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癌细胞能切除干净了,才有做的必要。做不光,就是草菅人命。”
“所以说,他一定是多切的……”
鲍教授话音刚落,屏幕里的手术室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
“1号手术室。”巡回护士跑去接了电话。
几秒钟后,巡回护士挂上了电话,向凌然摇摇头:“边界不清晰。”
手术室里,发出齐齐的叹声。
各地接入了信号,观看手术的医生们,更是无法安静下来。
正在做助手的吕文斌和余媛,也略显不安的看向凌然。
“我们再切一点。应该没问题了。”凌然却是笑笑,再次重复前序的步骤,将病人的肝脏,薄薄的切下来一层。
他刚才其实是卡着边缘来切除的,毕竟,实际操作起来,他是需要根据记忆来做判断的,手滑一下,可能就多切了一厘米的肝脏出去了。对戚玉泉这样的病人来说,多一厘米少一厘米厚度的肝脏,肯定是要影响到寿命的。
因此,凌然做切除的时候,是趋于保守的。第一次切除猜错了也没关系,肝脏的血流反正都已经阻断了,一个小时以内,区别都不会特别大。
现在,凌然再多切掉一点肝脏,既能保证癌细胞清楚,又能保证较多的肝脏剩余。
凌然自信满满的做了切除,并让护士将切片送检,再抬起头来,看到的就全是担忧的表情了。
“凌医生,不如再慎重一点,多切一些。”
“二次送检就别了。”
“切的太薄了,还不如再切一块。”
大部分的医生都是稳字当先的,他们也没有虚拟人,就只能从旁劝说。
凌然扎着手,面带微笑,不为所动。
类似的场景,在他的人生中曾经不停的出现,凌然也早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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