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啊……”
尚富海听完后把头埋在了双膝之间,他双手抱头发出了一声压抑中带着无力的吼叫声。
“姥姥她上辈子明明没发生过这件事的啊,她……”尚富海想不明白,为啥没发生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就他身边来说,这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尚富海知道他姥姥上辈子是在16年春节还没过完的时候没了,那个时候她无病无灾,睡梦中就没了,走的特别安详。
“姥姥,你可不能有事,我还没来得及买飞机带你到处转转。”尚富海喃喃自语。
周鑫鸿听到了,尽管很悲伤,但听着表弟的话也很无语,更心痛。
最后他也挨着尚富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胳膊搂着尚富海的肩膀说:“兄弟,别多想,奶奶这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苦日子都熬过来了,好日子也过上了,这回也一定没事。”
说着说着,周鑫鸿自己都不相信了,他声音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一点嘶哑的哭腔,好歹的强忍着没让自己落泪。
堂堂的东云三把手,四十岁的人了,俩孩子的爹,在还不满三十岁的表弟面前落泪,那算个什么事!
他丢不起那个人!
“检查完了,出来了,鑫鸿,你在哪里。”南头这个位置不远处的一个拐角的廊道里突然出来一阵急促的呐喊声。
尚富海听出来了,那是他大舅周秀清的声音。
“是大舅说姥姥检查完了?鸿哥…”尚富海怀疑自己听错了,出现了幻觉。
他现在就怕出来检查结果。
周鑫鸿已经一手扶地撑起了身子,接着说:“兄弟,抓紧的,你姥姥检查完了。”
“可是……”尚富海突然有点不太敢面对检查结果了。
周鑫鸿训斥他一声:“富海,像个男人的样子,快点。”
说完也不管尚富海了,直接就跑了过去,拐角就看不到了,接着一阵着急的询问对话,乱糟糟的,尚富海也跟着从地上爬起来往拐角那个地方跑,跑到跟前,周秀梅还惊讶的喊了一声:“富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大舅周秀清也跟着说:“富海,你这么忙,怎么还过来了,这里人多足够了。”
尚富海就看到他爸妈,还有大舅和二舅都在,小姨还没有过来,不过小姨那个火急火燎的性子,估计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要不然她从来不会缺席。
“大舅,爸,妈,我也不忙,你们就别说了,我姥姥不是检查完了,怎么还没出来,检查的怎么样了?”尚富海压根还没看到他姥姥的人,一颗心一直悬着,揪的慌。
大舅周秀清说:“完事了,刚才有个护士给说了,马上就出来了,让我们准备准备。”
这话咋听着就不对味!
尚富海也不去多想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右手边还闭着的核磁共振检查室,度秒如年!
“咔”
一声轻微的声响,对开的电子门划向了一边,里边的护士也跟着出来了,喊了一声:“谁是董春梅老人的家属,过来两个人推一下病床。”
大舅二舅都赶紧进去推病床去了,表哥周鑫鸿也进去了,尚富海也要往里走,被门口的护士给抬胳膊拦住了:“3个人就够了,你再进去就多了,等等吧,人多了就乱,不适合老人现在的情况。”
“王护士,那我姥姥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是好还是不好?”尚富海扫了一眼护士胸前挂着的工牌,工牌上写着‘王丹琳’。
王丹琳扫了尚富海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但没认出来,她说:“结果还得等会儿才能出来,廉医生会给你们说的。”
就这么一句话,说完就又转身进去了。
“你!”尚富海瞪眼,多久没碰到这么没礼貌的人了,没辙,他现在也只能干瞪眼。
也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大舅二舅推着一张病床就出来,姥姥还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不太好看。
后边还有医生喊:“动作慢着点,都别吵,病人现在需要安静。”
一句话,尚富海爸妈本来想上前帮忙,也想问两句的,也都住了嘴。
“病人得先送重症监护室观察观察,再留个家属等着拿结果。”
闻言,尚富海留下了,周鑫鸿也留下了,重症监护室也进不去人,这么多人过去围着也没用,再一个医生是周鑫鸿找的,他留在这里会更方便。
其他人都跟着走了,就剩下周鑫鸿和尚富海他们兄弟俩留在这,暂时没有其他人做核磁共振检查,检查室的门又自动关上了。
兄弟俩谁都没说话,想到重症监护室,气氛就有点凝重,这会儿谁都没有心情去关注时间,也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又有人喊了一嗓子:“周书记,周书记……”
尚富海扭头一看,是个半白头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他面相得五十岁左右了,他带着一副黑边大框的眼镜,胸前兜里别着一根钢笔,手里拿着一个白色不透明的袋子,袋子上写着东云县医院的字样,就是用来装核磁共振胶片的袋子。
“廉医生,我奶奶检查结果怎么样?”周鑫鸿着急的问。
过来的廉医生看了尚富海一眼,周鑫鸿接着说:“这是我表弟,没事,你说就行。”
“那周书记你们跟我来办公室吧。”廉庆涛说。
兄弟俩二话没说,跟着对方就走,这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可不是扯皮的时候。
快步到了廉庆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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