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们回家。”
不知道谁先伸出了手,两个人五指相扣,慢慢的从城墙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往家走,回家之后就不得不面对时金玉已经跑路这件事了,他似乎感觉自己被骗了,很难接受事实,走的时候一声没吭,连招呼都没打。
钟情看到时金玉房间的门还开着,但是他已经把东西收拾走了,就叹息一声,上前给把门关上了,门还没有关好呢,拿着扫帚从旁边路过的斯曼幽幽的道:“他走了,我是不是可以住进去了?”
作为欠债份子,斯曼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他留下来之后一直住在柴房里,地上铺了一层劈了就能当柴火烧的木头,木头上面盖上褥子,省得褥子一直铺在地上容易受潮。
他晚上就躺在这上面睡觉,身上再盖一层被子,就是他的小窝。
想一想就心酸的要命,他在魔教的时候多风光呀,身边还有好几个侍女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穿个衣服都有小姐姐帮忙系扣子,如今呢?沦落到了住柴房睡地上……惨!大写的惨字!
“说的跟你付得起住宿费似的。”钟情无情的嘲讽了他,斯曼一头的雾水:“不是包吃包住吗?”
“那是正经员工的待遇,你不要老是攀比,能一样吗?”钟情很淡定的道:“乖,扫地去。”
斯曼:……
他要诅咒钟情!做菜忘记放盐!
不对,忘记放盐,最后估计也是他来吃……
那天过后,林若兰并没有再过来闹事,好像这么一个风波,说平息就平息了,只是酒楼里少了一个人,又多了一个心事重重的许重关。
许重关当然是在担心林若兰,担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过来闹事,之前正好是过了饭点的时候,店里没什么客人,如果林若兰又过来闹事,还正好是在店里比较热闹的时候,那样挺伤人气的。
没有客人喜欢在一个三番五次出问题打搅他们用餐的酒楼里吃饭。
不过还好,短时间内没什么动静,不知道林若兰是回京都了,还是在酝酿什么。
这种平和的时光过了也就三天吧,某一天晚上,大家都准备睡觉了,突然有人过来敲门,钟情当时正在院子里,是距离前门最近的,就主动的过去开门了。
打开门一看,是那个叫顺儿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少年看起来又沉默又老实,而且一点都不像是战斗力那么高的样子,他看了看钟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请问许先生在吗?”
钟情警惕的眯了眯眼睛:“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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