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胆子越来越大,不许乱动我的尾巴啊!我说过多少遍了,有本事你自己去长啊!”如果不是忌惮潘多拉还是小孩,储年年一定一脚把这人踹到天边,或是干脆把她变到海里去让她去体验被水包围的感觉。
储年年眼角扫到老祖宗的身影,她泪眼汪汪地朝门口方向看去,老祖宗气定神闲的做她的旁观者,看起来是已经看了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储年年一直被潘多拉欺负,好几次尾巴沦陷潘多拉之手,老祖宗都不出手救她!
“老祖宗,你快把潘多拉带走,不许摸我尾巴我!”储年年和潘多拉展开你死我活的战争。
狐狸面带微笑,她说:“这叫报应。”
储年年眼里布满泪光:“为什么这样说我!”
“你好好想想,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狐狸笑容满面,把好戏看在眼里。
以前……储年年可无言以对了,她以前还不是变着法子窥探老祖宗的尾巴,只要有机会绝对要伸出手去摸,摸一下也是摸,摸两下就摸够本了……当时老祖宗可不爱搭理她了,她当时还埋怨过老祖宗不近人情,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感同身受!
“我以后不会了。老祖宗,你是我的老祖宗,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潘多拉住手啊!”
潘多拉不愧是小孩子,动作灵敏,手法娴熟,无孔不入,在储年年求救的当下已经抓住她的尾巴开始打结。
马上蝴蝶结要成型了,老祖宗才懒洋洋地发话:“拉拉,你的副本应该已经下好了。”
像按下了停止键,潘多拉放开储年年,利索地跳下床,“我只能帮到这里了。记得欠我的一顿大餐。”
潘多拉走出去的时候还和狐狸交换眼神,储年年可都看在眼里,她惊讶的目光移到老祖宗身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指使她来耍我,你坏啊你好记仇简直是小心眼到极点。不就是以前多摸了你几下吗,你还不忘记找机会报复我,你为老不尊,你……你……就是小心眼。”
储年年找不到更加严厉的词来骂,狐狸那张艳若春花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只是多摸几下吗?我虽然没数过你到底摸了几下,但是肯定不是几下那么简单。”
“摸几下会死啊。”储年年嘟着嘴巴抱怨。
两人是什么关系啊,还计较这些。
“年年,你知道尾巴有多少种用处么?”狐狸的手穿过她的腰,来到她的背后,储年年眼睛突然睁大,同时脸颊红了一大片,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老祖宗,你变态。”储年年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狐狸故作惊讶地说:“我说什么了?你又往哪里想。我的意思是,你刚长出尾巴,一定不知道那东西的重要x_i,ng,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关于它的常识。”
还装。储年年说:“现在你先告诉我,怎么变回去?”
“你好不容易把尾巴变出来,干嘛要变回去?”
储年年神色尴尬,小声说:“尾巴在那里我裤子就没办法拉上去,我总觉得不自在。”
好像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中一样,何况当尾巴动起来的时候裤子还会被带下去。
“让我看看。”
“不要,别动我尾巴!”储年年被老祖宗带过去,整个人趴在被子上,尾巴还被老祖宗握在手里,储年年浑身使不出力气,回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你是故意的。”
狐狸本来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也体会一下当时她做狐狸是被冒犯的感觉,当时看到储年年这番妩媚的样子,她有了别的念头。
储年年说:“放开我。”
狐狸却揉着她尾巴的根部,储年年才知道原来被捏住时会有强烈的感觉传来,她一脸不甘愿地好像她是在忍受着煎熬,但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扭动起来,脸颊红透了,像是抹了胭脂,眼睛里春水泛滥,还不是动情是什么。
狐狸抓着储年年的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扫过储年年的脖子耳朵,储年年双手撑在床上,身体越来越软,快要倒在床上。
她的脸被老祖宗扭向朝她的一边,老祖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着说:“年年,喜欢吗?”
“谁……会……喜欢啊……嗯啊……好舒服……”储年年的嘴巴还很倔强,只是也快到了失去控制的边缘,而她正在老祖宗的挑逗下渐渐地放下抵抗。
毛茸茸的尾巴被老祖宗的手抓着,游走在她的身上。而老祖宗最了解她的身体,尽是往她敏感的地方扫去。
储年年扭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以为只要自己投降就能得到自由,结果反倒是被欺负地更厉害。
门口的人却在这个时候打破了屋内的迤逦春光,潘多拉在门外轻咳,清嗓子后,以让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如果在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也尽快停下来,因为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他们现在都趴在门上偷听。”
屋外突然多了其他人的声音:“小妹妹你不要乱说哦,我们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你绝对是看错了,我们一直坐在沙发上。”
“小妹妹,来吃糖……”
门慢慢打开,狐狸脸色不豫,同时,尴尬写在整张脸上。“你们来做什么?”
沐未央说:“长公主,是时候回家省亲,何况你重回人间,也没回去报个道,其他姐妹都还当你是没了,逢年过节给你烧香,你忍心她们每年哭一回?”
“只有凡人才会给死人烧香。”狐狸低声说,储年年从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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