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无奈,回答:“我怕出变故,我怕是我想错了。”
眼见尤念服软,白夕浮也愣着了,根本不敢相信,他也有见到尤念服软的一天?旋即意识到,尤念也累了。赶鸭子上架后,却发现鸭子罹患重病,奄奄一息。尤念就是这只鸭子。
翌日上午,白夕浮走在路上就在想,尤念怎么跟只鸭子似的,总是嘴硬。哪怕压力山大,也从不说出口,哪怕是知道被大家都看在心里,也一句话不说。
但大家都觉得他像只猫,像只橘猫,白夕浮就第一个不信,橘猫?开什么玩笑,看他被团团围住倒是像个小少爷小公子,许是入世时染了一身橘色,披了件橘皮,让世人误会了。
尤念的那个外号到底怎么来的?白夕浮蓦地意识到,橘猫陛下的外号,重点在于后两个字,而非前者。
那夜,尤念和龙坐在露天桌椅上等。
暖阁是家咖啡店的名字,白日里也没什么人。据熊堪琦观察,这家咖啡店外的露天桌椅在打烊后也不会收进屋内。
尤念想风吹日晒,那得多脏,我居家小能手等称号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在场也没有爱做家务的,怎么办”
熊堪琦带着一脑袋好奇,挠了挠脑门:“什么?不,他们开门前有擦,你若事嫌弃搁了天的话,我去擦擦也行,请啥钟点工啊。”
白夕浮早就对尤念和熊堪琦之间的嘀嘀咕咕好奇已久,始终竖着耳朵听,光听不解渴,他还想凑上前来说说,极度想掺和一脚:“就是,请啥钟点工啊。”
“请钟点工?”杨晓侠屋顶上趴着,美名曰“吸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又怕大家商量着商量着就把自己忘了,小脑袋伸长,直伸到屋檐下,还是只捕捉到三个字,连忙跳下来举着手跑进屋,生怕大家看不见他似的,“我会做家务的。”
好像不会做家务,就要被惨无妖道地抛弃。
陈辰也凑近,不辨黑白地呵斥:“小小年纪请钟点工,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败家!年轻时多运动,等你年纪大了不后悔。”
尤念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你一言我一语地攻击,伤势惨淡,血量报警。
目前尤念荣膺“杨晓侠最崇拜的男人排行榜”榜首,足足甩第二位好几条长安街,杨晓侠不怕陈辰的淫威,要替尤念说话:“请钟点工怎么了,用你家钱吃你家米了吗?”
这话一听就带浓重的钟九诗风格,好好的一个小伙子,可塑之才,就是这么被带歪了。陈辰扼腕叹息,直怨上天不公,世事炎凉。
眼见如此,尤念还客气什么,加农炮架好,辅助瞄准,对准敌人狂轰乱炸。
尤念率先针对陈辰,那可是针锋相对:“花我自己家的钱你操什么心,我老公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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