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智小乙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智小甲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走到智小乙身边,搀扶起他来一瘸一拐地往大道上走。
智小甲还不时地回头,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黑大个儿,有本事地就等着,等着我们家少爷弄死你!你等着!”
“爷爷我就待在这里候着你们,你们若不敢来,就是王八兔崽子!”
张铁牛吹胡子瞪眼,伸出手来,翘起大拇指,手儿一反转,大拇指直冲地面。
众人哈哈大笑。
等到两人走远了,张铁牛啐一口,怒道:“一对不吃人粮食的狗东西!”
那个小头目赶紧抱拳冲张铁牛一抱拳道:“铁牛哥,刚才多谢您相助,为我出了这口恶气,小弟弟心服口服。只是,只是怕他们日后定来找麻烦。”
“嗨!怕他鸟蛋!”
张铁牛把大手一挥,掐腰道:“我就担心他们不来!若是不来,铁牛我心中还有一股恶气不知道往哪儿撒啊!”
智小甲和智小乙回到府中,鬼哭狼嚎地把事情说成了“我们发现了那人确实是来抢人并打伤公子的黑大个儿。我们一怒之下,为了替公子报仇,冲上前去跟他来个好理论,结果那人根本不容得我们分说,上前便是一顿毒打。小的我们招架不住,被打伤了。打伤我们不算啥,关键是他知道我们是公子的手下,他打的不是我们,而是公子的脸面啊。公子替我们报仇啊!”
“对!公子!那个黑大个儿还骂骂咧咧说你……”智小乙补充道。
“说我什么?”
“说你是大色棍,该千刀万剐!”
“好一个大胆的狂徒!”智无良一把拍在桌子上,跳起来怒道:“胆敢说我坏话的人早就死绝了!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挖棺材坑!”
刚骂完,嘴角一歪,“哎吆,哎吆”地乱叫。
“可疼死我了!他那天打我的还没好的。”
身边丫鬟搀扶着,智无良疼得嘴眼歪斜地慢慢坐下。
智小甲和智小乙偷眼相觑,互相使眼色。
智小甲诡计多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凑前半步,低眉顺首道:“公子,我们打听到了,那个黑大个儿名字叫张铁牛,之前一直在咱们族长家的菜店做个小头目。”
“哦?”智无良听到此话,身子往前探,眼珠子歪斜,嘴角上扬,坏点子就能在头顶冒泡。
“嘿嘿,原来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啊!那就好处理了!”
“不过,听说他可是宿管家的大红人!”智小乙补充道。
“此话怎讲?”智无良往后一仰,半躺在床榻上,端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茶,从茶杯和手指缝隙里看面前的两人。
“我们在干活的时候,听宿管家下面的人说,张铁牛已经是宿管家内定的女婿了,他现在可是宿管家,更是族长面前的大红人!”
“呸!”智无良将口中的茶叶棒子吐出去。
“哼!我就知道这个老东西跟那个老不死的都不是好东西!这是明着要跟我来个决斗啊!好!好!好!看你们这些老家伙们厉害,还是我智多星厉害!”
“你们两个,以后给我盯紧点那个黑大个儿,有什么动向及时告诉本公子,另外,对宿管家那边最近也盯紧点。等我伤好了,我得去催催灰大师了,催他赶紧催催那两个好家伙的命,本少爷等得可不耐烦了!”
“是!小的立马去办!”
智小甲和智小乙偷眼抿嘴,暗自奸笑。
张铁牛这边按部就班地,等播种完菜种子,果然暴晒了数日后,迎来了连日的暴雨。
暴雨过后,艳阳高照。几十亩菜地里的菜芽儿都钻出土壤,露出了娇嫩的芽儿,被露水打湿了,被阳光一照,灿莹莹地光彩夺目。
张铁牛将常在菜店门口卖菜的大爷大妈们,还有附近村落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都叫到菜地。
“大伙儿看看哈,以后啊,这儿就是咱大伙儿的家园了。瞧见没?那边的几座联排房大概有个五六十个房间,等盖好了,你们一人一间房,都住这儿,一日三餐,俺铁牛管饭,缺衣服缺零花儿了,跟俺铁牛说,以后啊,大伙儿的生计就归俺铁牛养着了。唯一请求的就是大伙儿帮俺铁牛照看好菜园子,平时除除草,干旱了浇浇水,收成了帮忙摘摘菜,其余的闲时候,大伙儿爱咋地就咋地啊。”
众位老人们一听这话,感动得满眼流泪。
“铁牛啊,真是好孩子啊!我们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儿了,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被我们赶上了。”
“俺们的后半生终于有着落了!铁牛真是好样的!”
“婶儿达小没白疼你!现在轮到俺享福了!真是想不到啊!”
大伙儿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
听着赞美词,张铁牛手儿摸着大脑袋,“嘿嘿”直乐。
“俺铁牛说到做到,大伙儿就应该跟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跟着俺干!对不对?”
“对!”
“对!”
“对!”
“必须是!”
此后的日子,领着一帮老头老太太拔草,浇水,捉虫,摘菜,运输……张铁牛忙得不亦乐乎。
宿管家因为族长近来身体欠安,一直忙碌着给找大夫,抓药,尝药,自己闺女跟张铁牛见面一事早就撂到了一旁。
在智族北侧的一座小山脚下,有一片柏树密林。密林中藏着一座山石搭建的小庙宇。
庙宇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既有前院,又有后花园。还有练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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