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什么好,你要跟我进教堂这么隆重?跟我结婚,怎么看都是你比较吃亏吧?我可不是那种会写婚前协议的人。你也知道,我贪钱,又好s,还洁癖,还……喜欢刺激的工作,成天七痨八伤回来,女人还说我没心没肺不识好歹,你怎么就这么没眼光要带着我去见神父呢?从来没听他这么客观谦虚地总结过自己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陈仅,费因斯恐怕终其一生都没机会在别的对象口中听到这种让他头大的排比反问句,满怀热忱完全投错目标的感觉。
费因斯只能挑简单的回答:我喜欢你,换别人不行。
我不想害你啊老大。
陈仅吃瘪了,在过去的人生中,他从来没设想过自己会遭遇如此棘手的个人危机事件。这是存心要让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两边都是深渊。
我只是想清楚了,决定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可以拒绝,我不会怪你的。
我当然要拒绝了,哪有这么搞突袭的!陈仅有气无力地问: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
求婚?嗯,第一次。
陈仅突然字字血泪地控诉:我也是第一次啊。好歹体谅一下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啊,你是想好了,我可没有——
至少得让当事人有时间酝酿一下吧,虽然是他陈仅的话,其实结果也可能没差。
我以为你会想要惊喜。
老子不是女人,我不喜欢惊喜啊。陈仅甩了下头,全力清空并格式化大脑硬盘,重理思路,费因斯,我会抽空考虑下你今天的提议,但我得确定礼堂里那帮家伙不会找你麻烦。还有,这是你同我之间的事,我不想搞大,你也不要催我,我可能要考虑很久的,也许……三年五年?我不太确定。你尽管多追我几年好了,我不介意的。
费因斯哑然失笑,陈仅从来没看过费因斯笑得这么开心,完全是抑制不住的,然后为了掩饰,还故意将视线调节到那个喷水池上。
陈仅松一口气,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渣了,刚刚的那五分钟对话,发现自己的心跳其实是以平时两倍的速率在运作,搞得他差点心脏病发啊混蛋。
他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指环:这个不会很贵吧?我暂时保管。你要是反悔了,随时来收回去。
你就不会说一句好的?
想听好话,你一开始就别惹我啊。陈仅胡乱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我下个月要去趟香港,你知道的。
要去多久?我可以跟你一起。
你不知道我这在暗示你吗?陈仅拍住脑门,我觉得我们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你觉不觉得最好是分开几周冷静一下比较好?
不觉得。费因斯答得非常认真。
好,你赢了。
好吧,我再进去喝一杯。陈仅嘴角带笑,扭头就重新往礼堂里走,走出五米又转过身来说,如果老威知道你把他送你的酒都给了我,会不会心疼啊?
所以,别穿帮了。费因斯一脸任命地朝他张开手臂表示无奈,然后冲他眨了下眼。
我现在就去告诉他。陈仅坏笑着继续往前,穿过拱门,穿过人群,穿过纷扰,然后默默地将手心攥紧,这一次,他用的力气很大,那坚硬的承诺陷入他的掌心,有些发疼,但触觉却从此如此贴切如此真实。
…完…
特典
因为难得在完成任务后有一个长假.人又正好在洛衫矶,所以顺道借了朋友在好菜坞比佛利山庄的别墅放松几r。
在泳池里来回游了两圈.手掌刚撑到泳池边缘,就被一双亮蓝s高跟鞋挡住了去路:陈老大皱了眉歪了下脑袋,往前方不远处跟木头人似的保镖们扫了一眼,那边,大李冲他无辜地摊了下手,意思是:你懂的老大,谁都档不住雪莉小姐的。
陈仅唇边挂着一丝痞笑,脸上却是不冷不热,他退了一步,重新沉回泳池,不顾对方的抗议声又游了一个来回,累了便从泳池旁侧上岸。高跟鞋嗒嗒嗒跟过来。
喂,我都回来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啊!以往她大小姐脾气一发,之后再摆出我见犹怜的忧怨表情,哪个男人不是捧着她直到高兴了为止。
过去,陈仅倒也会无所谓地讲一两句安慰话:好了好了,有什么好闹的,就依你好了。或是g脆啪一掌拍在她翘臀上,然后说:我们去兜风吧,不是说想买个包吗?
她喜欢他的洒脱、fēng_liú和大方,只是,自几个月前她摆了一次架子之后,他居然再也没有回电,甚至在她留言说要彻底同他分手,他也没有任何挽救措施,雪莉慌了。
不管怎么说,莱斯利陈一直是她最英俊的东方情人,很少会有男人像他这么风趣男人味,她觉得他与世面上的西装男都不同。
莱斯利陈从不与女人计较,没有攀力倾向,职业神秘,看起来很有来头且有求必应。在外罩得住.对内又控得牢,虽然偶尔会爽约或是完全忘了约过她,但井不防碍他成为不可多得的好人选。
你是不是不爽我跟那个英国佬去出海啊,找当时只是想气气你嘛。
这时.陈仅爬上岸.走到边上的沙滩椅上取了一块浴巾,随手擦了擦头发,然后有些随便地朝身后看了一眼,雪莉气呼呼的样子让他觉得女人真正是不可测的物种。
不是让你别来这几么?
雪莉嘴硬地答:我在这边试镜.只是顺道过来而已。
叫你别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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