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人去伤害我家媳妇的?”萧然亲切地问道,“是用舌头说的?”手指掐住的地方转移到颌骨,令爱斯坦不得不张开嘴巴,萧然将手指伸了进去,锋利的指甲直接刺入其中。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惹得附近的食死徒背脊一阵发麻,看着爱斯坦嘴里的鲜血喷涌而出,萧然森然笑道,“是不是觉得很痛?西弗勒斯他比你更痛……”
格林德沃
“阿瓦达——!”
低沉富有磁x_i,ng的嗓音呢喃出的仿佛是对情人的爱语,但其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机,萧然扔下爱斯坦向旁边一躲然后迅速往来人方向跳去,来人也毫不含糊地发来各种咒语,脚下动作不停地与萧然拉开距离。
萧然眼里厉色一闪而过,喉咙鼓动,张开嘴尖啸起来,无差别的音波攻击直接把周围的食死徒全部震开,连来人的动作也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萧然抓紧这个机会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
“障碍重重——”
萧然被弹了开来,站在来人五米外对峙。“主人!”“大人!”几十声惊呼声传来,然后迅速地将萧然和邓布利多围起来,少了先前的怯意,反而如同打了j-i血一般恶毒地看着两人。只见黑魔王抹了抹脸上的血痕,气极而笑:“没想到今晚会钓到两条大鱼。”
“谁是渔夫还说不定。”
黑魔王但笑,“本来你我合作是双赢的事情,无知肮脏的麻瓜占领了太多的资源,只要有他们一天存在,巫师就无法重见天日。当年格林德沃支持德国发动战争杀掉了多少麻瓜,你知道吗?麻瓜们最不缺的就是欲、望,我们只要抓住这一点,再发动几次战争也不是难事。”
“汤姆你不是也有欲、望吗?”邓布利多说道,“魔法世界的人口数量已经经不起战争的摧残,唯有和平,才能令魔法世界继续延续下去。”
“住嘴!”黑魔王爆喝道,“邓布利多,住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虚伪的大仁大义,要是你觉得魔法世界经不起战争,那么诚服我,我不会杀诚服于我的人。”
“老头儿你还是别劝他了,那家伙就是一小破孩儿,看着挺成熟,心理年龄没超过10岁,要把他打怕了才会记住教训。”
萧然轻描淡写的语气差点没把黑魔王气爆,堂堂黑魔王,被人说成是小破孩儿,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那种复杂的心情,令绅士风度神马的全部成了浮云,直接一个阿瓦达丢过去。
“你说谁是小破孩儿?!”黑魔王扭曲。
“谁应我谁是……”
“……阿瓦达!”
“嘻嘻嘻嘻嘻……”
邓布利多则很忧郁,以前是邓布利多校长,后来是邓布利多,现在成了老头儿,以后会不会直接喊喂?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儿也不尊老爱幼,他本来打算对汤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被萧然直接打击的开战了……
还能怎样?上呗!
……
一月八日。
英国还十分寒冷,路面堆着厚厚的一层雪,雪下面是冰,人踩上去一不小心就得摔一跤。一九七几年的英国夜生活并不丰富,再加上天气的原因,大多数人更宁愿窝在家里看电视也不愿意去街上走动,导致整个城市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萧然站在小惠金区房屋y-in影处看向西弗勒斯那个房间,朦胧的灯光投s,he在窗外雪地中,西弗勒斯坐在窗台上的身影格外孤单,看的让人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萧然没有再继续发呆,走出去站在窗子下面。
西弗勒斯顿时j-i,ng神抖擞地喊道:“萧然!”神情里哪有前一秒的失落?
“给伊万斯先生留张纸条,说我带你去德国。”
三下两下的把纸条写好,西弗勒斯没有打扰睡觉的伊万斯一家,悄悄摸摸地溜出房子,一把把等在外面的萧然抱住:“我以为你不来了……”明明无甚起伏的音调,硬是让萧然从中听出了委屈和欢喜,不由得感叹自己的教育实在太成功,把地窖蛇王养成蛇宝宝。
“西弗勒斯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来?”
西弗勒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们去德国做什么?”
“看望邓布利多的老情人。”
“老情人?”
“嘻嘻嘻嘻嘻……”
“别这么笑,渗人!”
萧然带着西弗勒斯去了伦敦机场,用混淆咒混进最后一班飞往德国的飞机,在第二天凌晨赶到纽蒙迦德。纽蒙迦德是第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建来关押反对他的巫师的,后来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的黑白一战令他自己关进了这个牢笼里,一关就是半个世纪。
“你说的老情人,是第一代黑魔王?”西弗勒斯把眼睛瞪得圆滚滚的,一个算不上周正的孩子看起来竟有那么一丝可爱。
萧然:“嘻嘻嘻嘻嘻……”率先走了进去,纽蒙迦德里根本没有设置任何防止格林德沃逃跑的魔法阵,甚至在关押格林德沃的地方还有一个没有铁栏杆的窗户,只要他想离开,就没有任何人能拦住。可是一个赫赫威名的黑魔王宁愿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寸步不离,只能俩老头儿感情很深啊!
大摇大摆地走到纽蒙迦德最高层,通过铁栏杆看向里面窝在角落里似乎睡着的人:“我知道你醒着。”
过了几秒,角落里的人缓缓坐了起来,脏兮兮的毯子滑落到腰际,金发蓝眼的中年大帅哥出现在两人面前。澄澈的眼睛带着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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