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吸了吸鼻子。
我说:“想被操啊,裤子脱了。”
沙发上坐着的宋益突然站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他垂眸看我,然后告诉我:“我先去睡,有事叫我。”
我哎了一声,耳机里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周殊锦压着嗓子的呻吟声。
宋益已经推开卧室门进去了,我撑着脑袋听见电话那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可真他妈的骚。
我反正无所谓,反正满足情`欲而已,哪一种方式都可以,我好笑地问了声电话那头的人:“在干嘛呢?”
那边含含糊糊地回:“撸管。”
我觉得乐,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绝对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在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发`骚,过年嘛,想想都知道肯定敬酒的不少。
我说:“射了没?”
还听见他认认真真的回我说:“没。”
我问他:“你觉得自己哪里最骚?”
他喘了好半天的气,好一会儿他含糊不清地吐了两字:“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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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有1点
过去我从来不让唐冬冬喝酒也不让唐冬冬抽烟,我觉得他弄什么都能成瘾。在我的观念里面----你可以喜欢抽烟喜欢喝酒喜欢做`爱,但是你不能被它控制。我觉得唐冬冬很容易被这样的东西控制,而我十分不喜欢感官被控制后失智的人。
我对着电话嘲了声:“喝大了给我打电话不是发`骚?”
周殊锦在那边吸了吸鼻子,呜咽着嗓子说:“想你。”
我说:“你是想我鸡`巴了吧?”
好一会儿那边说:“也想。”
我有些想笑,突然有些后悔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让他喝酒,现在看来他喝起酒来还挺逗。
半年前最后一次见面他也是喝大了才会在厕所里哭的跟个傻`逼似的,我盘腿坐在沙发上就着电视里广告的声音对那头的人说:“裤子脱了,食指跟中指含在在嘴里吸吸,岔开腿。”
“……”周殊锦没有声音。
我说:“抠进去。”
“……”他的呼吸声很重,我甚至感觉自己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我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看看出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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