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啊
臧笙歌一只手难忍想要往后抽一抽,却无力挣脱,面色苍白的看着金和银:“我的腰啊!”臧笙歌有些心口不一,明明是手快要废了,脱口而出的是腰疼。
金和银一直觉得屁股硬邦邦的,没想到是臧笙歌的腰,如今的就像打坐一样在臧笙歌的身上。
臧笙歌这家伙的话让金和银坚定自己一定要减肥!
金和银迟疑的绕到旁边,看着被自己‘摧残’至此的臧笙歌,哭笑不得的拎起臧笙歌的手,却感觉某人在隐忍什么顾及什么。
臧笙歌抬了抬眼皮,唇一掀,把头偏过去,倾斜着慢慢的要起来,金和银覆手把臧笙歌按回自己的大腿上,十分困惑:“你腰不好,不要乱动!”
臧笙歌一脸‘痛不欲生’,摇了摇头,抬了抬自己的手腕,原本是想和她解释的,到嘴边剪不断理还乱:“手…腰…啊,小银子你不要管我了!”
金和银尴尬的笑了笑:“怎么看某人也不像是结巴的人啊。”然后十分听话的往旁边去了。
这时,门被框框的敲着,金和银还没支出身子,一群老婆子就叽叽喳喳的冲了进去。
金和银眼看她们的目光从迷茫担心到惊吓恐怖……
淡淡的摊开了手臂,义正言辞道:“愣着做甚?快请人过来看看,我夫君说……”金和银话还没说完,臧笙歌就忍痛铐住金和银的嘴巴,这个时候,臧笙歌苍白的脸已经被樱桃色代替,附耳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金和银下巴朝后面塌了的床看起,命令道:“给我重整个床!”心里默念要给臧笙歌面子,突发奇想:“本姑娘刚刚从床上摔下来,腰不太舒服,找个人给我看看。”金和银得意的看着臧笙歌,觉得自己简直太有才,这样算不算给臧笙歌面子?
一边为首的老婆子,大眼都不敢睁,捂着胸口到处找门,撞到后面年纪小点的老婆子身上,后面乱成一锅粥,叽叽喳喳,吵的金和银心烦,便大喝:“还不快去?”金和银端着辰后在许木心家里拦着臧笙歌的那种气势,看见那些老婆子忽的闭嘴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柔声道:“快去吧!”
关上门的老婆子们顿了顿步子:“这民间的公主真的好豪迈啊!”
“看她也不知道害臊啊,反正老婆子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另一个老婆子说。
一直为首的老婆子毕竟是什么稀奇事都见过,只是迷茫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呵斥道:“知不知道议论主子是要割舌头的?还不快照主子的话去做!”
看着手下们被自己打发去做别的事情,匆匆的赶到莫盛窈的住处。
莫盛窈原本是要歇下了,可是动静那么大,自然是被惊着了,便问自己的侍女,这不还没问出口,宫里负责金和银起居的老婆子一定要见自己。
侍女要赶走老婆子,莫盛窈突然想起那时金和银鬼鬼祟祟的样子,旁边好像还有许都督的公子,原本就对他们有些好奇,现在更觉得可疑了。
——
金和银扶臧笙歌起来,看他那蔫了的样子,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了,便对臧笙歌不好意思说:“我以后减肥,只是我没想到我这么重量级,把你坑惨了!”
臧笙歌嘴角抽动,抬手想要揉了揉自己的腰,才发现小银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的腰很好啊,不敢动弹的只有自己另一只手,才对。
但是,小银子奇妙的从傲娇猫变成乖乖犬,这质变未免来的太快了,臧笙歌就用还康健的那只左手揉了揉自己一点都不疼的腰,安慰金和银:“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小银子‘摧残’的不仅是我的腰,还有我的右手啊!”
金和银满心都是纠结,没好气道:“完了,我真的要减肥了,你说我怎么能把床造塌了,还把你压的‘支离破碎’!”
臧笙歌心里有点没底,继续安慰:“没有那么严重,要是愧疚的话,就给我处理下错位的手腕吧!”
可是臧笙歌说完就后悔了,金和银就真的摸干要落下的泪珠,拿起臧笙歌的那受伤的手腕。
破天荒的一声鬼哭狼嚎,臧笙歌立刻挣脱金和银往地下窜。
金和银纳闷,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感觉也没什么大事啊,可是臧笙歌的反应也太大了啊,还有腰扭了为什么感觉臧笙歌一点都不疼呢:“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臧笙歌笑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腰,教训道:“轻点啊,我怕疼!”
就看见金和银鞠了一躬道:“来的也太慢了啊……”
这会儿换金和银装腰疼,金和银一只手放后面叫臧笙歌过来扶她,臧笙歌屁颠屁颠的过去配合,看了看刚刚进来的医者。
“那个我不要紧,你快给他看看腰……”金和银被臧笙歌转头阴测测的眼神憋了回去:“他的手腕!”
“这是骨折了!”医者放下了臧笙歌的手腕对金和银道:“没什么大事,康复的这些日子注意别碰凉水,待会在给姑爷固定一下骨折的地方,千万别做费力的事情,要好好养着!”
医者恭敬的道:“刚刚李婆子说祁公主腰不好,老夫自然不敢含糊,正巧窈公主也懂医术,稍后她就来给公主看看!”
臧笙歌只好把实话告诉金和银其实自己腰没事。
金和银特别气愤:“为什么不早说?”
臧笙歌一脸无奈:“我一直要解释,可是你也不听,愣是说我腰疼,我怕你继续究底,就只好装下去了!”
还没说完,莫盛窈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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