终于开始正视叶棠——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女孩,竟然让她感到深不可测。
“我从来没有胡过绿一色,也没见谁胡过,我运气总是差点,”三儿问叶棠,“你是怎么忍着不把字牌打出去的?”这个该死的“發”害他多输480块钱!
通常麻将开局,都会先打字牌,东南西北风和“發”,是首选,后面摸牌再摸到字,也会打出去。
“因为我想‘發财’呀”,叶棠说着,自己也笑了,瞬间眼角眉梢都生动起来,三儿竟看愣了神,回过神,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一个四十多的有老婆有孩子的老肥宅,盯着一女高中生看毛看!
可是叶棠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啊,哎,他就初中文化,肚子里没啥墨水,想不到什么好词,就感觉像小天使似的。以前她病没好的时候,从来没见她笑过,幸好她的病好了,变成了一个小美女。
可是她病一好,就来赢他的钱,真的没问题吗?
从杠上开花开始,叶棠居然再也没有输过。
绿一色完了,平胡一下,让大家压压惊。
平胡完了,又是大三元!
再平胡……
……
就这样大胡、小胡间隔交替着,不知不觉中,16圈牌打完了,刘嫂子、三儿和钟亮掐指一算自己输了多少钱,发现好惨,呜呜呜,底裤快要输没有了。
“糖糖,你该不是出老千了吧?”刘嫂子狐疑的问,她年纪大,不习惯用支付宝微信这些新东西,每次打牌都会带一万块的现金,即使输的最惨的一次,也还能剩个一两千。而今天才打了一个钟,她不仅输光了一万,还欠叶棠三千块。
刘嫂子好歹前面赢了几圈,三儿和钟亮比她更惨,多输了一两千块钱吧。也就是说叶棠一下子净赚4万多。
叶棠茫然无知,装傻充愣的问,“什么是老千?”
刘嫂子只是钱输多了,说气话而已。她比岑今更了解叶棠和她外公外婆,他们都是坦荡善良的人。
叶棠打牌的时候,岑今和周爹爹都在盯她的牌,岑今有可能跟叶棠合伙出老千,但周爹爹绝不会。别看周爹爹年纪大,戴上老花眼镜后,他就不老眼昏花了,脑子也很睿智,他在这条街上下象棋,极少输,他的象棋摊很受欢迎,经常有人过来挑战他。
所以,叶棠哪有可能出老千?
刘嫂子只是不服气啊,想她纵横麻将桌四十余载,手气、牌准和牌品在福兴巷是出了名的好,她居然打不赢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郁闷,真是太郁闷了!
三儿也不爽,他的钱都归他老婆管,他支付宝里只有一千块钱,是他老婆给他打麻将用的零花钱,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他一下子输了一万五,估计会拿菜刀当街砍他。
钟亮大概是最心平气和的一个,他没有带这么多现金,支付宝转给岑今一万四,岑今说等会儿去银行取现金给叶棠。
她拍了一把刘嫂子,“嫂子,你想多了,糖糖怎么可能出千,我和周爹爹都在后面看着呢,我这儿又不是那种有道上的人罩着的地方,你看看,这破的掉渣的四面墙,三张二手麻将桌,咱们街坊几个熟人,什么东西都是摆在光底下的,是敞亮的。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周爹爹?”
周爹爹一直坐在板凳上,看叶棠如何打牌、摸牌,越看他就越沉默,他对刘嫂子三人说,“糖糖绝对没出千,她会算牌,她恐怕是一个麻将天才。”
麻将天才?
“砚南那种?”在刘嫂子的认知里,岑砚南就是一个麻将天才,她跟这小子玩过几圈,都输了。
周进摇头,“恐怕不止,”叶棠不仅能算输赢,还能控制胡牌的大小,否则怎么正好大胡后是小胡,小胡后又恰好是大胡?
她很聪明,知道不停的大胡,会打击对手打牌的积极性,故意用这种方式,就像下套一样,把三个人一点一点的钱套进自己兜里。
这说明她不仅能记牌、算牌,还能根据每个人的出牌习惯和性格,洞察三个对手每一步的走势,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太可怕了!
钟亮也是这么想的,他问岑今,“你之前说这孩子有自闭症。”
岑今点头,“是的啊,自闭症,之前可严重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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