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我大学毕业,2010年开的新书,中间只相隔半年,一直没有正正经经的找份码字外的工作,是个遗憾。码字其实也是一个工作,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一行最大的缺陷就是缺乏社会交际,换句话说,就是缺乏社会经验。而写书,特别是玄幻一行,虽然讲究的是想像力,与语言组织能力,但说白了,与个人的社会阅历与人际交往经验是有关的。
打个比方,每个人性格不一样,说出来的话也会不一样。虽然是虚构的人物,但若是语言不符,就会给人很突兀,甚至很幼稚的感觉,觉得这个人物说的话与身份不符。缺乏社会经验,别的不说,塑造一些老练的角色时,就会很乏力。
出于这种考虑,也出于一种透透气,换种工作环境的考虑,2月的时侯,我去了趟北京。公司名是北京人天书店有限公司,部门是出版部,也就是出书的。这个和我写书也是相关的。这个部门的经理叫方模启,曾经是起点的一个作者,写《飞升》的时侯,我曾帮过他一点小忙,事后我自已都忘了,但这个人却记住了我。据他自已说,他是我的书迷。(汗)
经由方模启的关系,我进了这个公司,做起了策划编辑的工作,不过我做的事和玄幻小说无关,都是去找那种传统的题材,即社科大类的书籍。托平常看书多的社,半个月的时间,这份工作我上手了。在北京,我上交给电子工业出版社的题材有70的机率都被通过了。到离开北京的时侯,四个月的时间,有有三四本书下线印刷,可能不久就会上市。做为一个网络小说作者,能从事这种传统类的图书出版,多少有点小沾沾自喜的。
刚到北京时,很不适应那里的寒冷天气和厚重的灰尘,与深圳不一样,北京2月的时侯,路边的树真的光秃秃的,一点叶子都没有。我非常不习惯,而深圳的大树基本上是树上的老叶还没tuō_guāng,大片的新的绿叶就已经长出来了。不过好在北京还有几个谈得来的同事。
方模启是部门经理,为人爽直,年轻不大,也就26,但业务能力很强,说话做事给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老练感。在公司上班的时侯,感觉这人挺好的。经常下班后和他一起在路边的馆子,点点菜,喝了酒,随兴的聊一聊。
还有一个叫小卓,福建人,女孩子,也是二十多岁。她性格温和,做事踏实,在公司里是人际关系最好的。这个女孩子最让我佩服的地方,是她毕业实习(忘了说,那会儿她还没毕业)的时侯居然敢怀揣着1700块钱,就跑来北京。要知道,在北京的租房一般都是付三押一,也就是先提前付三个月的房租,然后再押一个月的房租。而北京的房价(我们那是四环)最低也要七百,也就是说,她那点钱只交前面三个月的房租都不够,更别提平常吃饭的问题了。
这个女孩性子爽朗,因为都是编辑的关系,我和她一起吃饭的时间倒比方模启多得多。后来她回学校领毕业证,中间因为一系列变故从公司辞职了,转而进了明日科技,也就是出版3d动画《秦时明月》的那家公司,这部动画片正在央视播,相信大家并不陌生。
北京还有个同行叫火拼,他以前也是北京人天的,后来跳槽到了一家更大的出版业公司,这家公司有许多作品热销并改编成电影,如狼牙。大家都是同龄人,加上因为《无上真魔》出简体的事,在网上聊过,又同在北京,所以很快就熟悉了。与同龄人相比,感觉他身上有股其他人没有的决断和毅力。
我在北京的室友是一名退伍军人,可能是高中入伍,退伍时年纪也不大,也是24、5岁,在北京时承蒙他多加照拂。
或许真的幸运值比较高,住的地方离卢沟桥就一分钟路程,没错,就是卢沟桥事变的那个卢沟桥。这里晚上六点钟后去,是免门票的。我有空的时侯,就去那里瞧瞧。
以前写书的时侯,晨昏巅倒,不知道今天是下雨还是出太阳。在北京的四个月总算是过了几个规律的生活。七点钟起床,涮牙、洗脸,上班,打开电脑,工作,午饭,下班,吃饭,回家。偶尔会去认识的一个东北大姐那里做中医推拿,治疗一下总是感觉肌肉疲劳的双臂。这位东北大姐为人豪爽,据她说,她们夫妻师从于中国中医协会副秘书长,而那位长者正在美国推广中医。我在她那做了一个多月,感觉手臂好多了。
在北京的第二个月,有天晚上睡觉,一只野猫穿过窗子,闯入了我房间找吃的。我也不介意,随它吃。时间久了,它渐渐不怕我,就留了下来。我下班回来,有时会,我可以写本小说,名字叫做起点作者xxx和猫妖的故事。汗,我好像真有想过这么干过,不过不是主角,而是设置一个配角身边跟着一只猫。
上班毕竟不同一个写作,有工作量和工作任务的。白天上完班,整天对着电脑,总是觉得很累。然后推拿完,吃完饭,再洗个澡,总是到了晚上八点多快九点的时间,这个时侯总是觉得很困,脑袋里也乱乱的。所以在北京的四个月,基本上都没什么更新。总是断断续续的。
有句话叫做‘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在北京待了四个月后,我还是离开了那里。我最擅长的领域依然是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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