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洁的灵堂,白色帐幔四垂。案台上烛影摇曳,一柱檀香兀自飘袅。灵案下
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
情有点木然,彷彿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
好像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
一切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
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杨紫萱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是第一次,今天刘天宇突然想搞点特殊的制服诱惑。屈服於
刘天宇的淫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两个多月。
杨紫萱在这冷寂的灵堂里,突然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
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刘天宇温暖宽厚的胸膛,杨紫萱竟不觉向后靠去。
刘天宇的双臂慢慢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ròu_tǐ,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
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像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贮,腻腻的。
刘天宇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杨紫萱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
刘天宇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刘天宇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扭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
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rǔ_fáng十分肿涨,富於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刘天宇捏住两粒竖起的rǔ_tóu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
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杨紫萱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刘天宇的一只手慢慢
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
秘洞里汁水氾滥,湿滑无比,被刘天宇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
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刘天宇把沾满yín_shuǐ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秽这样的事」
刘天宇把她向前一推,杨紫萱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莆团上。
刘天宇把她的素白孝服撩了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彷彿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
想直起身体。
刘天宇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刘天宇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彷彿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刘天宇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刘天宇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杨紫萱轻轻歎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託主人做什么呢」刘天宇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髒话」
刘天宇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
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覆调教,女法官
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
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髒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刘天宇对於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杨紫萱已经无地自容,
她低下头是不想让刘天宇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刘天宇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
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刘天宇伸手拉她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刘天宇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刘天宇的脸。
「说」刘天宇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刘天宇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刘天宇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忧怨,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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