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幸的救治及时,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筋骨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可悲的是,国君驾崩了,死于心疾。
那时候还正与西凉交战,国君一驾崩,朝廷也生乱,更甚之是靖王那时派遣人马下去直接去到清安城大臣的家里为非作歹。
国君驾崩,侍卫又在城门一处发现万公公腐烂的尸体。
更加措手不及的是,太后也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
国君没有立下遗诏,但合情合理的是,这储君之位当由闲王。可是闲王的右手尚未痊愈,动不了笔杆子,怎么挥洒墨汁指点江山?于是隋大人又得亲力亲为,为这新帝操心的收拾残局,布置一切妥当的事情,处理的很周到。
只是这尽心尽力真的是苦了邓筠溪,她憋着一件好事情一直想跟隋君清说,可是他忙到都快脚不沾地,邓筠溪心疼他,就算了算了,忍忍再说,现在不是好时候,何况这人心思都在朝政上呢。
十一月,北国寒冬,轻絮飞扬。西凉国退兵,问安将士们凯旋而归,扬眉吐气。
靖王做出逼宫,勾结西凉,军火交易,本是受到贬谪与其死刑,可是谢明悦带走了他,不知生死。但他的罪状,永远不会被抹掉,对于他的处罚,也不会因为他在外面逍遥法外而停止。
问安国的大小事宜都被打点好,隋君清也总算是告别前好几十天的忙碌,迎来了他的休闲时光。回到府上又抱又亲了自己媳妇一会儿,略有所觉般,他又抱了一抱。
邓筠溪莫名其妙,问他在做什么?
隋君清俯下身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目光诚恳道,“只是发觉你近来圆润了不少,是件好事,你以前太瘦了。”
邓筠溪眉梢一扬,“那是因为以前还没跟你相爱呢,因为心里有了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日渐圆润。”
隋君清被她这一本正经给逗笑,双手有意无意的开始摸了摸那软嫩的腰肢,他微微欠身,偏过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吐气道,“相爱,是要做出来的。”
邓筠溪身子一颤,耳朵酥酥麻麻的,隋公子到底从来学来的,乖乖,真磨人。
忽然双脚腾空,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还是往床榻的方向而去,脑子回荡“相爱是要做出来的”这一句话,邓筠溪心中警铃大作,这几个月因为隋君清忙到日夜颠倒,所以房事已经很少有了,现在这架势,看来是要开荤了,可是承受过隋君清在那方面的,以及自己现在的情况,邓筠溪很有必要提出制止,及时喊停。
被放到床上,隋君清正要压下来的时候,邓筠溪忽然伸手拱他胸口,严肃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要告诉你一件好事吗?”
隋君清挑眉,抓着她的手移开地方,继而凑到自己唇边亲了亲,“什么事?”
“这件事情十分重要,希望你认真对待。”邓筠溪一脸认真,说得连隋君清都跟着认真起来,坐在她床边,静静的看着她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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