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进到屋里,才见到纱帘之后有人影攒动,心想着原来到里头去了,于是端着食盘就要往那里走,「大人,您要的茶点小人给您端来了……」
里头不知什么「哢哒」一声滚落地上,接着传来严玉阙略有些低哑的声音。
「放在外头,然后去忙你的好了。」
那人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将食盘搁在桌上,然后按照严玉阙说的退了出去,不过心里还是奇怪,里面不是刘先生休息的地方吗?若说刘先生受伤了要静养所以回到里头还讲的过去,可大人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会照顾人的人啊……
一只满是烧伤的手从地上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碧玉盒子。
里头装的是方才涂在刘琦伤口上用以镇痛止血的药膏,只是现在这药膏又有了别的用处。
衣物和腰带凌乱散落在床榻前的地上,严玉阙的中衣衣襟敞开,整个人倚着床栏半躺着,脸上虽蒙着一层薄薄的情欲,但依旧冷静自持,就像是湖面上的坚冰,冰冷漠然却更欲令人想要敲碎了一探究竟。
刘琦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腰腹间,身上也没剩多少衣物,中衣松松垮垮地垂在手肘处,由下巴一直到颈脖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再往下便是白皙如雪的大片胸膛,胸前两朵樱蕊像是害羞似的,在几欲掉落下来的中衣后头藏藏躲躲。
「嗯……」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给这qíng_sè的氛围又染了几分旖旎。
刘琦的手指沾了那罐子里的药膏探到自己身后,绕着那处轻划了两圈后,用食指和无名指抵着两边将那个紧致的入口微微撑开,中指便藉着那膏药滑了进去。
眼角晕了一层薄红,闭紧的眼眸低垂的眼睫扑簌轻颤,那种异物侵入的不适让他眉心也蹙了起来,但他却没有停止这个举动,反而在那处被中指扩张了一些之后,将食指也一同挤了进去。
严玉阙就这样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开拓那处,手指在那里进出。晃荡的中衣下,胯下那东西渐渐翘了起来。
若是摆在以前,自己应该是极度厌恶这样的画面,男子和男子之间的交欢,令他只是觉得恶心,但是这一次,自己不仅仅接受了他的服侍,甚至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觉得恶心和厌恶……
后穴不再如开始那般紧致艰涩,刘琦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难耐,眸眼睁了开来,眸光湿润得仿佛有水要滴出来,微张着略有些红肿的嘴唇,吐出重重的吐息。胸膛一起一伏间,两点肉粒在和中衣的摩擦下也立了起来。发髻不知何时散开,几缕凌乱的发丝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撩拨过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带起一丝丝的搔痒,下腹就好像有千百只虫子在那里爬动。
刘琦一边开拓自己的那处,一边俯下身子,嘴唇轻落在严玉阙那昂扬挺立顶端吐着蜜液的东西上,然后是那茂密的毛丛,接着往上,舌尖沿着他紧实的腹部向上游移,停在他胸口褐色的肉粒上,绕着圈地打转,用齿尖轻咬那柔韧的突起,引来严玉阙轻嘶了一声。总是会先小小的恶意逗弄一下,然后尽心施展抚慰,轻咬了一下那肉粒之后,刘琦张嘴含住那小小的已经硬起来的凸起,轻柔地含吮,舌尖上下扫动,退开之后就见那里红红地肿了起来。似乎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刘琦嘴角露出一丝带着恶质的轻笑,再次俯下身,这次是将嘴唇落在严玉阙的颈脖那里,嘴里轻喃,「大人……小人真想就这么把大人拆吃入腹了……」
言语落下,刘琦张嘴在严玉阙的颈脖上留下一枚齿印,这一次不再是逗弄,而是真的下了力道,那牙印深的几乎渗出血丝来。
严玉阙吓了一跳,那一瞬间的力气,让他真有种被撕咬下一块肉的错觉,带着愠怒地看了过去,对上对方略有些伤感的眸光,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楚楚可怜,带着满满的乞求,在和自己四目相交之后,撇开头去堪堪地藏了起来,明知已经被自己发现却还是要倔强地藏了起来。
「大人……大人……」
刘琦像是猫儿那样用脸轻贴着严玉阙的脸磨蹭,带着喘息的轻声低喃一遍一遍落在他的耳边,像是蛊咒一样地迷惑人心。
严玉阙想,也许这个人真的对自己恋慕不已,不惜用这种方法诱惑自己……但又难以理解,无论多漂亮多令人心动的赞誉,严玉阙都很清楚自己的为人,也很清楚自己的行事作风----只要自己想要的目的,就算用尽手段也要达到。甚至和徐大人千金联姻也是为了今后仕途上的顺遂,在他严玉阙的生活里,只有算计、掠夺与权谋,再没有其他美好的东西……
而这样的自己,究竟哪里吸引了这个人?
约莫是见到严玉阙有些走神,刘琦有些不悦地微微鼓起脸,凑到他的耳边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温热气息带着低柔的声音钻入他的耳道。
「大人……是不是觉得小人服侍的不好?」刘琦这样说着,在自己后庭开拓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牵起严玉阙一只手,放到嘴边,一根一根的舔湿。
严玉阙早已用那里体会过他嘴里湿润温暖的触感,这会儿手指被一一舔触,灵巧柔软的舌头绕来绕去,痒痒的感觉激起一股酥麻,沿着手臂传上来,分作好几股的热流,全都往着腹部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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