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九蔚,你这药有没有危险x?”视线不太情愿的转向九蔚掌中的那颗药,琴玉觉得怎么看都有问题,像是裹了糖衣的毒药,藏着致命的危机。
“……没有。”决定忽视心里小小的疑问,懒宝宝如是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犹豫了下才回答?众人狂汗。
“真的要给云鹤服下吗?”
为什么要看着他啊。琴玉脑后滴下一颗大大的汗珠,被大伙以极信任的眼光盯着要他做出决定,仿佛只要他说一声,他们马上行动的表情让他十分为难。
“呃……”
看着大伙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情,琴玉最终还是点点头。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就尽力而为吧。”
“好!”这回,异口同声。
达成一致决意,接下来就是给怎样劝服云鹤吃下九蔚的药。
大伙正在考虑当中——
“云鹤,把它吃下去。”九蔚直接把手伸到云鹤面前。
众人昏倒。
笨蛋也知道你发明的药不能随便乱吃吧!
云鹤看看大伙,又看看九蔚手中那颗蓝色药丸,二话没说,拿起药送进嘴里,吞下。
吞吞吞吞……吞下去?就这么简单?
“你们怎么啦?”九蔚的表情既无辜又不解。
“没、没事。云鹤,你……不怕?”火倾艳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
云鹤睨了他一眼,对大伙的怪异表情视若无睹,“你们不会害我。”
感动……
“你们太杞人忧天了。”九蔚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拿出药丸大家就往后退的原因了。“我的药绝对没问题。”
“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晴空紧盯着云鹤,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要不要事先预演一次,万一姬过来药x失效的话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皇夏紫眨眨日益深邃的凤眸,好奇的看着云鹤,从云鹤口中吐出的真话,究竟会是怎样的自白啊,他非常想听听看哩。
“不可能。”九蔚话音刚落,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云鹤趁大伙都没注意时,猝然倒地,发出巨响。
……
死寂。
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没到……
“啊啊啊!云、云少爷——”双胞胎放声惊叫,跑过去一左一右扶起他。
“云鹤!云鹤!你没事吧?!”愣了一下下,所有人都跑到‘牺牲者’身前激动的叫喊。
云鹤倒在双胞胎怀里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色又青又白,身体有如一g崩紧的钢丝,微微颤动着,他紧咬牙龈,发出细碎的呻吟,冷汗源源不断地从头下落下。
“九蔚,你到底给云鹤吃了什么药?”看着这么痛苦的云鹤,琴玉忍不住生气的大喊。
“我想想……”九蔚当真绞尽脑汁的努力回想。
“……不是自白药吗?”晴空的脸白了一下。
九蔚歪歪脑袋,在袖袋里掏了好一会儿,突然动作停顿。
大伙都有不好的预感。
“我好像……拿错了……”
换言之,他给云鹤吃的不是所谓的自白药?
昏!
“天啊!”琴玉都快哭出来了,“那你应该知道你拿给云鹤吃的是什么药吧?”
“……不知道。”想了想,坦白交代。
“不知道?”众人头顶飞过一群乌鸦,然后齐声大吼。“你这庸医!”
“你可害死云鹤了!”
“什么自白药,明明就是毒药嘛。”
“云鹤要是有个万一,都是你的错!”
“云少爷,云少爷,你千万不要死啊……”
“云鹤,对不起,都是我们害了你……”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云鹤……云鹤他……”
“云鹤怎么了?”
“他被九蔚害死了!呜呜……”
“什么?!”
“咦,姬?”
“啊啊啊,主子主子——”
双胞胎一嚷嚷,大伙全都瞠目结舌的瞪着出现在门口的白衣女子。
“看见我这么惊讶吗?你们——又做了什么坏事?对了,云鹤到底怎么了?什么叫被九蔚害死了?”
“……”
“我没有。”被大伙冠上‘杀人凶手’的九蔚委屈的咕哝着。
这群家伙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搞什么鬼?姬千年一一扫过去,众人又担心又惶恐的表情落入她眼中,她扬眉,目光停留在躺在地上的云鹤身上。
“云鹤?”趋步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怪异无比的跳动方式前所未见,也不像是生病,更不像是中毒。“他吃过什么东西?”
众人的眼光对准九蔚。
“九蔚,解药拿来。”姬千年叹了口气,学不乖的家伙,明知九蔚的药有问题还选择相信他,她都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有。”九蔚蹲在她身边,奉送解药一颗。
喂给云鹤吃下,她他的脉搏,“嗯,他没事了。”
“太好了……”大伙都松了口气。
姬千年把云鹤扶到床上躺好,替他盖上被褥,揉了揉九蔚的头。
“九蔚,以后不要再随便把你的药给别人吃,很危险。”
“哦,可是云鹤需要啊。”
“需要?”九蔚的药通常都不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为什么?”
“因为云鹤喜欢姬所以唔……”
皇夏紫以恶虎扑羊的姿势猛地扑过来巴在九蔚的背上捂住他的嘴巴,心里恶狠狠骂道:真是越帮越忙!对上姬千年怀疑的脸,连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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