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的赫连喜早就等的火气,靠,在这个女尊国度,不管是“大家闺秀”的少爷,还是“小家碧玉”的公子,可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她现在装扮成这样一个娇媚入骨的男子,还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坐在街头,已经被无数个大妈级的欧巴桑意/淫/了n遍。
不是她有变装/癖,也不是她乐意。反正花平和颜玦都说了,她的脸简直就是活字招牌,有太多人认识和晓得。为了保险起见,她只能女扮男装游走于街头。否则,不用想她也知道否则后面是什么意思,她的小命是如此的精贵,她怎么舍得拿去挑战权威呢?
这时,又一个猥琐的欧巴桑踱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赫连喜,那眼神中透着赤/裸/裸/的yù_wàng,好似她身无寸缕。
赫连喜再也隐忍不住,抬起了头,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欧巴桑。靠,你有的她也有,说不定还不你的大,比你的手感好唻!
没想到她这一瞪眼,惹得欧巴桑更加的欣喜,甚至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小野猫的滋味。
那眼神激的赫连喜忍不住颤了三颤,看来是要使绝招了。
她冲着欧巴桑嘻嘻傻笑,随即张大了嘴巴,一个手指放在唇边,淅淅沥沥的口水顺着手指缓慢流下。
欧巴桑一愣,嘟嘟囔囔地走了。
赫连喜很快又低下了头,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越想越生气,怒火浇心,她发誓,今天晚上她们家的菜谱是红烧花平,清蒸花平,水煮花平,爆炒花平,还有凉拌花平。
“哎!你是算命的?稀罕了,嘉上竟有男子当街算命!不如你给我算算我命定的良人身在何方?家里请的那些瞎子都说我此生姻缘凉薄,只有一次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就得孤独终老。”
赫连喜抬头对上了一双蓝如水晶一样的眸,碧蓝碧蓝的一望无际,那眸里荡漾着如海浪一样的波涛,层层叠叠呼啸着直奔她而来。
好一个妖孽!
好一个天使!
到底是天使还是妖孽?
如此混合的气质,使得阅人无数的赫连喜迷茫了,她根本就分不清楚眼前的是梦还是幻?
眼前的无敌美少年眨着星眸海眼,莞尔一笑,坐了下来,“怎么算”
赫连喜眼也不眨一下,机械地摇了摇头。
“喂,你到底算不算啊?不算我可走了。”
赫连喜总算是回了神,从袖子中摸出了小木盒,心中顿觉一暖,缓缓地掏了出来。
就在这时,气喘不定的花平以奔牛的速度直扑在赫连喜的脚下,“我…我的命好苦哟!真的好苦哟!我三岁就没了爹,两岁又没了娘,……”
赫连喜一个劲的冲她打眼色,又抖了抖脚,示意她起来。没看见吗?现在已经有客上门了,她还装个屁啊!
犹自沉浸在苦情戏码中的花平,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是惊天动地。她理也不理赫连喜,抓紧了裤脚,接着嚎:“我走街穿巷,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了所有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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