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没办法,只得压着小虎左亲右亲,上下不离其手。小虎拨开他作乱的大头,吼道快点起来了!现在路上人多车多,早点回家行不行?
凌宇很委屈,可怜兮兮地说我一想到一个星期见不到你,我就难受。小虎的心就软了下来,抱着他亲了亲,凌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了床。
买了些过年用的年货,凌宇先送小虎回家。小虎本来还推辞,这一来一回就要两个多小时,凌宇回家会越来越晚。凌宇说不行,现在公交车上都是爆满,把你塞那种车上我不放心。小虎只得应了。
一路上,凌宇就只强调了一件事,每天都要通电话,要是发现有一次电话打不通的情况,他立马从省城杀过来!实在是被去年小虎的不告而别吓怕了!小虎乖乖点头。凌宇将车停在村边,狠狠地亲了他一记,才不依不舍地调头向省城而去。
过年这几天,凌宇的电话就没断过。
早请示晚汇报,一顿不带拉的。小虎是不胜其烦,但是又不能不接,不然那个家伙肯定会飞车赶过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同居生活,他对男人的性格有了充分的了解。但是这么频繁的电话,已经引起家里人的注意,他娘问了好几次是谁啊?他只得哼哼哈哈地说是以前的同事们拜年的。
三十忙着包饺子吃年夜饭,初一初二忙拜年,初三,终于消停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小虎到二娃家去串门。一进门,就看到李成器蹲在院子里逗狗。李大少每次出现在二娃家都是一副囧样,这次也不例外,下边是拉风的军裤短靴,上边是……呃,好像是狗剩的旧羽绒服,里面还隐约看到手织粗线毛衣的衣领。小虎当时就愣了,李成器抬头看是他,没吭声,继续逗狗。
小虎只得跟他打个招呼,摸摸鼻子进屋。
进了屋,二娃和狗剩正在削木头,小虎看了看就明白了,他们是要做灯笼。二娃见是他,热情地招呼他坐,还倒了杯热茶给他暖手。小虎朝外边努努嘴,道:“那位是怎么回事?”二娃和狗剩相视一笑,道:“闹脾气呢!别理他!”
原来,从十一长假后,李成器本着有仇必报的原则,经常过来找夫夫二人的麻烦。不过时间长了,那所谓的报仇也就变了质,他也看出二人人品不错,比城里那些整天勾心斗角的狐朋狗友强多了。慢慢的,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他就爬过来到二娃家抢床睡。
二娃也挺气,你说一个大少爷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在半夜两人要做点爱做的事时冒出来捣乱!一开始是揍,揍烦了也懒得理他了。渐渐的,两个人发现当个有钱的大少爷也不容易,很多时候李成器简直是找着茬跟他打,打完了舒服了倒头就睡。二娃是懒,狗剩是一直觉得对不住李成器,他也不傻,修那辆车的钱,估计把他家房子卖了都不够。所以,看到李成器那张疲惫的脸,俩人默默容忍了他的放肆。
这次也是,大年初一晚上,李成器衣着单薄地站在他俩面前,米色的毛衣上殷红一片,猛一看还以为是血,二娃伸手摸了摸,原来是酒。赶紧把人拽进屋,小李同志阴沉着脸,一声不吭。二娃翻出自己的旧毛衣给他套上,又找出狗剩的羽绒服也给他裹上。狗剩端来热茶给他暖手,又把他鞋脱了用热水袋捂脚。
他俩在那儿忙活,李成器还是不动。半晌,狗剩感觉到手背上有水滴落,抬头,小李子在默默地流眼泪。狗剩慌忙看二娃,二娃走过来,搂住李成器,轻声问:“怎么了?”李成器泪眼模糊地看看二娃,又看看狗剩,颤声说:“哥,我冷……”
两人赶紧把他塞进被子里,插上电热毯,哄着他说一会儿就热了。还一左一右守着他,给他挡风。像是觉得安心了,李成器慢慢睡着了。二娃轻吐一口气,爬到狗剩怀里,叹道:“我怎么越来越有做爹的感觉呢?”
狗剩亲亲他的脸,笑了。
在晚汇报过程中,小虎把第一手材料上报给凌宇。
凌宇在那头顿了顿,说道:“我就说怎么这两天没见他呢!”
小虎还想和他探讨一下关于李大少瞬间变颓废青年的问题,凌宇截住他的话茬说你别老和我讨论别的男人成不?我会吃醋滴!小虎额角挂上黑线,那是你朋友好不好?凌宇说他们家那破事我都听得不想再听了,你放心吧,李成器那家伙神经比蟑螂还彪悍,过不了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小虎哑然,凌宇继续和他谈情说爱。虎儿啊!今天有没有想我啊?小虎支吾了声。那边穿来抗议声:不带你这么敷衍的啊!我可是天天想日日想,我下边都硬了,不信你摸摸!小虎手抖了下,我怎么知道你硬没硬?还摸呢!凌宇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想像你在摸我嘛!哎,小虎的手真带劲啊!
小虎偷偷看一眼窗外,裹紧被子。你要不要脸,这话都说!那边委屈了,我怎么了我哎,虎儿,你现在干嘛呢躺床上睡觉呗!凌宇低声说我也睡觉了,脱得光光的,特想抱着你睡……小虎煞风景来了句:小瑞呢?凌宇笑道跟咱妈睡呢!小虎……真的,我特想你……小虎脸红了,嗯了声。凌宇又问,虎儿,你现在穿衣服没?小虎说我穿着内裤呢!
脱了,乖……那边传来诱哄声。小虎脸上直冒烟,哼哼吱吱说你要干嘛?凌宇说我不干嘛,我就特想和你做,特想现在摸摸你……你说我现在要能亲亲你,肯定得把你舌头都含进嘴里……啊!真甜!还有你的耳朵,我最喜欢咬你耳垂了,虎儿,你有没有觉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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