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上次除草也是这么个情况,所以余声比向晚做的要多得多,自然也熟悉多了。
如果林云峰只是如自己所想的想和自己做朋友的话,那么余声的态度和于真真的行为就很难解释地通,比较奇怪。向晚推测林云峰对自己或许不只是做普通朋友这么简单,这样一来的话就说得通了。
原来是这样,向晚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有些无奈,看了看正在忙着的余声。
早上九点的太阳还说不上热,尤其是在这半山腰的地方。周围的树在这个时节还不至于掉光头发,多少也起了些遮挡的作用。不过,热不热还是其次,闷才是这个地方让人最难受的。余声的脸庞还挂着许多尚未滴落的汗,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他发现向晚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自己,低下头一看,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你这是怎么回事?”余声握住了向晚的手,斥责道。
“嗯?”向晚被余声突如其来的气愤吓了一跳,顺着余声的目光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几道血痕,伤口仍在出血,“我没注意……可能是被草割伤的?”
真是拿他没办法,从小就是这样心大,余声心想。里拿出了自己带着的绷带和消毒水,牵住向晚的手用消毒水清洗了伤口。
“会有一点点疼,你忍着点。”余声给向晚提个醒。
“嗯。”向晚小声地应了一声。
“处理好了,应该不怕伤口感染了,你一边休息去吧。”余声说。
“我干嘛就去休息,我也能帮上忙的啊。”向晚说。
余声没说回答,只是无奈地将向晚和自己的篓子放在一起对比,一个已经装满了,一个一半都还差得远,而且余声都已经在篓子外面还堆了两小堆。
“这样吧。那我在这里割草,你就负责把草装满篓子拿去大门口倒了。”余声说。
向晚表示赞成。
于是他先把已经割下来的杂草收到了篓内,拿了去大门口倒了。
回来的途中,他与林云峰相遇了。
“向晚,你这手上怎么缠了绷带?”林云峰有些担心。
向晚不以为然地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绷带,然后只见林云峰一个人拿了四个篓子:“你就别管我手怎么了,一点小事。还是赶快去把你这四个篓子的东西解决了吧。”
说罢,向晚往余声的地方走去。
余声想尽快把草割完,如果照这样的速度保持下去的话,应该能够赶在午饭前把任务完成。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石堆,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几块较大的石头随意地靠在一起,忽然,石堆周围的草里出现了轻微的异动。余声警觉了起来,站在原地不动。向晚见余声忽然停了下来,弯着腰似乎在观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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