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冉嘴角一勾,彻彻底底的舒坦,一字一顿道,“不会,不论是五年前,亦或者是五年后,我不会选择你。”
单白没想到她会拒绝的这般干脆,“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丁子冉轻声道,“单白,你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五六年前,也有这样一个人,和你一样,说他会宠我一辈子,但是我们至今,没有结果。”
也许每一个男人并不像他们这样会拉着情人说那些暧昧的话语,也许女人都很喜欢听男人说这些甜言蜜语,只可惜她不同。
她不会轻易的就陷入爱情的漩涡,也同样不会轻易地走出失恋的情愫,她专情,也同样伤不起,从宁轩离开的时候起,她就已经知道,她不会和以前一样,那般深刻,那般痴心的爱上一个男人。
单白看着她,低低的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我一定会护你一辈子。”
他的目光很坚定,隐隐含着宠溺,看着她,十分认真。
丁子冉却笑着摇了摇头,语调依旧轻快,牵扯出了那些曾经的回忆,“单白,你知道吗,他曾经也用这般认真的眼神和我许诺一辈子,最后呢,依旧没有结果。”
片刻,她又继续道,“单白,我要的爱,不是用嘴说。”
单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痴楞。
第一千九百八十一天,你的背影,依旧是那般的高傲,如同五年前,那般的潇洒。
单白有些丢了魂似的,呆滞的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我的爱,从五年前,到五年后,一直都很卑微,渴求你的一个回眸,一个笑,原来都是泡影。
仅仅是因为我和那个男人相似,你就再也不相信我,仅此而已。
———————————我是扑克组织的分割线——————————
“嗖——”刚回组织,一张扑克牌就如利剑一般冲她飞来,略微无奈的伸手,稳稳地接在手中,“王,这招用烂了。”
坐在那中央的男人手中转着一只空空的高脚杯,捏在手中不亦乐乎,半晌,只见他依旧云淡风轻,可是手中的被子却‘啪。’的一声应声而碎。
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恐慌,“王,这是——?”
“木小小呢,你把她带到那里去了?”坐在中央的男人冷声问道。
垂眸,不由得开始拽着衣角,“王,小小还是个孩子,不能每天都禁锢在这里,而且,k她……”
扑克组织里的规矩,大王最大,大家都称呼为王,而小王是副帮主,称呼为k。两者都是一个意思,只不过用法并不同。
中央的男人冷哼,“看来你很想和这个杯子一样的下场?方块a,不要阻隔我训练我儿子的方式!”
浑身一颤,双膝不由自主的一软,顺势跪了下去,“王,很抱歉,是我有错在先,更不该和你顶嘴。”
“你?我?看来放你出去逍遥几天,眼里就没有我这个主儿了,是吧?”
浑身发颤,马上失口否认,“没,您才是统治者,属下并无任何侵犯之意。”
坐在中央的男人轻声笑,“我和乔赤炎比起来,那一个,更厉害。”
跪在冰冷的地上,声音颤颤巍巍的,“您,当然是您。”
中央的男人笑了,“很好。”
自知自己的话取悦到了他,连忙退了下去——再不走,这颗脑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坐在中央男人笑的很是邪魅,那银色面具下,有一张看不清表情的脸。
从门外走进来的小男孩打了个哈欠,坐在他身边,“剩下来的呢,你不是很清楚,乔赤炎怎么对丁子冉了吗,为什么还要针对他?”
中央的男人笑了笑,一手从耳后摘下了面具,一张二三十岁左右的面孔,那鹰眸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眉毛十分浓密,只可惜他的左半张脸很是狰狞,从眼眸下面到颈间,一条长长的疤痕十分可怕,让人畏惧,那疤痕,似是被火烧出来的。
“配丁子冉,我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资格。”
夜,繁华的街市上灯光闪烁,霓虹灯晃着人的眼,大街上有各种各样买东西的,衣服首饰,零食家用,应有尽有,一般的这个时候,人们都在街上逛街,可今天,却少了一大半的人,都跑去看乔漠然的演出了。
乔漠然没心没肺的,从没感觉到紧张,虽说这是他第一次个人的大型演唱会,但他并不在乎——老爸手下的企业,管他成绩多好,收到的钱都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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