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欧塞尔回来,罗本整整一天几乎都在睡眠中度过,打客场实在太折腾了。
一个赛季的几十场比赛把训练时间分割成了无数个小周期,一周一赛的情况下,训练还能保持系统。
但如果遇到一周双赛,训练量就很难有保证了。
有的时候一场比赛结束,休息一天,第二天上午进行恢复性训练,下午进行一小时针对性训练,第三天就是比赛。
在这么紧密的赛程里,一家像埃因霍温级别的俱乐部根本没有半成品球员的容身之处。
如果一名球员在一线队面临的问题还是诸如停球不稳、传球不到位、带球不利索之类的基础性问题,恐怕连日常训练都没法达标,主教练脑子又泡才会让他出场。
当然,在这个互联网并不发达的年代,还是有不少球员能钻空子混进一支顶级俱乐部。
这类球员主要来自盛产球星的南美洲和神秘的非洲。
恢复训练的第一天,希丁克听从了队医佩德罗尼的建议,安排主力和主要轮换球员接受体检,监测球员们的各项身体指标。
而在训练场上,安顿.简森用两三组综合性测试就看出了几名试训球员的水货成色,然后无视经纪人的哀求,果断送客。
倒不是他铁石心肠,而是现在的球员市场有很多猫三狗四的经纪人带着歪瓜裂枣的球员到处碰运气。只要能混进一家职业俱乐部,光是签字费都能吃1年。
所以不少人考一个经纪人证书,然后到非洲跳几个身体素质不错的孩子,集中训练两周,再拍一套事先安排好动作的足球视频寄给各支俱乐部。
这种推荐球员方式这两年形成了产业链,于是一些机构也搞起了专门用来应付试训的培训班。
“我听说有一年,有一个经纪人把录像带同时寄给了英超的几支俱乐部,说那名球员是利比里亚足球先生的弟弟,几家俱乐部看了视频,果然是那名球员长得很像。”
训练场上,希丁克给几名教练员分享着几年前听过最奇葩的转会事件。
“那名球员的营销工作显然做得很好,几支英超俱乐部同时对那名球员产生了兴趣,最后纽卡斯尔联队花了500万英镑买下了那名球员。
结果在随后的一场联赛杯上,那名球员出场了,纽卡队的主教练才发现那名球员根本不是职业球员,十几分钟后又把他换了下来。”
在一片笑声中,希丁克开始吐槽:“后来纽卡的工作人员顺着查下去才发现,那名球员注册的俱乐部就是个空壳子,但是合法,最后纽卡500万英镑打了水漂。”
安顿.简森也开始分享自己的经验:“有一次,青年队来了一个试训的孩子,在个人训练环节蒙过了所有人,结果到了比赛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他连位置都不知道该怎么跑。”
这是一名标准的填鸭式球员,在无对抗的情况下猛的一批,结果实战非常无力。
最近几年,法国有足球界人士专门建立了年轻球员的训练营,免费为前法属殖民地年轻球员提供免费的训练机会,脱颖而出的球员进入职业队,这个机构可以按照球员的情况获得一笔费用。
“这年头,只要有产生利益的地方,就有生意!”
而在俱乐部体检中心的门口,罗本队亨特拉尔瞪起了眼睛:“你不是说自己是85年的嘛,怎么体检单上写的83年?”
明明是老哥,结果装弟弟!
这段时间自己一直觉得亨特拉尔年纪小,不懂事,需要引导,处处让着他,还给他做饭改善生活。
结果这货一直不吭声,年龄大的反而让年龄小的来照顾,脸呢?
罗本现在已经完全代入了角色,把自己其实是一个30多岁的大叔抛到了九霄云外。
亨特拉尔摊开双手:“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我只是懒得否认而已。”
听听这都是什么混账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把你当老弟的时候,你怎么顺着杆子就上去了?”
罗本有点不依不饶,硬要和亨特拉尔争个对错。
他气吼吼地想着:“这货难道脑子里又泡?一名青年球员在20岁前,每一年都可能产生天差地别的效果。这家伙给自己当小兄弟可是得了不少好处。”
亨特拉尔被罗本质问的有些尴尬,可态度依然不错:“哥哥和弟弟这事,我俩单论,和年龄无关。”
面对罗本的突然发问,亨特拉尔始终保持着耐性。
几分钟后,罗本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刚才完全把自己代入了这个角色,从而受到了这个身体的情绪支配。
在青年时期,两个人的脾气真的是尿不到一个壶里,这个身体始终对亨特拉尔有看法,真是奇了个怪。
最后,罗本总算认清了自己其实还是一个大叔,哪怕在一个18岁年轻人的身体里,可自己终究是个大叔。
罗本真诚的向亨特拉尔道歉,后者打了个哈哈就把这件事接过去了。
这对于孤傲,自负到一定高度的亨特拉尔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真心想交一个朋友,换一个人敢这么质问他,估计直接就干上了。
这的确是一个教训,罗本在心里默念着:“你只是在扮演罗本,但你永远不是罗本。如果不做自己,迟早会迷失在穿越而来的世界里,失去自我。”
说起来现在的亨特拉尔比自己小十几岁,怎么就不能给自己当小兄弟了。
“阿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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