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小二的话在加上现在城隍的话,那截杀路上的妖物几乎可以确定就是狼妖。
至于那些被狼妖咬死的人和马匹尸身上的伤口牙印就算有所不同,也是正常,毕竟妖物已经开始逐渐化形,身上很多特征都在转变,包括狼牙。
而异兽杀狼妖,妖物以实力为尊,那些所谓的妖王杀几个手底下的小妖,实在是正常不过。
“城隍可是准备就此放任不管?”
苏安开口,他现在也没什么时候太好的办法,可既然碰到这种事情了,也不想真的置之不理,总是要想办法的。
“若有可能,我身为本地城隍,肯定不会放任妖物为祸,可异兽实力太强了啊,好在现在只是袭杀过路之人,若是真把它惹怒了,跑到附近城镇吞食百姓,可该如何是好?”
滨县城隍心里也苦,他们城隍不能离开自己的供奉地界,若不然离的越远,法力越弱,所以面对这等异兽,就是想邀临近的城隍前来都是帮忙斩妖除魔都是不可能的。
而城隍虽可沟通阴司,可阴司从不过问阳间之事,这是规矩,若不然很可能会造成阴阳错乱,所以这个规矩无人敢破,免得有劫难降下。
“城隍可能识出那异兽出自何处?”
苏安沉思了许久,缓缓开口,异兽并非妖兽,其天生异禀,一些修仙之人就是终其一生刻苦修行恐怕也不是某些异兽的对手。
从某种角度而言,此类异兽其实是钟天地灵秀而生的存在。但同样的,这类异兽也并非真正无敌。
除了能以强横的境界威压以外,这类异兽也有弱点,比如身体的某处,或是惧怕某类天敌。
甚至这类天敌未必很强,可能弱不经风,但恰巧能克制某类异兽。
所以,若是能知道悬崖处异兽的跟脚,或许能想到一些别的办法。
“此事,或许只能去请来斩妖剑斩杀此妖。”
滨县城隍沉吟了许久,沉声开口:“不过斩妖剑是否存在,我也不敢确定。”
苏安楞了一下,随即开口:“城隍可否说的更详细一些。”
城隍点头,双眼转动,流露出岁月痕迹:“此事,我也是从一些记载中看到的,百年前州府那边曾经有大妖临世,祸害一方,当地城隍甚至死于那大妖之手。”
苏安默然,城隍虽然受限于供奉之地,可其沟通阴司,赏善罚恶,是人间香火神。
大多数妖物哪怕实力超然,能够碾压城隍,也不敢真的斩杀一地城隍,若不然恐怕会引来天大的灾祸。
除非是某凡间国度大乱,此时人间大乱,世间震荡,才可能有城隍陨接连陨落。
可大魏百年来国泰安宁,从未有过国运震荡之时,有城隍于国泰民安之时被妖物袭杀,绝对会引起滔天巨浪。
“咱们城隍虽不能离开香火供奉之地,可也是真正的香火神,州府城隍被大妖袭杀,州府内魂魄无依、善恶不定,举国震动,修仙之辈云集州府,只为斩杀大妖。”
“可那大妖实力凶悍,修仙之人死伤不少,可仍旧不能奈何那大妖分毫,后有德高望重之辈,以珍稀宝材炼制斩妖剑,此剑专克大妖,能压制妖物境界。”
“最后凭此剑方才斩了那凶戾大妖,而此剑据说被留了州府一座城隍庙内,震慑群妖,以免在有猖獗妖物趁新任城隍实力不济之时,在来州府闹事。”
滨县城隍把他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但那斩妖剑毕竟是法器之上的宝贝,到底是否真的被留在了州府内的一座城隍内,无人可知。
甚至,就算当初斩妖剑真被留在了州府的城隍庙内,可这等宝贝,州府城隍肯定小心收藏,绝对不会轻易外漏。
甚至,为避免灾祸,州府城隍会否承认有此斩妖剑,也未可知。
毕竟他这个城隍也不过刚刚被敕封不足百年罢了,这事真假他也不知。
且,他和州府城隍并无任何交情,若不然,肯定早就派人前去救助了。
“斩妖剑。”
苏安沉吟,他心里也知道滨县城隍话里的意思,这是想让他去州府求助。
可这恐怕用处不大,空口白话,这等能斩杀大妖的宝物州府城隍岂会轻易借出?
此物除非是信得过之人,若不然有借无还,到时州府城隍后悔莫及。
而且,此等宝物,若是真有人上门求助,也该是主家派人持宝前来相助,可偏偏此宝的归属是州府城隍,城隍轻易不会离开属地。
若不然离开供奉之地后,实力大损,难免会有一些心怀叵测之辈动了邪念。
“此事难啊!”
苏安叹了口气,一手捏了捏眉心:“城隍可有什么法子?”
滨县城隍摇头不语,他若是真有什么办法能借来斩妖剑,哪怕不知此事真假,也会派人前去试一试了。
“若不然,把那异兽的事情给传出去?指不定会有人对异兽感兴趣。”
苏安突然挑了挑眉头,嘴角满是笑意,在虚丹凝实之前他是不敢和那异兽硬拼,可若消息传出,指不定能引来真正的高人呢?
这世间修仙之人虽不多见,只因世间广阔,而修仙之人如沧海一粟,所以不好碰面。
可异兽不同妖物,对它感兴趣的人大有所在,很可能引来真正高人想要降服异兽,或是斩杀,或是当坐骑。
“这……。”
滨县城隍楞了一下,脸上也是一喜,随即点了点头:“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等的时间恐怕要长一些。”
苏安没有说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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