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长生壁(激h)
四面高山夹壁皑皑白雪,古松弯腰从雪薄处露出苍劲枝桠,不畏严寒的白梅一树一树在谷里盛放,花开如海而香气四溢。
秋溯浑身赤裸地被裹在大氅里,尽被谢远山掌握揉捏,她双手虚虚抓着马缰,全靠内坚硬的和身后温暖的膛环住才不至于从马上摔下去,由是紧张地咬住不断疯狂进出
的器。
战马扬踢踏过飞雪,每一次起落都将她在远山的器上抛起抛下,道旁的白梅被马蹄卷过的风吹到她乌黑的发丝上,谢远山侧头衔住她的唇忘情地亲吻。
所有的力气和呼吸都要被他占据了,秋溯气喘吁吁地勉强侧过头,趴在马背上,翘起的臀部却更方便了谢远山的进出。谢远山将搂着她子的手挪到腰侧,就着纵马的姿势,那壮的
一下一下又深又快地干进她嫣红的内,享受紧致快感。积满了的囊袋拍打在她白嫩的户,将流出的水打成细密的白沫,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
秋溯伏在马上低吟:“啊……要被干死了……啊!太深了……”
谢远山用手指在器结合处揩下一手黏腻的涂抹在秋溯光裸的背上,又从胁下绕到她的子上随意涂抹,每当到头,她的就紧紧地绞一下。谢远山越来越故意去揉捏她的
尖,俯身盖住她柔滑的身子,在她耳畔道:“阿溯的呢……好想喝……”
秋溯羞道:“早……早就没有了……啊……远山……别……那里……啊呀……会泄的……”
谢远山不满地用头不住顶弄她柔软的点,重的气声扑在她红扑扑的耳廓:“你的……哥哥喝了吧?林懿也喝了。许涟君呢?”
秋溯低低道:“都……都喝了……都喝了……”
谢远山狠力一顶,听到她激烈地叫,才赌气道:“他们都喝了,为什么不给我?我也要!我也要喝阿溯的!”
秋溯被他得周身发软,神态半迷,闻言微觉好笑,道:“远山……真是小孩子……人家没有了啦。”
谢远山将她凌空抱起,从顶端一口气按到底,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去了,秋溯不住地抽搐着出热,伏在他怀里喘气。
谢远山一眼就相中了长生壁顶端的那块平坦巨石,也不知多少定情男女在上面彻夜交欢。他抱着秋溯几步行至石块上,脱下大氅披在上面,用身体将赤裸的秋溯按在大氅上,毫不犹
豫地连没入,又是尽情狂。
秋溯摆着头呻吟道:“远山……远山……啊……”
谢远山一面吻着她的珠一面含混道:“是,是我。”
快慰的泪珠大朵大朵从半弯的眼角滑落,滴入发髻,松散的珠玉四处散落,甚至滚到石下。秋溯双腿被他压在身侧,下体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谢远山一面她一面松开正舔硬了的子
,低头直直看着两人交合处,她柔软的口是怎样一口又一口吞掉自己的器。
秋溯羞道:“别……别看呀……”
谢远山腰力极佳,就着入她的姿势还飞快地弯腰亲吻了一下两人的交合处,秋溯惊讶地泄身,“啊啊啊”地叫着瘫在石上。
谢远山微微一笑:“称得上骨奇佳吧,我也是武学奇才呢。可惜最近才发现可以这样做,真是浪费了以前的机会。”
秋溯喘息着问他:“你……你为什么会发现这个?”
谢远山顿了一下。
他将坚硬的又入秋溯内,一面缓慢抽着,一面低声道:“阿溯别笑话我呀。”
秋溯心想,难道他军旅寂寞,尝试给自己kǒu_jiāo?!!!!!!她一面在心里嘲笑他,一面装着云淡风轻地道:“不笑,嗯……啊……你说。”
谢远山竟然就真的相信她了,轻轻着,老实道:“就是……我要送你来南怀,林懿非跟我抢。我就和他打了一架。”
秋溯惊:“你怎么和谁都打!”
谢远山狠狠顶了她一下:“怎么,舍不得?”
秋溯:“……”
谢远山继续不爽:“而且输得是我好不好!除了骑术打个平手,箭近身搏斗都被他打败了。而且他还挑衅我,说我腰力这么差,不能让你幸福。”
秋溯继续维持呆滞状态。
谢远山戳了戳她呆呆的小脸,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我回去就勤加练习啦。本来打算这次回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的,谁知道他提早躲起来了,哎。”
秋溯脸色黯然道:“他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不要我了。”
谢远山愣了一下,望着秋溯道:“你不知道吗?”
秋溯早没了交欢的心情,将还圈着他器的小稍微抬起,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穿衣服。
深冬的风一阵一阵刮过她单薄的衣衫,却听谢远山接着道:“南楚王病重,太子临朝监政欲收林懿兵权,现在南楚朝内一片动荡。其实据璧楚边关加重兵力的情况来看,南楚王很可能已
经……死了。”
秋溯一惊,抬头怔怔地望向谢远山。
那日的记忆重新鲜活起来,她忽然隐约地想起,林懿走的那天如往常一样着一身月白衣衫,可是他身后的队伍却披着素白棉麻!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再细心一点,一定可以明白他未出口的话!也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带着丧父之痛离开。
秋溯的眼角微微下垂,整个人都沈浸在悲伤里。
在他最伤心的时候,失去了以为属于自己的孩子,疼爱自己的父亲,甚至还可能被亲哥哥兵戎相向的时候,自己非但没有鼓励他给他安心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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