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的那一套其实我都摸的差不多,无非也就是深入浅出的跟你聊,聊出你心里埋藏的最深的梗。
有很大一部分有心理疾病的人大多数都是话唠,特别希望倾诉,和心理医生说完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感觉病也轻了不少。
但是我的情况和他们不同,我心里很明白我根本就没有病,我跟这个孔思慎周旋不过是想知道桑旗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燕窝是他让于姐给我吃的,所以我知道他想让我精神错乱,就不会是真心让这个孔思慎好好的医我。
这个美女到底是不是心理医生还是两说,所以我就暂且和她周旋着吧。
她跟我聊天谈起我的前尘往事,自然而然也说起了桑旗,她问我:“你有没有爱过他?”
“这个问题和我的病情有联系么?”
“当然有的。”
“没有。”我说:“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每个人爱的都是自己。”
她咬着一支胡萝卜造型的水笔凝神看着我:“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桑旗?”
“爱当然是爱,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
“我现在好像已经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这句话我没有敷衍她,因为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
我蔫蔫地在床上躺着,岔开了话题。
“你不打算拿出一个怀表在我的面前荡一荡,催眠我再进行心理治疗吗?”
孔思慎笑了:“那种方法你是在电视上看来的吧,一般来说那种方法都是假的,催眠是可以,但是需要意境的,也要你配合。我发现你在内心里是比较抵触治疗的,所以我们今天就随便的聊聊天吧!”
“如果是不治疗的话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指了指门口:“孔医生,那我们改天见。我累了,想睡觉。”
她也不勉强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好,那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跟我说:“你临睡前可以喝一小杯红酒。”
“有助睡眠?”我问。
“不是的。”她笑着说:“红酒有助于睡眠那是伪科学,但是酒精能让稳定你的情绪,好好休息,祝你好梦。”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事实上我这几天睡的都很好,只要不吃燕窝根本就不会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世界上哪有?
人比鬼可怕多了,人那么多都招架不住,再有鬼那人活的不是更辛苦?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我的黑眼圈都没有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谷雨都看出来了:“小疯子,你的气色好多了,是不是那个心理医生很有用?”
我笑了笑:“你觉得是心理医生好用还是…”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谷雨秒懂,但是显得有些精神萎靡:“我不相信桑旗会做那种事,我要问他!”
“你是不是傻?”我瞪了她一眼:“当面对质有用吗?算了,别打草惊蛇。”
“你看你用的是什么词,听上去真不舒服。你把桑旗当做敌人了。”
“我倒不想把他当做敌人,但是呢?
“夏至,你是不是不爱他了?”
“你觉得爱这种东西是忽然可以消失的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相信他?”
“爱是一回事,信任又是一回事,你不懂的。”
我拍拍谷雨的肩膀走出餐厅。
她当然不懂,因为谷雨没有谈过恋爱,她不知道她被一个她最信任最爱的人这样陷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到了公司,苏荷看到我也说我的气色好了很多。
“夏总,您这几天睡的还不错吧!我看你的黑眼圈都没有了呢!”
“嗯,”我点头:“睡得还算不错。”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当然不可能跟苏荷说是我家里的燕窝出了问题,我只是跟她笑笑,什么都没说。
我在商场里面溜达,走到了那个名店的门口,在橱窗外面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店长在里面看到我有些惊慌,我知道这些天商场里面传的风言风语,说我害死了桑旗的前女友内心有愧,我疯了。
她害怕的都没出来跟我搭话,我转身离开。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看了看,是白糖幼儿园的电话号码。
我有些紧张,怕白糖在幼儿园里出了什么事,急忙接通。
“是桑太太吗,今天有一位桑夫人要过来接走桑允修,因为您是他的监护人,所以我们要先打给您问一下。”
桑夫人?难道她说的是卫兰?
“当然不可以了。”我对老师说:“不要让他把孩子接走,我马上赶过来!“
“好的!”我打了个电话给苏荷,说我有点事先走。
赶去幼儿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卫兰又忽然的去接白糖做什么,她明明知道白糖不是她的孙子,和她卫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看来她是有一段时间没找我的麻烦现在又闲得发慌了。
当我赶到白糖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停着好几辆车,其中有一辆是卫兰的。
她摆了蛮大的阵仗,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下了车直接走到卫兰的车边敲敲车窗,车窗缓缓地降下,卫兰坐在后座抬头瞟了我一眼,很是傲慢。
“桑夫人。”我尽量的跟她好言好语:“你要想见白糖的话可以事先跟我联系,我会安排一个机会让你们见面。”
“他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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