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三儿,你自己不就是这方面专家吗?或许在这方面你比老荀都厉害,来,帮爷爷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闻言那民国古装老者都还么说话,那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却忽然笑了,语气和蔼的说道。
只是他嘴角时而浮现的抽搐,却证明他此刻的状态好像很不好,像是正被某种痛苦折磨着,仅凭毅力强撑。
“爷爷我,这,我……我怎能和旬老比较呢?他老人家的医术,起码强出我一万倍。”中年人观察到轮椅老人嘴角的抽搐,有些心疼,但跟着却还是实话实话道。
虽说,在世人眼中,他这个协和医院神经内科所谓最顶级、也是最权威的专家,或许已经很牛逼,很医术高明了,甚至被吹捧至有资格冠绝国内外!
但作为轮椅老人的孙子,他却无比清楚那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民国装束老者有多么恐怖,其医术有多么高明!
尤其是最近一年来,已经有不止一位被他许祭认为无药可医,无法可救得绝症病患,却在对方手中如若神迹般奇迹康复了,这令他心悦诚服的同时,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俗语有云,坐井观天、夜郎自大或许就是说的此类。
所以如今亲爷爷在如此情况严重的情况下,双脚都已经无法触地,触底无感觉瘫软了,他首先想到的都不是自己的来医治,而是寻求对方旬老的意见。
由此可见,在他心目中那颗很清楚自己医术不如对方的种子,已经深深埋下了,扎根在心中。
一念至此,他实在按耐不住内心中的焦虑,紧张,向着旬老急切地问道:“旬老,我爷爷的病究竟……您也知道,以他老人家的身份,若是真有什么问题,那我们许家,可就得乱了。”
作为他们京城许家最高最大、最毋庸置疑的擎天柱,族内任何一人自然都不愿意见到老人家出问题。否则,便很有可能出大事儿,会掀起翻天巨浪。
到那时,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除了他们许家的敌人之外,没人愿意见到这一幕发生!也没人能够负得起这个责任!
那被成为旬老的民国装束老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沉默半响,终于还是摇头缓缓道:“首长,你这病……恐怕不是一般的状况。”
“哦,不是一般的状况,那是什么状况?”那轮椅老者闻言眸光微闪,语气微凝道。
作为相伴近一个甲子的老朋友,上下级,他自然深知到对方的秉性,明白对方绝不是那种胡乱无的放矢的人。他说情况不一般,恐怕这状态就真的有些不一般了。
难道,是他这老头子大限到了?
如此想着,他老人家忍不住浑浊的眼眸掠过一丝黯然。
没人愿意死,而且以他的身份,若是真的大限将至那必然将会牵扯甚大。
别的暂且不论,首当其冲承受影响的恐怕就是他们许家,会因为他这老头子的逝世而迅速进入低谷、低潮期。且在这时候,若是他们许家后代人中无人能够站出来,撑起大梁的话,恐怕情况还会变得更糟糕!
但即便如此,现实就是现实,因为他这老头子也不可能永远不死……哎,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心中如此这般想着,老人家他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老荀,你就直截了当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我这老头子都撑得住。”
“爷爷!”
闻言那白大褂中年人许祭神色一惊道。直到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旬老之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能够被他老人家都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的状况,又岂能简单?且还很有可能是他们许家无法接受那种……一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色不由更苍白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状况。
要知道老人家可是开国时期一位无比骁勇善战的将军,建国元勋、人民英雄,后年迈归隐,诸事不问颐养天年,到如今算得上是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几位之一。
而老人家因早年膝下无亲人,建国后才陆续领养了一男一女,继承其衣钵。
所以他们之间的年纪其实相差的有点大。大儿子今年约五十出头,早年间也如老人家一样胸膛有热血,参军入伍,报效祖国!如今官至京城军区副参谋长一职,前途无量。
至于另一位小女儿则如今正在卫生部任职,位列司局级。
而这样的职级、称谓,若是在普通人眼中或许已经很可怕了,但对于京城赫赫有名的许家来说,还是不够!根本不足以将其撑起来。
“那首长,我就直说了。以我这些天的观察,你现在这情况应该根本就不病,而是,盅虫!”荀仑跟着缓缓道。
“盅虫!?”老人家闻言神色猛地一变,从想到从他老伙计口中,居然会吐出这二字。
至于那中年人许祭闻言却直接愣住了,什么?盅虫?作为从小接受西方先进教育洗礼长大的他,虽然听过这种神啊、鬼啊的词汇,但却无法相信其真的存在!
可现在,这种迷信的说法却居然从旬老口中亲自说出,而且他爷爷还一副如此郑重,显然了解的模样!这让他感觉自己的认识,正遭受前所未有的冲击!
难道我国古时代那些迷信、祸乱的说法,有些,居然是真实的存在的?
“老荀,你是不是看岔了?我这都快三十年没走出过京城了,南疆那些老毒物可不敢来京城闹事。”可此时老人家已经皱眉开口道,认为这事儿有些不大可能。
他至少都已经有快三十年未踏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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