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我奇怪了,我第二天就回来了,自然是不知道的;夏会长中了枪,伤得那么重(被龙擎苍直接踹脸上)不是在索瑞怎会不知反来问我。
“滕特级说这件事涉枪涉黑,不能声张”索瑞说:“将夏会长他们转到了妥当的医院治疗,我几次想去看,但是滕特级不告诉我在哪家医院,我以为你肯定知道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说,心里琢磨这件事确实不能声张,枪是四海会开的,人是四海会伤的,简直是跨地区的恶性案件,要是传出去,首先就对四海会不利。
“对了对了,那个男人”索瑞说:“就是我们救出来那个男人,他现在跟我住同家医院,他今天早上醒了,各项指标稳定,就是不肯开口说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到山洞里。”
有了之前胖子同伙从医院逃跑的经验,我连忙提醒:“你们可要看紧他,不要让他跑了!”“知道,你就放心吧”索瑞应着:“协会派了几个人,日夜轮流守着他,他虽然醒了,可是身子虚着呢,肚子上一条大伤口缝了四十几针,大腿骨骨折,连床都下不了。”
“你说”我:“他会不会是盗墓分子?”
“我们在水潭边看到的帐篷很新”索瑞说:“像是几天前才搭的,从他受伤的情况看,应该是比我早几天进的洞,设备专业、工具齐全,不像驴友,必是盗墓分子无疑。”
“而且啊”索瑞说:“从他身上还搜出一张奇怪的地图,你把视频打开,我发给你看”“嗯”我打开视频,就见索瑞撑开一张皱巴巴的地图,看材料好像是布的,上面的部分绘画已经模糊不清了,仅有的部分是用很细的线条画的,弯弯曲曲似乎是山脉河流。
“看不清楚啊”我说。
“沾了血迹和很多乱七八脏的东西,晚点我找人弄干净了再发给你”索瑞说:“咱们去的山洞也在图上,我看一定是盗墓分子的藏宝图,你看看就是这里(指着图),旁边还有字呢,什么黑龙在渊?”渊,古文写作“囦”,指回旋的水,引申指深潭、深水。
这张图上虽然没有看到水潭的图形,但是却有一个“渊”字,难道说绘制地图的人知道在此处有一个圆形的小水潭,一个连卫星地形图都很容易忽略的小水潭。
我意识到,索瑞找到的这张藏宝图和朱友贵手中的龙血地图十分相似,朱友贵的龙血地图并非独此一份,或许早已传开,才会引得盗墓分子组队去一座深山老林挖宝。
“还有还有”索瑞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知道为什么我们在废墟里看到的土地爷,关二爷,石狮子,眼睛都被蒙住了”“嗯”我说:“我也知道原因了。”
滕落秋让我用黑布包裹墨玉尺,老夏不让墨玉尺见到阳光,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让我想到,墨玉尺既然是极阴之物,在神明面前经过,必然会两败俱伤。从捆绑物的新旧上看,大概是一年前班玲珑、孙彧他们进山时做的,他们对得到墨玉尺非常有把握。
挂了电话,我不禁担心起来,如果龙血地图不是独此一份,如果地图已经流传开来,那么其他风水宝穴,是不是早就遭到破坏了呢?虽然好像不关我的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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