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帽子摘了吧,这就咱们两个你这么装着不累么?”回头瞪了他一眼我看他单手开车的模样倒是更像民国时期纨绔子弟,这个时代能开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车少见不说看样子都是手动挡,正准备仔细研究却被外面的风光所吸引,街上两旁都是沿街叫卖的摊贩卖的东西也是各式各样的我转过脸仔细的看着,那些小东西都是纯手工制品要是放在2017年手工费就贵的要人命了。
“先吃点吧,我听说黎沛珹昨天突发旧疾你整夜照顾看你今早出来的方向也是刚从他那里回来没有吃早饭。”他将车停在一处铺子前下车回来时手里捏着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我接在手里还是温热,不觉在他脸上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看着荒诞倒也算是细心。“多谢。”也不和他客气,解决自身的温饱问题是大事,我可不能拿自己的五脏庙开玩笑。
“沿着这条路一直向东就是夕霞山,听老一辈儿的人说夕霞山以前叫落凤坡,说是曾经有凤凰落在那里,我倒是不太相信。”我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外边的风景,“什么凤凰,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是尾巴长得稍微长一些的野山鸡,真有凤凰那不得抓起来送到动物园去观赏啊。”陈元兴哈哈大笑说我们两个人是英雄所见略同,虽然和他是第一次见,但却也不觉反感,反倒觉得他也有一些有趣。
因着这份好感我也放下了一些防备心,最起码不会像之前那般,这一路上和他说说笑笑间也是简略的游览了这临溪的五星景区,还有当地免费的向导陪吃陪喝陪玩倒是难得的痛快,就是这衣服上不知道何时被树枝刮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陈元兴见状脱下了他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头上戴着的帽子也被他随手扔在车后座上,用他的话来说陈家的人都不是傻子眼睛都毒的很,我就算再怎么装也都已经让人识破了,索性大方些。
我想着他的话倒是很有道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也不怕他们,“今日多谢陈少爷陪我领略这临溪美景,辛苦了。”陈元兴一路送我到房门口听我如此客套倒也有些红了脸,“没什么,都是小事,你今儿也是累了一天了。我便送你到这里早些休息,你们明早就要动身回盛北了,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再三道谢后我看着他转身离开这才推门进去,灯光亮起的瞬间我看到坐在床头的那个人时着实吓了一跳手里拎着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看来今天玩的很是尽兴啊。”黎沛珹面色阴冷嘴角带着冷笑看着我的时候让我有一种高中模拟考老师发成绩时后背冰凉冷汗直流的错觉。
黎沛珹
早上服药后身体已有好转便一直在房间处理连胜送来的盛北军务一直不得空闲,待到全部处理妥当已是下午,想着还没有吃饭便让人去叫连郗一同过来和我一起,没想到连胜去了却很快回来和我说连郗不在房里,派人到处去寻依旧没有什么消息,陈府的丫鬟也都说没有看见人去了哪里。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连郗今早受了委屈按着她的性格估计是出府闲逛还没回来,她有些迷糊临溪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她若是走丢了也不一定能找回来,想到此处真是又气又好笑。“是。”连胜闻言正要出去却见一个门房的人过来回话,连胜闻言转过头看着我一时面露为难。
“有话就说,是不是她贪玩出去了?”“是,也不是。”闻言我瞪了连胜一眼,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学会说话绕圈子绕来绕去了?“有话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今早连郗从您这儿出去后就被陈元兴带走了,说是带她出去逛逛看看这临溪的风光。”“你说谁”闻言我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音调,连郗竟然是被陈元兴带走了,怪不得找了小半天还未找到。
正要说什么三叔那边派人过来说是三叔有事要找我面议,这边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放一放去了三叔房里。三叔倒是一派安逸,虽是在外面却也不忘了每日研墨练字。“怀若,过来替我研墨。”我笑着过去站在桌旁小心的为三叔研墨看他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练字。“昔日贺知章称赞怀素上人的字‘左盘右旋,真是笔走龙蛇’。我倒觉得三叔的字也如怀素一般。”
三叔放下笔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亲自动手泡茶,茶香萦室倒也室让人心中得了片刻的安宁。“听说你昨夜心痛病又犯了,可有服药?”“已经好很多了,昨夜虽是凶险但好算是熬了过来。”“你身边也没个贴心的人照顾,连胜虽好但也终不及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
三叔这话让我手中的茶杯一斜撒出了点滴的茶水。“三叔这话说的有理,如今不是已经和陈家议亲了么?待到平城和盛北局势安稳了我便和陈小姐完婚,绝不会让这等凶险之事再发生。”三叔叹了口气抬起眼打量着我摇头叹道:“你们兄弟四个,你不是出身最好的但却是最像你父帅的。也罢,你既然有了打算我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你要记得你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奉军的将来,不可有半分马虎轻率。”
在三叔房中陪着说了会儿话,三叔一向不上心军中事务我也不想让他为此事烦心忧虑便也不提,品茶吟诗倒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但心里总还是惦记着那个令人恼火的丫头。“你在这边陪了我这个老头子这么久盛北的军务还没处理完呢吧?明日就要启程回去了,你让人好生收拾了,晚上陈老要给咱们做个送行宴,你可别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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