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置小河边的众少年为眼前美景所倾倒。有人提议联诗一首,众少年欣然答应。唐梦枯一推身旁心不在焉的安奉瑭:“奉瑭,你也来。”见他不语,唐梦枯唤道:“奉瑭,奉瑭,你在想什么呀?”
第15章波澜起,各一方(下)。
抽回思绪的奉瑭问道:“唐大哥,你不觉得今天娄信明那帮人不对头吗你发觉哪里不太对。”余连起拉过二人:“奉瑭,你想太多了吧,这个娄信明向来喜欢没事找我们晦气。”众少年附和余连起之言。
奉瑭摇着手:“不对,总觉得他今天是刻意在玩什么把戏。”后来的宋学智道:“那你倒是说说。”思来想去,却苦无答案。有一少年打断他们的思绪:“这个娄信明平常就是如此,不必为他伤神多想啦。”
与此时,送走仲祺五人的戚庄主来到了后院。进得一间四处封闭的屋内,推开左手边的铁墙上的门,进了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将铁门关上,又是一张完整的墙壁。地下密室中有烛火一束,格局与上面的房间一般模样。右边的墙角里坐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女子,正在把玩着手里的短刀。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女子的目光转向台阶。脚步逼近眼前,女子沉着相对。戚庄主拿出绳子与布团:“他们已经走了,接下来,今晚要委屈你了。”女子收起手中的短刀:“这倒没什么,只是,肯定他们晚上会来吗?”
戚庄主思考了良久:“以防万一吧。少庄主也说了,这件事不可大意。我猜想,他们察觉到了异样的地方后,至少会夜探梁家庄。只要他们明天再回来,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女子思量前后:“嗯,说的有理。”伸出双手:“绑上吧。”
此刻,仲祺与阮儿五人觅得一处茶馆坐聊其中。仲祺问道:“阮儿,你说他腰带上有浅浅的剑痕?”阮儿回道:“嗯,那道伤痕应该伤及了他外衣的右襟上。可他穿的外衣上没有任何剑痕,这也就证明,他换了一件衣服,我猜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腰带上的剑痕。”
贺天久摸着下颔:“阮儿姑娘,那你觉得这道剑痕出自何人之手?”阮儿缓缓摇着头:“虽然我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但他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郦小姐加以预测:“说不定就是你家大师姐,这不是套路嘛,通常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你家大师姐已经被他抓住了,那剑痕肯定也是你大师姐留下的。”
阮儿看向右手边的郦小姐,道:“你说的不无可能,虽说静池山庄的人武器不是剑,可是戚家庄的人用的是剑。”仲祺抬手托腮,只顾叹气不作多言。秋霜不禁多嘴问道:“那你们现在到底要怎么打算?”阮儿只回了五个字:“夜探戚家庄。”
到了深夜,阮儿换了夜行衣,丢下仲祺四人独自去了戚家庄。转眼,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房中等待的四人,贺天久在来回踱步,仲祺坐倚桌边似在思考,秋霜坐在那里双手托腮,郦小姐趴在桌上,一副懒懒的架式。
叩门声响起,贺天久转变方向去开门。进得房中,关上门的贺天久走来:“怎么样?阮儿姑娘。”已从桌边站起的仲祺为她倒了杯水递去:“先让她喝口水。”接过水杯,她一饮而下,道:“暂时没发现你师姐的行踪,不过,戚家庄的后院有一间屋子很特别。”
贺天久依着阮儿身旁坐了下来:“怎么说?”阮儿欲开口,郦小姐接过了话:“还问什么问呐,既然特别,那肯定是类似密室之类的房间,十之八九是关人的。而且,还会有机关啥玩意儿的东西。”那挪开托腮双手的秋霜歪头盯着她:“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她慢慢直起上身:“这还用多想嘛,我和哥从小看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有三人异口同声问道:“电视?”仲祺抬手一推郦小姐:“行了,你别搅和。阮儿心里有数,你少在那里瞎显摆乱扯一通。只不过,想找到贺天久的师姐需要费一番周折。”
她没好气的一摆手:“行了行了,我不搅和,你们慢慢想方法救人,我得睡觉去了。”伸了个懒腰的郦小姐朝门口走去。秋霜自是站起跟随:“小姐,等等我。”
她主仆二人走后,阮儿言道:“其实郦小姐说的没错,眼下,想要进去那间房中一探究竟,我们得要投石问路。”心中挂念师姐甚重的贺天久急急追问:“要怎么投石问路?”阮儿示意二人凑近细细说起。
露迎朝阳,书院里,夫子在书声结束后言道:“今日乃是交卷之期,《知世疏》。此次咱们来一个与往日不同,先背而后交卷。一个一个细闻,何人首当其冲?”这边的奉瑭正要推荐唐梦枯,那边的娄少爷已经站起:“我先来。”夫子伸手言道:“好,娄信明,你先念。”
奉瑭等人秉着看好戏的念头听他念道:“《知世疏》,欲知世者,当先识人也。此道……”念至此处,奉瑭与唐梦枯眼眼含惊色望去。只见奉瑭“唰”的站起,指着娄信明:“姓娄的,你这读的分明是唐大哥所写的内容。”看向夫子行礼:“夫子,娄信明这篇《知世疏》根本不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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