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们全部走到祠堂的院子内立定站好之际,小能手们全傻眼了----祠堂里面,空无一人。
明明满院子的人味,鲜血味...小能手们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神主牌,望了望天。
笛声急切起来!
他们浑身不受控制地一震!仿佛受到了鼓励,将那一瞬间的茫然与上当感抛在身后,摇摇晃晃着往祠堂里搜寻起来。
一眼望尽的廊道,没人。宽敞的厅堂,没人。供案下,没人。正殿两旁的厢房,没人。
没有,没有,没有!笛声继续催促,他们狂怒起来,开始撞起祠堂内的东西。
大花瓶,撞碎地上,也没人。
“啊嗤----”一声喷嚏声,从正殿左边的柱子里发出来。
尸煞们皆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齐齐往那红色的大圆柱望去,眼里一片腥红。
几乎是立刻,撞门小能手化身撞柱小能手。
...
“快下来,他们估计听到了你的声音!”
马小果心急地直跳脚,尤其是在听到李寡妇打了个喷嚏后,那几乎是紧接着响起的一阵阵撞柱声,极力忍住让这寡妇去找她丈夫的咒骂。
但是话说回来,这姑娘也真是厉害。
连他们自己村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只容得下一人进的柱子下有一条暗道,暗道里还传来细细的水声。非但如此,她还知道这柱子的机关所在之处!
这太神奇了!怎么办到的?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池姑娘是早就知道的,毕竟方才池姑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六神无主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但很奇怪的是,池姑娘在闭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就靠耳朵“听”到了这条暗道。
池姑娘的耳朵真的!好厉害啊!还能听得出机关!思及此,马小果投向池净的眼神更炙热了。
她往后一定要跟着池姑娘,她唯一的爹已经死了,她无人无物,只有一间小农院,留下徒增伤感罢了。马小果掂了掂怀里的东西,那是爹的遗物。
爹昨天就将东西交给了她,并交待她一定要妥善保管。
她记得当时爹是这样说的:“果果呀,这东西你要放好。切不能弄丢了也不能随意给人,但是也不能自己留着,更万万不能拆开来看。等明天过后,如果你遇上一个你很欣赏的人,你想要跟她走。你就把这个东西给她,换取一个留在那人身边的机会吧。那人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爹,那人是谁?”在今日之前仍天真懵懂的她先是讶然,随口问道。
“时间到了,你自然能知道是谁。”她那未满五十便已白发苍苍的爹呵,不但是村里的村长,还是村里的“米公”。何谓“米公”?这要从“米婆”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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