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全部擦完,小美居然咧了咧嘴,似乎给大家笑了一下,奶声奶气道:“凉凉,舒服。”
程文联媳妇听到这个话,忍不住落下泪来,小美伸出肉呼呼地小手,擦掉妈妈脸上的泪水,“妈妈,不哭,宝宝不疼呢!”
孩子这么懂事,屋里的人都忍着,不然眼泪就掉下来,安夏听到小美这句话,心头松了口气,这个药膏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兰花精油主要是收敛抗感染消毒杀菌,并且能治疗皮肤炎症,镇定神经的功效,尤其香气淡雅悠长,还有助眠功效。
孩子在母亲怀中渐渐睡着,安夏治疗的事情也已做完,剩下只要等药效渐渐发挥了,希望这个烫伤膏不要让她失望。
孩子的变化程文联夫妻二人看在眼里,程文联送三人一直到门口,对安夏谢了又谢,不一会儿麻婶夫妇二人也出来了,众人一起回家。
折腾了一道回到家里天都蒙蒙亮了,安夏累极了,她头一次制药,特别小心精神高度紧张,然后又给小孩子治病也耗费巨大精力,回家实在扛不住了,跟麻婶打了个招呼,让她帮忙照顾下外婆,到了自己屋里锁上门,她钻进空间靠在躺椅上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她身体内似乎有隐隐金色光芒飞出,消散在空间中,而整个空间的药香在吸收这点滴金色光芒后,味道越发浓郁,而安夏闻着这清幽的药香,睡的越发沉了许多。
一觉醒来后,安夏从空间出去看了看表,发现只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她忍不住咋舌,换算成空间内的时间,自己居然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正想着外面传来动静,麻婶来给外婆送早餐了,她连忙出去帮忙。
麻婶眼底带着浓浓的青色见安夏出来以为自己吵到了安夏,“夏夏,是不是我吵着你了,我轻一点,你去睡吧。”
“婶子,我已经睡好了,还麻烦你给弄了早饭,你快去休息吧。”
“你休息好了?”
安夏点头,麻婶见安夏神采奕奕,倒不似骗她,心里不由感叹还是年轻好,才睡了一个多小时,立刻就精神了,不过她没走,她还有事找安夏。
安夏给外婆喂了饭后,见麻婶还坐在堂屋里没走,心里有了主意,“婶子,你有事吧。”
“夏夏,昨天的事情,你别生气,我弟弟打小就霸道,脾气不好,再加上壮壮在我家出了事,他心里不痛快,他那是冲我,你别多心。”
“婶子,这事我没放在心上。”
麻婶见安夏没生气,心头一松连忙道:“夏夏,我昨天跟我妈他们好好说了,你今天能给壮壮也看看吗?昨天是他们不好,我说了之后他们也同意试试。”
安夏深吸了一口气,“婶子,他们真的同意吗?他们咋说的?”
安夏这样一问,麻婶突然有些慌神,想起妈跟弟弟说的那些话,她怎么好意思跟安夏讲,其实他们根本不同意,是自己说一定试试,治不好她负责这样的话,他们才没做声,其实为了这事,回家后丈夫已经跟她大吵一架了,说她怎么负责?是不是要把这个家一起赔进去才叫负责?
麻婶不说话,安夏立刻明白了,“婶子,其实他们并没有明确表示同意吧。”
“夏夏,算婶子求求你行不,他们不知道你能耐,婶子知道你说行就一定行,壮壮那么小,我真的不忍心他以后长大留疤。”
安夏叹了口气,麻婶这样求她于心不忍,可决定是不会变的。
“婶子,您知道自己母亲和弟弟是什么样,今日的事,他们对你都尚且不讲道理,甚至还认为你是为了不给孩子出钱治病,找了个骗人的土法子。
等今日晚上我去给壮壮治病,治好了他们也不会多感激我,治不好,婶子,我怕是要被你妈和弟弟活活撕了,你替我想想,你娘家的人跋扈不讲理,你弟弟本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壮壮也是家中唯一的孙子,我说她是你妈眼中的命根子都不为过,治不好他们能饶了我,所以壮壮的病,我不会治的。”
麻婶张张嘴,想说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安夏说的全对,她抹了把眼泪低着头走了,安夏松了口气,心头也有些难受,可自己不是圣人,做不到谁都帮,自己首先要自我保护。
白天安夏做好药膏,等到下午跟着程家人一起去医院,麻婶自然也去了,白天她去银行取了钱,弟弟昨天晚上就闹着要医院费、生活费。
到了医院刚推开病房门,安夏的手立刻被程文联紧紧攥住,“安夏,你的药真厉害,小美消肿了,你快看、快看!”
“文联,你别拉我,小心我手上的药。”安夏急道。
“文联,你还不把药接过来,毛手毛脚的把安夏再给拽倒。”
程文联媳妇说完话,笑眯眯地抱着小美递到安夏眼前,安耐不住脸上的激动,“安夏,你看你看,肿消了一大半,昨天那么大的水泡都小了,早上我们说停药医生还不乐意,下午见小美消肿了,不停问这是什么药,哪来的。”
“你们千万别说。”
“安夏,你放心,我随便扯了个谎打发医生走了。”
听程文联这样说,安夏松了口气,程文联个子不高,壮实地像个石墩子,为人特别仗义大方,而且很讲信用,安夏相信他的为人。
安夏轻轻用湿纱布擦拭小美脸上的药膏,昨天涂抹的药膏被吸收后,已经变成薄薄一层,擦干净药膏后,可以看到红肿褪去大半,露出白嫩的皮肤底色。
在安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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