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还是很怕丈夫会发脾气,所以就僵硬地站在那儿,什么动作也没有。
见状,二柱就吼道:“你这娘们!叫你脱你就脱!支支吾吾着是等着下蛋啊?我就没见你能下蛋!”
二柱的话中含义是夏雪还没怀孕。
二柱和夏雪已经结婚一年半了,可夏雪这肚子就是一点隆起的迹象都没有,任二柱怎么弄都弄不大。
农村人娶了老婆就想要孩子,尤其是老一辈的,所以夏雪一直怀不上,急的不只是二柱,还有二柱爸妈。二柱爸妈都以为儿子太傻,不知道怎么搞老婆,所以还教了好几次,就差站在床边教了。
被二柱这么一吼,眼角有些湿的夏雪就爬到床上。
看了眼有些凶的丈夫,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刘旭,低下头的夏雪就非常扭捏地脱裤子。
夏雪穿的是松紧裤,只要往下拉就可以脱下来,不过夏雪还是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脱,所以脱得非常慢。
刘旭看上去很镇定,不过当刘旭看到夏雪那带着花色斑点的白色三角裤,被裹着的yīn_bù还异常肥沃时,刘旭的心跳都加快,甚至觉得喉咙一下就干了。
刘旭确实是专门给女人治病的,可学医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女人给他做实验啊!
而且呢,因为他是男的,实习的时候也不被允许看女人下面,最多就是在外头等着而已。
所以呢,就给女人治病来说,刘旭这还是第一次。
想到第一次看病就是给二柱媳妇看,而且二柱还催他媳妇脱裤子,刘旭心里就是一阵窃喜。
看来啊,在这个闭塞的大洪村,刘旭以后还会给更多的女人治病,那么这次治病就相当关键。
只要治好了夏雪,夏雪和二柱跟相亲们说一说,传来传去,估计不要半个月,只要有女人生病了都会来找刘旭治!
脱下裤子放在一旁,夏雪呼吸都变得急促,害羞的她脸蛋都红了,好似开着好几朵桃花。
夏雪虽然是农村女人,不过因为她基本都是穿长裤,所以那腿白得像经常在牛奶里泡过一样,让刘旭看得都不愿意移开目光。
见媳妇没了动作,二柱就催促道:“你倒是给我脱啊!”
二柱这语气怎么这么像要逼妻子跟刘旭搞?
在二柱的逼迫下,低头咬下下唇的夏雪就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一点一点地往下脱。
夏雪曲着腿,所以刘旭只勉强看到了一丛yīn_máo,还没有看到稍下方的yīn_bù。
将三角裤放在裤子上面后,都快哭出来的夏雪就缓缓打开腿并曲着,所以她的yīn_bù就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刘旭眼前。
或许是因为才二十出头,夏雪yīn_bù非常干净和漂亮。饱满不说,中间那裂开的肉缝还非常的粉嫩。见夏雪yīn_chún闭得非常紧,几乎是贴在一块,刘旭就知道夏雪跟二柱应该不是经常做爱。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就是二柱那方面不行,每次都很快就没了,所以夏雪的yīn_dào被撑开的时间就变得很短。
看着如此漂亮的yīn_bù,刘旭实在是想掰开并插进去,看这yīn_dào到底有多紧,他更觉得自己的jī_bā已经硬得不行。
深吸一口气,刘旭就问道:“刘婶啊!你这屋里有手电筒不?灯太暗,我看得不够清楚。”
“手电筒在金锁那屋,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刘婶去拿手电筒后,刘旭就坐在床边,以极为科学的目光盯着夏雪生病的地方。
担心二柱会突然反悔,刘旭就道:“二柱,我学医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里啊,其实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区别。所以呢,待会儿我开始摸你媳妇的话,你可不能揍我。”
听罢,二柱哈哈笑道:“只要你尽快治好我媳妇这病,让我能早点跟媳妇睡,我就每天给你烧三炷香。”
“烧香是给死人的,你这不是咒我吗?”刘旭哈哈笑道。
“你瞧,我这人嘴笨,说不了好话,你可不能记仇。”
“都是邻里邻居的,应该互相帮助,记什么仇啊!”
咚、咚、咚。
知道是刘婶,二柱就忙去开门。
瞧了眼二柱媳妇那白白的腿儿,刘婶就将手电筒递给了二柱。
坐在靠椅上休息,刘婶就嘀咕道:“今儿个我可是给旭子整了个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让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两次我都不让他走,谁让他叫我穿儿媳妇的罩子的。”
拿到手电筒并打开照着二柱媳妇yīn_bù后,刘旭就道:“小雪,你给我把腿再打开一点,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夏雪现在羞得不行,她都觉得摆出这姿势好像是要做爱一样的。
不过呢,她还是尽量将屁股撅起,两手还抓着内膝盖拉向两侧,脸蛋红透,甚至连脖子都有些红了。
夏雪这姿势真的就和她跟二柱做的时候差不多,甚至还更夸张一点,所以仿佛是要在丈夫面前被刘旭搞的夏雪就羞得不行,她绝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而她最担心的不是被刘旭看到了那儿,是担心事后丈夫后悔,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距离有点远,刘旭看不清楚,所以他干脆就坐在床边观察着。
通过观察,刘旭确定夏雪确实生病了,但还是没办法确定是哪种病,所以他干脆就爬到床上,趴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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