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凳上摆好姿势,叶开摆弄了几下二胡试了试音。
觉得没问题了,这才开始正式拉起曲子来。
有句老话,叫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学习乐器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常年累月的训练打基础,持续个好几年,这才能说自己是会了这门乐器。
在座的这些大爷大妈们谁不是经常在家里拉着二胡,唱着小曲?
几十年了才有现在的功底,自己组着圈子在公园里面唱几段,没一点本事还真融入不了这个小圈子。
借出二胡的大爷战术后仰,摇摇头对身边的老友说到:“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
叶开得意的看了西尔莎一眼,眼神中分明在说,‘看,我没骗你吧?’
他拉的是越剧中一个很出名的戏曲,就算对越剧毫无关注的人都会唱的一首曲子。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叶开的声音瞬间变了,他原本的声音很有磁性,女生听到后脸上会发红的那种,而现在变得很苏,很迷人。
还真会唱啊?
在座的都是老手了,明白叶开唱的就是正宗的越剧发音,而且声线变化很大,好似一个女人在唱男声一样。
唱完这两句,叶开看着之前唱京剧的那位阿姨,对着她点了点头。
阿姨明白叶开的意思了,接着唱到:“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虽然咬字不是很准,但声音很漂亮。
别看现在很多歌手声音都很独特好听,但真正的高手还是在民间啊,这些连了多年戏曲唱腔的人,在气息和声调上都不会输给专业的歌手。
西尔莎也很惊讶。
你还真会啊?
你也太全能了点吧?怎么什么都会……
而且还不是新手,这熟练的演奏显然也是练习了很多年才会有的自在感,这种感觉是对自己的演奏很有自信之后,才会出现的一种感觉。
练到这种程度可以说在单一一种乐器上可以称为大师了。
唱完这首歌,叶开站起来把二胡还给借给自己二胡的大爷,说到:“谢谢大爷,这把二胡音质很棒,太好了。”
“这可是我的珍藏呢。”大爷一脸慈祥,问道。“小伙子,你这二胡练了多久?”
配合叶开唱曲子的阿姨也说到:“对啊,太好听了,我和你搭起来都有些别扭,我唱的不太好,很少唱越剧。”
其他老年团白了这位阿姨一眼,瞎说,你唱最多的就是越剧。
“练了很长时间了,以前对祖国文化很感兴趣,学了不少古典乐器,但现在没什么用处,一般情况也用不到。”
一个老头摸着自己的胡子点头,说到:“是这样的,唉,一直都在说复兴传统文化,但是复兴是复兴了些,也用不到啊。”
“对,我教了小孙子五六年,现在他也不学了,学钢琴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起传统乐器的出路,说到头也是在公园自己弹弹曲子,自娱自乐,有点曲高和寡的意思。
叶开看一时半会谈不完了,于是说道:“叔叔阿姨们,我们就先走了,今天天气不好,过会儿可能要下雨,你们早点回家把。”
“谢谢了小伙子,今天出门就知道会下雨,带着伞呢。”一个阿姨拿起自己的伞笑着说道。
他们两也出门一个多小时了,叶开看天气只能察觉到两个小时之内的天气变化,所以这时候才发现一个多小时后会下雨。
也许是天上的提示太明显,那群跳舞的少数民族也散开了。
叶开知道一个小时后才会开始下雨,一点也不着急,拉着西尔莎到荷叶最多的一片小湖,租了一艘下船。
押金两百,一个小时收费八十。
租船给他们的大叔问道:“你们自己会摇船吗?要不要再找个人帮你们开船?”
“不用,我会开。”叶开说到。
在荷兰的时候两人坐过这样的船,叶开特地学过怎么摇船桨。
西尔莎就住在利菲河上,跳上船的时候稳得很,直接坐在了船头,叶开也赶紧跳下去,和西尔莎对坐着,握着桨。
老板把固定锚取出来丢在船上,说到:“一会儿可能要下雨,你们看见不对就赶紧划船回来,在水上淋雨有点难受的哦。”
西尔莎举手到:“明白!”
叶开知道一个小时后才会下雨,不过也没磨蹭,朝着那一大片荷叶划船过去,水面的碧波被船桨打碎成波浪,点点水花溅到了西尔莎脸上。
西尔莎摸了一下脸,疑惑的问:“下雨了?”
“还早呢。”
叶开的力气大,很快就划到了那片荷叶间,一片清香随着风传递过来。
怪不得华夏很多美食都用荷叶包裹,这种清香应该也能成为调味的一种,有些地方还有荷叶汤和荷叶茶。
“里面有鱼!”西尔莎提醒叶开。
不过这些鱼狡猾的很,等叶开望过去的时候鱼猛的一摆尾巴,钻到更少深处去了,只在水面上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这里的鱼好像不能抓,长得好大。”
这片荷叶中鱼群很多,划船在这里经常都能看到水面下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朝着他们要东西一样。
不过他们没带鱼食,只有无视这群要食的大鱼了。
荷叶上有个青蛙,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呱的一声跳到了船上,西尔莎吓得大叫,看明白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是青蛙?”
“恩,是青蛙,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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