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正文之前
大家好!
素又上来发文了。这一次终于吸取了无数次的教训,不写同人了,以免再次把人物扭曲变形招人厌。
不过《渺渺》依然会遵循以往的基调,以女主的人生为主要表现方面,素是女主控,基本上不虐女主。
《渺渺》素已经勾画了很久,脑子里面已经有个大概的构图,可是要下笔写又觉得有很多的困难,一开始可能总进入不了状态,不过写到后来会越写越顺的。还是那么一句话,素的文里面基本上没什么纯粹的好人圣母,当然也不会是什么坏人,都是些任x/恣意的孩子,挑战道德底线。因此可能对有些人来说不能接受,所以先在此申明一下,不要看到后来再来骂,那时候真的会影响心情也影响创作。
写文的时候其实就是个不喜欢受打扰,独自孤独的时刻。素本身很喜欢佛法,因此借着《渺渺》写一个在佛门中长大的女孩的妖孽人生。
素写文的最大愿望就是,在三十岁之前能将同人、耽美、古言、现言、女尊都写一遍,呵呵,是不是很伟大的理想!以上。
2.一个人的生日
二十二岁,这是一个女人的分界点。二十二岁之前,你尽可以异想就是看小说,静悄悄的。
“同志们,都起来了,进食的时间到了!”说着晃晃手中的炸水饺。
三个女人狼一样的目光盯住她手中的吃食,欢呼一声,蜂拥而上——
“渺渺,你是圣母,没有你我们可怎么办!”
“沙县的吧,他们家的炸水饺最好吃了,好久没吃了——”
“嗯嗯,我也是,这学校太不人道了,外卖都不让送!”
“甲流啊甲流,据说我们学校已经有一例了。”
“谁啊,这倒霉摧的?”
“不知道,据说是数信学院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高中同学他们寝室的,我同学他高烧了三,场边爆发出欢呼——
“文革!文革!”
“文革加油!”
“好样的,文革!”
看样子,这叫文革的男孩子在学校里人气不低咧,瞧场边上那群女生激动的样子,呵呵,是有狂傲的资本。
渺渺这么注意文革,还是因为庞青岳在旁边提,对于文革,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难搞!能进瑞德的,家里都不会简单,尤其以文革的后台为最,一家都是当官儿的,而且都不低——他爷爷,文同舟,现在的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他爸爸,大名鼎鼎的省秘书长文东来,就是他妈妈,也担任着一个妇联主席——这么大的来头,还不得小祖宗似的供着他。文革自身也蛮争气,这孩子很有才华,也聪明,可就是聪明过了头——总之,不好办咧!
不好办的岂止一个文革——这一帮子的渺渺身上有佛x/,所谓的佛x/就是一种大慈悲,这种大慈悲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凉薄。庞青岳跟自己无亲无故的,那样子为她这个孤儿奔走着想,图什么,什么也不图。就是这个什么也不图让渺渺觉得人世的一种暖气。
她也不会说话,感激记在心里,面上就是乖巧懂事的模样,矜持地微笑,适时地为两位老师倒酒。上次试讲的时候,王老师也见过她,对她的印象极好,这会儿又是受这瑞德老泰斗的托付,满口答应。问了她一些语文教学上的看法,也简单地谈了谈她要带的班级的情况,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倒也没急着走,叫了一壶茶,正事儿谈完,正好扯闲事儿。茶不见得多好,可是配上那口腹之欲满足后的慵懒神态,和悠悠的昆山腔,倒也有点儿味道。
没想到两位都是昆曲爱好者,谈曾经看过的昆剧,这个小生的扮相俊,那个年轻的旦角穿错了行头,舞台上的演员多走一步少走一步都被老戏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末了摇头晃脑地点评,再发出一声慨叹,慨叹现在的年轻演员终究过于轻佻,没有原来的那些名角儿的味道。
老人看来真是将昆曲爱到了骨子里,送她回去的路上还在跟她谈,语气沉痛——
“明朝纵有千般不是,总有一样是好的,它解风情啊,它缔造了昆曲。想想那时候的盛景,士大夫们蓄养家班,自己则身体力行,做编剧做导演做制作人,甚至还做美术设计,经过这样的文化贵族的打造,昆曲才具备了委婉优雅的气质。中国这么多的戏曲,这么漫长的戏曲史,也就只有昆曲有文人气质。昆曲之前,元杂剧风格泼辣,昆曲之后,风靡大江南北的京剧产自民间,其锣鼓喧声再次响起,那是脚踩在落叶上的响动,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眼前,清凉如水的月光静静地勾勒那挺拔的身姿,完美无缺的五官——可不正是白得轻描淡写,浑不在意的样子倒是让渺渺有点惊奇——
“你……”
“老师,您别问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他倒是知道先堵住渺渺的嘴。
渺渺愣了一下,耸耸肩,算了,反正她本来也没想要管闲事儿,“早点回教室吧。”说完这句话,渺渺就率先向树林外走去。
渺渺这不闻不问的表现倒让男孩儿有点吃惊,直到渺渺快走出树林了,他忽然开口,“老师,您最好将今还休。再巧妙的编织又能有怎样新奇的剧情?阅尽世事怕只有一点亘古不变的心情值得一再地抒发。
俗话说,‘十部传奇九相思’。相思,当然是缓慢的,可惜现在不是一个相思的年代,红男绿女一个个都忙得没空相思——就算有相思,慰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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