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孙子等皇上说完,便一句一句的将他们都怼了,三皇子抚掌大笑,说是可以上殿了!”
“啊,那圣上怎么说?”
“能怎么说?亲家给圆了场,说是孩子就算知道,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需要在国子监好好学习。”听了祖父的话,卿娘摸了摸文瑾的头顶,姐弟俩相视而笑。
这件事解决了,第二天姐弟俩辞别了祖父母,至于苏开城夫妇,伯爷说了,他们都很忙,不要去打扰了。
长子竟然一次都没去探望岳父,他虽然很不满,可那也是儿女满堂的人了,只有用这种态度,表示对他的失望。
进了国子监,卿娘不需要再操心了,毕竟有外公呢,她的心思都放在了大酒楼上,空间里可有着海量的美酒,哈哈,想不发财都难啊。
这座酒楼有三层,一二层跟别处差不多,而第三次却很特别,虽然也有着飞檐碧瓦,可整个顶都是柱子在支撑着,四面全是通透的,视野极好,站在围栏前,可俯瞰整个南街。
她站在阳光下,在习习的凉风中,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这里太有发挥的余地了。便跟薛广和木匠师傅商量,一楼不动,二楼多修几个包间,至于三楼,她要好好想想。
“三楼要修建的特别一些,不是广德楼的会员不得入内,”这里她起名叫广德楼!
薛广脑子转不过来了,啥叫会员啊?卿娘给他解释,一次交一千两的是黄金会员,五百两的是白银会员,这两种人来吃饭,不光能上三楼,还能打折!
黄金的打八折,白银的打九折,饭菜必须是一等大厨制作。
她叭叭的说完了,转身上了楼,修建成什么风格的?她得多花些心思,冬天也不能全敞着啊,虽然视野开阔了,可也得舒适了才成,饭菜好吃是一方面,环境优良也很重要!
她跟木匠定方案去了,薛广坐在一楼消化着刚才的话,终于,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子算盘,拍了自个的大腿,也算是老江湖了,不如一个小丫头啊。
这么一整,广德楼的钱景那是大大的呀。会员卖出去,投入的银两就全挣回来,这是借鸡下蛋,可关键是,谁会当这冤大头呢?他心里没底!
噔噔噔的,颠上了楼,赶紧请教啊,这个会员如何操作?
“卖不出去?不存在的,你先看看这里,一次能容下多少人?按着一张卡请一桌的情况来定,我算算,黄金卡不能多于三十张。
至于将来炒到多少钱,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卖出去就是一千两,时效是一年,当然了,会员优先续约。”
她回头看了眼薛广,只见人家嘴巴都合不拢了,傻傻的看着她。
“等装修完,咱们试一次菜,你就有信心了,这三楼,没卡的不能上来,这是身份的象征!”
“原来如此!小姐,要是场子烘热了,有头脸的来不了,那肯定没面子啊!”
那薛广长的慈眉善目,可小眼睛却冒着精光,这么快就消化了她的理念,也是个精明人啊。
“白银卡不超过五十张,哈哈,光是这笔会员费,咱们买酒楼的银子就有了,这法子太高明了。”酒楼虽然没花现银,可不妨碍提前收回成本。
从这天起,她每天送走外公和文瑾,便来酒楼上班,杜氏的话也给她敲了警钟,每次出来都易了容,多数扮作不起眼的小子,连木匠都习以为常了,薛广说了,在这里干活的都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
这次整修,木料全是空间出品,她砍伐后,只要一天,那些大树便呈自然干透的样子,拿出来便能用了,她托词是自己买的,谁也没怀疑过。
十几天后,酒楼由开始的杂乱无章到初具规模了,就连薛广看了都惊叹不已。
“小姐,没想到这里做出来是这个样子,您当初画的图我都没看懂。”
“呵呵,你不是专业人士,看不懂正常,怎么样?够特别吧?”
她将三楼打造成了四部分,每一部分都是一个风格,也起了四个好听的名字,有欧式的碧萝宫、热带风情的蔚蓝苑、开阔的摘星楼、还有小巧的甘棠居。
牌名由竹片刻成,挂在了门上,薛广也忙将金卡和银卡让卿娘过目,
“这些都打上了编号,这些全部是银子打造的,金卡上面是镀层。”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卡就由你保管了,不论是谁?必须得拿银子来买,当然,可以给你主子留一张。”
“那小姐您留吗?”
“我不用,这个酒楼对外就是你家主子的,与我无关知道吗?”
“明白,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以后您需要请客啥的,阿霜姑娘辛苦一趟就成。”阿霜和阿雪天天跟着她,基本是寸步不离的。
她这次回东城,漓雨轩只留了小丫鬟和粗使婆子,书香和阿雪都跟着来了,反正贵重的东西都在她空间,也不需要留人了。
“阿雪,你去一趟油铺,找荷花姨过来。”
这么大个酒楼,只有二柱一人不行啊,她还得买些会上灶的,雇人就不考虑了,跳槽啥的谁也受不了,二柱也带了三个徒弟。她还要找几个白案子,就是做点心的,这个事荷花姨应该能办到。
“小小姐,这酒楼是您的吗?”
荷花一来,就被这气派给镇住了,看着卿娘结结巴巴的。
“怎么样?咱们的酒楼!我想让你来管事,你愿意吗?”
“小小姐,我的手艺能来这里吗?这地方来的都是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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