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不要为难他,说让他伤心的话。因为他伤心了,最不好过的是我。方霓,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吗?”
回答他的是方霓重重的摔门声。
想到了徐耘安的劝,霍长隽掐灭了手中的烟。
第二天清晨七点,莎莎突然打电话来跟徐耘安要了五天的假,没说什么原因,声音沙哑虚弱。
徐耘安听出了不对劲,可当事人不愿说他也不好问,只能安抚:“莎莎,有什么需要帮忙就说,难受了别一个人撑着,知道么?”
电话那边沉默半晌,莎莎低低地问:“老板,他不爱我了,为什么我还爱着他”
想给男朋友一个生日惊喜,结果却捉奸在床,生日也就成了两人五年恋情的忌日。莎莎哭了一晚上,眼睛都快肿得睁不开了,徐耘安这温柔的抚慰让她忍不住又红了眼,低低呜咽起来。
徐耘安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喉咙哽了下,尔后长长地叹气:“谁知道呢?”
他默不作声听莎莎哭了一场,等她哭累了快没气儿了,就嘱咐她去洗个热水澡睡觉,自己也洗漱一番去上班。望着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眼底一圈淡黑,左眼的双眼皮皱出三四层,也是一夜未眠。
霍长隽没找来,徐耘安这些天清净了不少,该干嘛干嘛,甚至会错觉自己从来没重遇过他。原来他既有本事让徐耘安走到哪儿都能瞧见他,又能从他的世界里一下子全部撤退。
这样挺好的,徐耘安对感情素来是“躲”字诀,能躲即躲,躲不过再上。折腾了这么些天,他也没什么力气再去面对霍长隽以及他们这段又臭又长堪比裹脚布的感情。
今天一大早,徐耘安接到师姐赵书瑛的电话,说自己终于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明天要带上宝贝儿l跟他来个甜蜜晚餐,问他是否赏脸一聚。l鹦鹉学舌跟着在电话那头磕磕巴巴地又说了遍。
徐耘安笑个不停,看了安排后就应下来,考虑到师姐在国外天天吃西餐吃腻了,地点就定在市内比较有名的新式中餐厅“月照台”。
第二天晚上到了时间,徐耘安提前出门,到餐厅后凭号码取位。这餐厅新开没几年,凭借新颖又精致的菜式,别具情调的装修在网上迅速蹿红,成为网红们来北城必打卡的地点之一。不论周末还是工作日都人气火爆,要不是昨天网上提前抢号预约了,恐怕是等不上了。
赵书瑛俩母女顾着挑衣服打扮,一下子忘了时间,等抱着l匆匆赶来赴约时,徐耘安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包房里,拿着个素描本看窗外风景做速写。远远看着,画画的徐耘安更像是一幅精美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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