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儿子,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养老期望,乔冬梅跟丈夫安家国一哭二闹,终于哄得丈夫第二天跟自家再去找婆婆,而且她打算婆婆那边儿行不通,就直接找安夏,大不了到时候找个帅气英俊的小伙子来相看,她就不信安夏相不中。
……
一大早天刚亮,乔冬梅就醒了,惦记儿子婚事她一晚上没睡好,倒是安定坤睡了个好觉,反正自家妹妹这么多,嫁一个就能换红霞过来,嫁谁他都无所谓,能把安夏嫁过去最好,再不行还有安慧,就安慧这点胆量,只要父母同意,她肯定不敢反抗。
安慧又被派去种地,安定坤躺在床上不起来,至于安文,乔冬梅不敢去喊她干活,她现在都不敢面对大女儿,昨天是儿子不对,可她还是和稀泥,让姑娘吃了点亏,毕竟儿子更重要。
夫妻二人吃了早饭,避开安夏在家的时间,现在安家国也知道安夏一天三顿给四弟送饭,他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毕竟他也是安夏的舅舅,还是大舅,怎么不见她这样孝顺自己,总觉得养了个白眼狼,所以能把安夏嫁出去给儿子换个媳妇,划算。
“妈,现在是真的没办法,定坤就认准这姑娘,可家里又拿不出这么多钱,再说人家家里开这个口,也不是为了钱,就是想给儿子找个媳妇,顾家条件不错,就这一个儿子,安夏嫁过去日子肯定好过,您孙子也有媳妇,双喜临门,多好的事。”
杨金英耷拉着眼睛,好似一尊弥勒佛似的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安家国见媳妇劝了这么久,母亲一句话不说,一会儿安夏就回来了,他不免有些着急,“妈,行不行您到时给个话啊?”
“不行,安夏的婚事我早都说过了,你们不要想,还轮不到你们做主。”
“咋就轮不到我们做主,我是他的舅,娘舅娘舅,没娘就是舅,我咋做不了主?而且为啥不行?到现在她都十八了,村里这么大的姑娘婚都结了,您倒好一点不着急,好歹开始找人相看啊,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啊。”
“那顾家点名要安夏?他们啥时候见过安夏?”
乔冬梅心里一惊,忍不住暗骂,婆婆看着老糊涂似的,居然这么精,顾家还真没见过安夏,“妈,人家说要安家一个姑娘嫁过去,倒没点名要安夏,但人家点名说安文不行,安文出那事,名声也毁了,安慧人家也不要,嫌跟安文是姐妹,丢人。
我跟家国实在没办法了,定坤已经、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这孩子就看中红霞,闹着要结婚,他今年也都二十多了,村里跟他一般大的孩子,都结了一大半了,定坤算晚的,我想着孩子难得有个中意的,这结婚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总想着帮他娶个可心的最好。”
“安夏的婚事你们做不了主,就连我也做不了主。”
“我们凭啥做不了主,就因为她认了个干亲,程家再厉害,也不能管我们家的事吧,谁家姑娘都是这样过来了,咋她安夏就特别一些。”
安家国火了,这都第三回了,每次母亲也说不出啥,总用这样的理由搪塞,他忍不住站起来冲老太太吼道,“妈,定坤是你亲孙子,还是长孙,你掂量掂量,他和安夏能一样吗?他不比安夏跟你亲,将来生了孙子那都姓安,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能不能别拦着了。”
见儿子生气,杨金英慢慢低下头,半晌道:“安夏的婚事我也管不了,别说程家,她的婚事程家也做不了主。就算你们想把她嫁出去,也找户好人家,那顾家的儿子是残疾,你们这样做,缺德!”
乔冬梅没想到婆婆对一个外孙姑娘护得这么紧,连缺德都骂出来了,她再也忍不住,扯着嗓子哭嚎起来,“是,我们缺德!我这样做为了谁,为的还不是安家的孙子,为的还不是安家好,我缺德您好,那您给一万块钱,再给定坤盖上三间大瓦房也行啊,您孙子的事,我们不求您帮忙,办法我们都自己想,您能不能别在这拖我们后腿了,定坤不是我乔冬梅从娘家带来的野种,那是你们安家的第一个孙子,长得一表人才,就想娶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送饭回来,安夏就听见乔冬梅在屋哭嚎,她加快脚步,放下东西进了屋里。
“别吵了,外婆心脏不太好,经不得这样折腾。”
安夏说的是实话,杨金英毕竟上了年纪,前面又吃了那么多苦头,身体早早进入自然衰败阶段,现在不过是靠安夏的食补吊着,能让这口气更长一些,可心衰的症状已经有了,如果得不到静养,很有可能一下子激动,犯了心脏病。
“行了,妈!我、我现在怀疑我是外面捡来的孩子,定坤也不是您亲孙女!”
安家国跟乔冬梅二人狠狠瞪了杨金英一眼,两人气急败坏地走了。
安夏见外婆气息渐渐急促紊乱,连忙从空间掏出保心丸,倒了杯温水给外婆灌下去,杨金英这才慢慢平复了心情,感觉胸口不似刚才那般憋闷地喘不上气来。
“外婆,他们又来干什么?”
这次杨金英不想瞒着安夏,她知道自己跟这孩子也没多久的缘分了,“他们想给你说婆家,我不同意,他们几次追问原因,陆家的事你爷爷叮嘱我谁都别说,孩子们混的好就跟陆家联系,混不好咱去打扰人家不好,所以他们不知道你是早都跟陆家定亲的人。”
原来如此,安夏不明白,为什么乔冬梅和安家国非要打自己的主意,把自己嫁出去混一笔彩礼,前世安家国结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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