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忙着解决多伦特灵异事件。”莉莱直截了当地回答,反正也不是见不得光的事。
“就这?结果解决完了吗?”灰烬很无聊地嚯了一声,对此事一点概念也没有。
莉莱被哽住了。
到底该如何向她详细说明,自己的这份不计回报的伟大圣母情怀,和艰苦卓绝的奋斗精神,以及最后的一小段,自己扛着两把螺旋机枪顶着成千上万亡灵砥砺前行的英勇无比呢?
“解决完了,多伦特的灵异已经消失了,我或将面临当地政府起诉,理由是我砍掉了他们10个百分点的gddp,用数据来说明此事影响之大,这下对方总该懂了吧?
“切,才10啊,不是不痛不痒吗。”灰烬讪笑一声。
灰烬继续讥讽地说:“10,说白了就是0.1,连1都不到,就这么点小经济损失,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咯噔——也许是智商掉落的声音,莉莱脑中一片空白。
真想买两卷经济学基本导论塞入她的嘴中.....
算了,还是买数学练习册吧。
嘲讽完之后,灰烬又犹如感受到疲倦一样,声音平静了许多:“当天和你在火车上,做的那个命运共同体仪式,现在还奏效吗?”
淡成一丝的微笑在莉莱嘴角浮现出:“怎么,怕我忽然背信弃义,把你卖了吗?”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挺怕的。”
“你忽然问我这个做什么?”
“你......不觉得当晚的我们很蠢吗?”
莉莱又被噎住了,一度拳头捏紧。
“原来你也觉得很蠢啊,搞这么一个小仪式。”莉莱松开了捏紧的拳头。
说来也有意思,当时在火车上,借着月色的浸染,和周围的景物烘托,又是在火车上这么一个有意境的地方,真的就情不自禁答应了灰烬的两个小仪式了。
圣女忏悔,和命运共同体。
还顺着兴致宰了一个活物走私团体。
第二天睡醒之后莉莱再记起这件事,一度羞耻到不忍直视对方。
灰烬也没提这事,仿佛忘记了一样。
原来她也觉得这事做的蠢。
难得两人达成共识,默契地不提此事。
但形式上蠢归蠢,不代表内容也蠢。
无论是忏悔,还是结盟,都是宝贵的内容。
“说起来,好想吃黑森林的蛋糕啊,我已经好久没吃了。”灰烬忽然说,还带着一丝我以前经常吃的小优越。
“黑森林的蛋糕是什么啊,你以前老家住黑森林吗?”莉莱不经大脑地问,难得地不用思考。
“黑森林的蛋糕就是奶油蛋糕上面铺了一层巧克力.....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哼,就算你说了,你也不能马上吃到。”
两人的脚在被子里互相蹬了两下,但都没用力,因为都很累。
“喂,如果这次我们被平安放出来了,我们去开个蛋糕店吧,组织什么的,直接翘掉好了吧。”灰烬轻轻地说,像是学生时代最后排两个女孩在密谋放学后酒吧蹦迪的事。
“快停止你这种立flag行为。”莉莱的声音也很轻。
“反正我们也不可能被平安放出来,flag随便立。”灰烬坏坏得一笑,彻底打开道德的枷锁。
“那好啊,是大家一起吗,现在的五人?”莉莱跟着附和道。
“这样最好,退一步的话斯拉达队长可以放一放。”这话确实得小点声说,她们两个一边靠着人家的肚子一边说人家的坏话,确实有点不地道。
“那去哪里开蛋糕店呢,规模和成本是多少呢?”
“去,别给我整这么现实的,你乖乖去做奶茶,蛋糕我来做,小黑去当看板娘,茉崔蒂去当女仆,就这么定了。”
夜间的悄悄话静静地进行,不着边际,漫无目的地说,越说越让人想睡觉。
莉莱有些入戏了,好像真的已经站在了柜台后做奶茶了,看着一屋子队友跑来跑去。
最好还能是个普通麻瓜的身份,不知道任何秘密,也不用被各方势力盯上,一群人谁爱拿谁拿去,免费的那种,教母的事就这样永远地藏在心中,史黛拉的话就这么悬置。
夜晚,就该如此,卸下甲胄,安然入眠。
夜晚静谧,月色在看不见的地方嘀嗒。
但忽然,一阵震动的感觉丝丝地涌了上来,整个人一麻一麻的。
“你怎么在抖动啊?”莉莱诧异地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困出错觉了,总感觉灰烬震动了起来。
“你不是也在震吗?”灰烬也困惑住了,在她的眼中莉莱也是一晃一晃的。
刹那间,两人的倦意表情褪去,转而露出了惊悸。
地震了。
而且震幅越来越大,刺客素养良好的茉崔蒂已经因这轻微晃动感醒来了。
“找掩体!”灰烬和莉莱同时喊道。
震幅陡然加剧——
可怕的声音在墙体内部爆发而出!
茉崔蒂一把揽起小黑躲在了麻将桌底下,还带了个枕头挡住头上。
莉莱和灰烬这边则简单粗暴多了——直接将睡死的斯拉达翻过来,躲在了它的腹部下,反正它的背部是鳄鱼皮,够顶。
轰隆——
崩塌的天花板落下。
整个多伦特都在震动,高耸的建筑在空中解体,被用作军营的古堡也不例外,灰垩色的古堡在大地的肆虐中摇摇欲坠。
乌鸦从城市中飞向天空,便天都是凄厉的叫声,城市大面积地停电,不牢靠的建筑如纸牌般倒塌。
远在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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