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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众人讥笑之声未绝,只听得引擎声大作,如同虎啸龙吟。
再一看,一辆威武硬朗、高大霸气的皮卡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猛禽的皮卡!
懂行的人瞧这造型、听这发动机声音就知道,这车没个四五百万买不下来。
谁的车?不会是刚才那个小伙子的吧?
只有姜柔和小家伙知道这车是谁的,小家伙还挥舞小手儿“哦哦”大叫。
接着,就看见皮卡向前开,好像还在加速。
众人吃惊,这是要干嘛?
皮卡车不停,径直冲向红色保时捷跑车……
砰——
巨响。
震动。
姜柔捂住了嘴。
小家伙的手停在半空。
那群霸道男女目瞪口呆。
围观群众瞠目结舌。
老头和女孩儿也惊讶得合不拢嘴。
附近楼上的人,听到楼下的声音,都跑到窗前往外看,然后就看到闻所未闻的一幕。
一辆皮卡车大半个身子直接压在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上面!
保时捷被压得扁下去几分,前挡风玻璃和车窗全碎了,车顶和引擎盖也凄惨地凹陷。
不知前情的观众表示惊奇,这是肇事吗?应该不会啊,车停在饭店门口,整张压上去,有意多过无意吧?
只见皮卡又发动,开始往后倒,力量和车重拉扯挤压,保时捷发出“喀啦喀啦”令人牙酸的声音,造成二次伤害。
刚才,正是余越开着他的福特猛禽野王去碾压保时捷,越野皮卡本就底盘高、车lún_dà,而这辆保时捷是跑车,车身比较低矮,毫不费力,直接碾压上去。
现在,猛禽野王平稳着地,往旁边倒开一段距离,挺好,除了前脸低端刮擦了一小部分的漆水之外,看上去简直就是完好无损,而红色保时捷,已然惨不忍睹,相当于一堆废铁。
余越下车看了看,觉得满意,当初选择买辆高高大大、硬硬朗朗的越野皮卡没毛病。
姜柔心里摇头苦笑,她都有些习惯了余越的彪悍霸道了,谁要惹上他那绝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群男女虽然霸道,但也就是占着人多、有两个臭钱,和余越不在一个层次上。
他们好容易回过神来,瞬间炸锅。
顶着大浓妆的女车主叫道:“雾草尼玛,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胖子说:“你敢砸车,难道以为我们不敢动你是吗?”
余越走到他面前,距离也就几十厘米,好像一副“你动我试试”的样子,胖子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余越问他:“你们的车多少钱?”
胖子有些懵。
余越笑了笑:“怎么,对我有意见,不想说?行,不说也没事……”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余越突然动手,一个耳光抽在胖子脸上。
啪!
充满绵弹质感的一声脆响。
胖子那肥硕的身体随之一摇三晃,险些跌倒。
余越这算下手轻的。
胖子一伙人傻了,胖子自己也傻了,似乎被打得脑子短路,他捂着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呆呆望着余越,一脸不可置信。
余越继续慢条斯理地问:“你们的车多少钱?”
胖子还不说话。
啪!
又是一个耳光。
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原来肥胖的脸,现在又红又胀,变得就像一颗火烧猪头。
胖子终于回过神来,圆瞪着眼睛扑向余越,却被余越一脚踹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那个保时捷车主是他女朋友,此时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从她嗓子眼儿里飚出来:“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余越眼睛看着胖子,问:“除了你,之前还有谁对老人和女孩儿动了手?”
没人回答。
余越眼神何等犀利,其实刚才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他指了指酒糟鼻说:“你,过来。”
酒糟鼻左看右看,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跟不回答题的小学生被老师点了名一样装佯。
他算是明白,今天惹上了硬茬子,平时吓唬乡下人那些话,吓唬不住这种人。
见酒糟鼻不动,余越又说:“要我请你出来吗?”
酒糟鼻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瞄了一眼被两巴掌打得没了人样的胖子,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余越粗暴地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女孩儿面前,问:“刚才是你打了小姑娘是吧?”
酒糟鼻弓着身子往后缩,嘴里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就是推了她几下,没……没打……”
余越说:“哦,你认为,推人不算打是不是?”
这时,女孩儿鼓起勇气来说道:“他……他刚才推了我的胸……”
这话算是一句证词。
余越暗暗点头,小姑娘有几分胆色。
他问酒糟鼻:“是这样吗?”
酒糟鼻沉默不语。
余越只当他是默认,便说:“那我也推你一下试试。”
说完,张手一推。
稍微用了几分力。
尽管酒糟鼻已经全神戒备,但却一丁点儿作用也没有,就感觉自己像是被辆风驰电掣的大卡车撞上一般,身子如同浪里浮萍,又好像狂风中断线的风筝,完全不受控制,整个人倒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他半条命都没了。
余越指着他说:“起来,别装死!”
酒糟鼻挣扎着爬起,感觉是头昏脑涨、屁股裂成三瓣,别提有多狼狈,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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