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五粮液还没完,周霞就睡着了。我把周霞抱进了她的卧室里为她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我关好门然后回到客厅里等着杨欲环洗完澡出来。
10、
当杨欲环从洗澡间里披着一块雪白的浴巾性感十足地走了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某些部位有了一些反应。我色眯眯地看着她,她看见我还在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浴巾我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怎么还没有走?”。我站了起来,走到杨欲环的面前将她抱住:“是,我不想走,他们父女俩都被我灌醉了,我不想让你洞房花烛夜一个人独守空房~”她一把推开了我:“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啊~”我说:“你敢,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从上衣口衣里摸出了那张在越南和她fēng_liú时自拍的照片:“你要是敢叫,我就把这张照片拿给那老不死的看”。杨欲环妥协了,她带着哭腔说:“你会害死我的”我说:“不会的,他们都醉得要死了,你就放心吧”。杨欲环叫我在客厅里等她她说再去看看周政委醒了没有。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连衣裙,我将杨欲环的裙子掀起来,将她的内裤褪了下去。。。。。。
我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了杨欲环的身体里,我感觉将一柄刀生生插入了周政委的胸堂,我感到了无比的快感,我发现这一刻的我己不再是人。
杨欲环的叫声太大了,我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不知过了多久,杨欲环说她已不行了要虚脱了。
也许是杨俗环的叫声惊醒了周政委也许是周政委的酒醒了,我突然听见周政委的声音:“小霞,小霞你是不是忘记关电视了?~”。杨欲环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开弹起来将壁墙上的开关关了,然后把她的内裤从嘴里吐出来塞到我手里,她冲过去拥着即将出来的周政委:“老周,是我,我把电视关了,走,回去睡吧~”。
房门关上了,我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整个夜晚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地沉静。就象一场激烈的战争结束后,所有的生灵都已灭绝。再也没有呻吟没有喊叫没有风吹和水流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好害怕。我哭了,我想起一首儿时的歌:“小时候,妈妈告诉我,有一个地方叫远方。那里很美很远。远方啊远方,那里没有终点,那里开满梦里的花~~~~”。
11、
我穿上衣服,把杨欲环的那条黑色半透明的三角裤放进口袋里。从三楼周政委的家里走了出来,门卫给我开了大门,我走出机关大院,象个夜游魂一样沿着那条号称k市母亲河的盘龙江走去。江边的路灯和霓虹像一道道忧郁的目光无精打彩地垂照着我,江面上冒着白烟臭气熏天,想必是江边上的工厂都在偷着排放污水了。我突然想我就象这条盘龙江一样,小的时候还是清纯的可现在却污浊不堪了,我把杨欲环的那条内裤拿出来包上那张我和她在越南fēng_liú时自拍的照片丢进了盘龙江,一个白色的泡沫浪头将那包着照片的内裤卷了下去又浮了起来。一些白色的泡沫附着在那黑色的内裤上飘浮而去,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不再去找杨欲环了。
江边有一棵半枯的老树,我将它和杨欲环作了一番比较,我突然觉得杨欲环很可怜。我靠在那棵老上踹了下去。我诗性大发:一棵老树/年轻的时候/枝繁叶茂/曾经有无数鸟儿/搭了无数的窝//我看不见你的年轮/看不见你性感的叶芽/像女人的头一样凸起//我只看见一棵老树/她老啦/静静地/静静地站在岸边~~。摸着这粗糙的树皮,我睡着了,我记不清是否做了梦。一阵手机的响声吵醒了我,电话是大个子打来的。他问我:“喂,要不要听女人叫床的声音?”我说:“老杂种,在哪里fēng_liú呢?怎么不叫我?是不是忘了兄弟了?”大个子说:“在腾龙宾馆,我也是才下了夜班,累得很过来推一下油,你在哪里?要不要过来?”。我说:“我失恋了正在在盘龙江边游荡,你过来接我吧”。10分钟后大个子开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车来了,大个子说:“这几天腾龙娱乐城正在搞装修,生意不好,所有的小姐都晒在那里呢,你去挑俩个好好爽一下”。我说:“爽g巴,没钱钱了,今天我们首长结婚送了3000,爽不成了现在身上只有五百块钱”。大个子说:“怕g巴,你去挑俩个漂亮的,我今天打麻将赢了8000,我请客俩个小姐不就800吗?不过你要对得起这800块噶,弄她们个半死”。我说:“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说小时不说分钟的,我刚才还和我们首长的新娘睡了一觉呢”。大个子大笑:“哈哈~人家结婚你入洞房想不到你比我还流氓,小心遭报应啊,儿子生下来就没jī_jī~”我和大个子都大笑。
我是在米米酒酒巴认识大个子的,那天晚上我和杨欲环一起去米米酒酒巴喝酒,大个子带了俩个美女,在二楼上说话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在大叫,疯狂得不得了,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表演。他和那俩个美女正摇色子赌博,大个子输了就给钱,那俩个美女输了就喝酒和脱衣服。我听见大个子说:“g巴不玩了没钱了”。有个美女说:“没钱你不会套个丝袜在头上去抢银行啊?”说着脱下自自的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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