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虽然不舍得,但还是打算上马车回宫了,苏于渊却忽然拉住了她的袖子,拉住的位置有些高,温热的大手蹭到了嘉宁有些微凉的小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收了回来。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他看了看周围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的宫门口的侍卫。自己稍微走的进了些,保证压低声音后不会有人听得到自己说什么,甚至还将说话的嘴唇也遮挡了,避免有能够读的懂唇语的。
“公主莫要急着将暖冬厚葬让她入土为安了,相信比起尽早入土为安,她更想要让凶手付出代价。”苏于渊声音是放小压低了些,低沉却带着些诱惑。
嘉宁被这个声音带的,眼前几乎就看见了茶水划过他喉结时候的样子,若不是话语的内容,怕是已经想要上车跑掉了。她挑了挑眉,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苏于渊说话这说一半的毛病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于渊见她没问,眼睛转了转,到底没有吊她胃口,继续说,“公主既然手持‘如朕亲临’的金牌令箭,这早朝自然也是去得的,而作为女儿,受了委屈和父亲告状又有什么不对?”
嘉宁眼睛睁大,她是想要去和父皇告状,却也只是想着去养心殿啊,竟然还能这样?!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一本正经却透着一点也不正经样子的苏于渊,终于笑了,眼睛里闪着一种名叫蠢蠢欲动的东西。
她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里面的东西充满了好奇,而她的领路人苏于渊,却并不是一个认真且正直的人,他擅长的心计和谋算手段,几乎都可以算的上是不择手段。
这会儿站在门口看着嘉宁身后的马车被侍卫例行检查放行后,心里算盘打得响亮极了。
苏于渊等看不见嘉宁的车之后,骑着马回了自己的状元府,他将自己这段时间整理的周礼周大人的一系列罪责、和身上拿到的那个沾着毒的纸包、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取了出来。
整理好之后悠然的又骑着马往天台寺方向去了,与此同时,还寄出了好几封去向不明的信件。
……
而嘉宁这边,公主的马车不奇怪,奇怪的是后边还跟着一辆一看就是宫外的马车,宫里从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宫门口的侍卫按规矩查看过,没一会儿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宫里品级不够的连个轿撵都坐不了,嘉宁这一路两个马车毫无遮掩的走过,又怎么可能不吸引人眼球?
所以并没有隐藏的嘉宁回到福宁宫的时候,在宫门口看到内务府的管事半点惊讶都没有,她扶着折春的手下了马车,往宫内走。
天色其实都还没有完全的暗下来,若不是今日的意外,怕是都不会在这个时间回来,甚至连晚膳的时间都没到。嘉宁心里还是记着暖冬的,从十岁到现在,暖冬几乎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折春、揽夏、临秋、暖冬四人与其他的宫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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