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祈愿: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人设崩坏了吗?
心里想着还是接过了盒子:“怎么了?”
阮何沨立刻神采飞扬:“这个是结婚纪念日的礼物,麻烦转交给依悦。”
苏祈愿:……(╯‵□′)╯︵┻━┻这恋爱的腐臭味啊摔!
“自己交不是更好?”苏祈愿挑挑眉。
良久,阮何沨哭丧着一张脸:“我怂。”
苏祈愿:(╯‵□′)╯︵┻━┻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阮何沨吗!!!
苏祈愿叹了口气,缓缓道:“手术这件事你没提前告诉江依悦已经算是欺骗了,不过身在其位谋其政,我也能理解你所处的境地,只是你也设身处地为江依悦想一想,为儒风想一想,一旦手术失败,他们何去何从?”
沉默了许久,眼前的人突然挺直了腰背,双眸中迸s,he出一抹刺眼的光芒,苏祈愿勾了勾嘴角。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阮何沨啊。
第三天。
手术室外。
江依悦冷着脸坐在位子上,苏祈愿忍不住搓了搓手,只觉一股寒气直逼脑门,猛然间想起阮何沨硬塞在她怀里忘记拿回去的盒子,于是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江依悦掌心上。
“嗯?”江依悦疑惑地看向她。
苏祈愿目光游离:“啊,这是何沨给你的结婚纪念日的礼物,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今天吧?”
江依悦凝视着盒子,漫不经心道:“是明天。”
苏祈愿:(╯‵□′)╯︵┻━┻谁没事去记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啊摔!
看到任清然在她身边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她的神色又软下来,罢了,博红颜一笑也是好的。
在万众瞩目下,江依悦却只将盒子开了个缝隙,瞥了一眼后又迅速合上了盒子。
只是阮何成不知为何,却觉得自己的妹媳(?)从刚刚的冷若冰霜一下子变成了沉重的忧伤。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出来,神色疲倦,目光有些呆滞。
阮父阮母心里一慌,快步上前:“进行的怎么样?”
医生像是还没回过神来,毕竟手术需要多个小时的j-i,ng神高度集中,他缓了缓神,方才道:“进行顺利,只是……”
只是刚刚冒出来,医生就看见一个女人冲上来红着一双眼:“只是什么?”
医生被她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立刻道:“还要好好休息几天。”
医生:妈妈呀,这个女人是谁?好可怕!妈妈!我要回家!
江依悦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竟昏了过去,旁边一个七岁大的稚童拽着她的衣角,目光紧紧地看向手术室,深怕娘亲趁她不注意溜走了。
3.阮儒风
我最近很不开心。
我是谁,我是生来就备受宠爱的……呃……宝宝,除了小时候几乎不能跟母亲们一起睡,我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滋润的。
然而最近很不妙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七岁那年开始,不,准确的说是娘亲和妈妈七周年结婚纪念日开始,我的地位又下降了!!!(诶?为什么要说又?)
用苏阿姨的话说就是——我的母亲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处在热恋期,所以,我就被忽略了。
正当我摩拳擦掌准备挽回自己的地位时,一个噩耗传来——我要搬去苏阿姨和任阿姨家住,虽然我很喜欢苏阿姨,甚至叫她苏姐姐,但是!苏阿姨家的那个小恶魔真的不是我能驾驭的。
苏芷文。
据说她本来应该叫苏颜曦,然而苏阿姨认为这个名字去考试写名字都要哭死,于是改了名字,对此我深表赞同。
然而对方并不人如其名。
苏芷文的赫赫威名高年级都有所耳闻,对此,我只想说,我不认识她。
由于苏芷文单方面宣布我是她的朋友,我彻底与朋友绝缘,我也曾问过苏芷文为什么处处针对我,结果她压在我身上说了一句:“儒风为什么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
按理来说,在母亲的优良基因下,我应该和她一样是较为清冷的人,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我是一个x_i,ng子格外温和的人,这点和苏阿姨有点像。
我喜欢文学,然而苏芷文喜欢武术,作为长辈(姐姐),在她练武受伤时,我自然需要帮她擦药,其实我并不喜欢苏芷文,之所以帮她擦药,是因为我心里的仁,同我的名字一样,儒家的核心——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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