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蛙抽动着脸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还要烧军粮,还要去无数九死一生的行当,真要说起带两个姑娘,这哪是回事。
巧如烟觉得这事也就到此,她道:“好了,他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你们跟着他太糟罪,而且每日无法无天的,要管教他的人也需要些本事,这傅公子,你们也别惦记了,随他自生自灭吧!”
两女听大东家如此说,也只好抹泪,站起来道:“祝愿公子找到更好的,心爱的姑娘,我们真心的祝福公子,而我们能送上的,也只有礼福!”
“那我收下两位姑娘的祝福,也祝两位姑娘找到更好的人家!”
雨还在下,是要把人淋湿了,看这时辰,不易再久留,湘云道:“打扰诸位,让诸位因两位贱婢受雨了,祝诸位一路顺风,也请求诸位帮忙照顾好傅公子!”
这听起来怪怪的,像是这两女已经把傅小蛙当成自己人一般。娴儿抚慰道:“放心吧,只要有我们在的一天,就会照顾好他,跟你们姐妹一样,他也是我们此生不变的朋友!”
“湘云谢过诸位姑娘,各位,请起程吧,雨大了!”
是的,雨大了,越下越大,是湿了各人的衣裳。在这告别时,有欢喜,有悲伤,有不舍,也有感动。
马车,向着不同的方向而去,也不知下次相聚,会在哪时。
一路上,娴儿的心情都不平复,这路,明明是通向目的地。而她,却感觉不知通向哪里,到底,那是不是最终的地方。
却说,那袁文华回去之后。将那傅小蛙大骂一通,这家伙说是惹一个大官,他还以为是顶多二品,没想到竟然是王爷,这小子还真他妈的混,连王爷也敢拿刀架着。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骂是骂,袁文华还是消气了,他还指望着傅小蛙能再帮忙约何雅蕊,赏了他些银子,让他走了。
说是傅小蛙。就是来气,心想着明明是好好的一天,又浪费了,还遭骂。
回军营,找候大发也发了一顿脾气,候大发莫名的挨了一顿削,咧咧呼呼的,也找下面的人发了一顿脾气。
这一天。终是按着傅小蛙的交待,候大发等人也准备好了木制兵器,箭矢去了箭头。都给涂上颜料。
天已经朦朦亮,带着微微的一点亮色,这一天的雨,依然没有停落,浠沥沥地下着。这样的天气,是让人不愿意动弹的天气。想想外面的湿沽与不适,混身就感觉着不舒服。
而这样的天气。依然是没能阻止事情的进展。如果这样的天气能让人不能忍受,那傅小蛙的地狱式训练就更别提了。
站在泥泞的营地空地上。所有士兵都耐着雨淋,傅小蛙也在雨中,大声的训话着。
“这一点雨,算不得什么,以后,你们还要经历更多,更恶劣的环境,接下来的五天,将是你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如果这五天也挺不过,也别提去偷袭敌营了,干脆收拾收拾东西,滚回山里当土匪!”
候大发在雨中大声喝道:“我们挺得住,这一点雨,算不得啥,就让那邓将军放马来吧,我们都不怕!”
“好,现在带好干粮,准备进山,我们要与天下早最强的兵种斗上一斗!”傅小蛙的豪言震天。
“是!”
整齐的声音在这军营中荡起,雨,淋不灭这热血。
这傅小蛙其实也自有他的打算,训练这么久以来,这些匪兵虽然是经过磨练,却是缺少真正的磨合。而这邓良争将军前来是正合他意,可以借用一下他的南蛮士兵,提升一下整个队伍的战斗力,实战力。
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在雨中开进山区,在这样的恶劣天气,穿着铠甲绝不会好受。但这是他们必经之路,他们需要地狱一般的磨练,才可以胜任那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说是袁文华,与袁清将军,此时正坐驾着马车,来到军营里巡视查看。看着这天气,真是让人叹气,说也是好,这天气连浩城那边的攻城战都已告一段落,都在等着天气晴开的日子。也正是透着这个闲,袁清将军才得是抽空到这军营来看看。
马车,碾压着泥泞的道路,车身在随着地面的深深轮印而摇晃。这样的天气,就连马都很遭罪。
窗外的景色在一副副往后掠去,是一个个的营帐,很多的士兵都选择在这样天气里休息,营地里没有见到多少人,这时的人都在帐里干爽暧和的被窝中呼呼大睡。
“这军营,你有多长时间没来了?”袁清将军问询道。
车厢里的光线不是很充足,正好掩过袁文华一闪而过的惭愧,说来这些日子,都在忙这忙那,还要去约何雅蕊,他是一直都没有来过。
“是,是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军中事务太过繁忙,所以一直没有得空过来查看!”
“这些是薛元刚的营帐吧,比我们的好多了!”袁清将军望着外面的营帐,一个个都很崭新,心里是有些不满。
袁文华回道:“皇城的经费拔得足,自然是好到他们!”
见那袁清将军酸酸地道:“那是,他薛元刚的兵是皇城的宝贝疙瘩,我们南方的兵都是后娘养的!”
却见这时,一阵整齐震天的步伐声从前方传来惊起这两父子。听闻,像是有一大队雄壮的士兵在前方行过。袁家两父子伸头往窗外看了看,只见这雨中,一大队乌黑精甲的士兵正在行军,军容整齐,在雨中而不乱,齐调的步代踏出震憾的节奏感。这些士兵表情刚毅,在这样的雨天,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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