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突现一丝清明,苏城雪听闻有人準备靠近这裡,心裡起了一丝警觉,可是现在两人就快要抵达高峰,本不可能在这当刻停下。
两相权衡下,苏城雪一哼,摧动下体狠戾的一个刺入,在诱人的粉唇发出娇呼前马上低头擒住。
「呜呜……」口腔被狂乱的翻搅,几分痛意教她下意识闪躲,可男人无情的进逼,花甬也被硕大更兇猛的撑开,每一下冲刺都勾挑到最深处的花飞洒而出,红总管张著菱口用力喘气,感觉下身传来些微刺疼,花收缩得更强更厉害,汗珠和著丝丝水下滑,细白的小脚艰难的单独踮在栏杆上,小腿的肌传来一阵阵酸麻。好像有点抽筋了……她模糊地想,脸孔扭曲。
「啊啊啊……」他用力的驰骋女体,发狠了心箍紧细腰加速来回抽送,窄臀在两片雪白向前摇动时大力退出,只餘深色顶端堪堪勾住花,而后在粉臀借力往后频顶时将亢奋整个凶狠的贯入--十下、二十下……一百、两百……在最后一刻大幅度的摇摆间他用一记最深的冲刺直抵花心,浑身溼透彷彿融合成一体的两人猛得一颤,同时攀上最高峰。
「呀──」
男人全数吞下她的尖叫与自己的亢吟,任关噗哧鬆开,吐出丰沛白浆,在不断抽搐的花床洒下一波一波最灼热的华……
红总管在激情浪潮中陷入昏迷,没注意身后的他锐眸一瞥,迅速抄起她虚软的身子,在迴廊底部的人影出现前,瞬间提气上了屋顶。
苏城雪后退几步拥著她坐下,屏气凝神,注意下方的动静。
「奇怪,声音明明在这附近,怎麼突然没了?」
「不晓得,在过弯之前还有听到一点声响。」
「知道有人来了,跑走了吗?」
「做贼心虚、做贼心虚啦──」
「你就那麼确定是人,不是小猫小鸟在闹?」
「嘿嘿,这妳就不晓得了。我刚刚可听出门道哩,那分明是……啊,是主子!」说话带点猥琐的男子发出惊慌。
其他人在男子一句嚷嚷下起了小小骚动,一阵兵荒马乱后,吵闹声逐渐四散远离。
过不久,轻缓的脚步声徐徐而至,风吹起衣袂,发出窸窣声响,一个鞋落踏定,四周又是一片沉寂。
苏城雪脸色沉下,这几人正事不做跑来这儿看热闹,害得他的好事只能草草结束。现在可好,扰事的走了,接著又来一个更大的主。
「城雪?」
下方传来低唤,苏城雪不用看也能在脑中描绘,那人用著多温和的表情在叫他。「是,我在。」他无奈的应声,长长一嘆。
华楼山两手负於身后,低头,望见转角处,一片范围不小的水泽上流淌几丝浊白,在灿阳照下闪烁著点点金光,「……红总管,在你那儿?」听不出他的语调有何变化,苏城雪一个皱眉,以為他是要兴师问罪,不过他向来直接,既然敢作他就敢承认:「她在我怀裡待著呢,不过刚厥过去了。」
独自立於廊上,华楼山眼中闪过几许复杂,不远处,红总管的寝房门口犹大剌剌敞著,在风的吹拂下发出嘶哑的嘰鸣。黑睫轻敛,掩去自己也不想去辨别的心思。
他知道城雪私底下跟红总管有染,而且由来已久。这在府内不是件好事,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红总管若连自己都管束不了,如何带领府中下人?可是──撇开这点不谈,如果站在他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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