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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眉手里茶碗一歪,差点跌落地上:“三太太……”三太太仍然气定神闲望着她,让人一点底也不着。
锦眉讷讷无语,半晌也出不得声来。平日瞧这位太太菩萨一样和气的人儿,不想眼下把话绕来绕去,竟绕到了这头上!这可让她如何是好?……难道把侍画跟何少璜私下有染之事说出来?方才三太太已明言告知对手下过错不会留情,背地里害人这种事她可不能做。可是,三太太与瑾华到待她不错,话已说到这份儿上,若是再瞒着,将来若真出了事,岂不成了助纣为虐?
这里埋头琢磨着,三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般为难,我原不该逼你。但正因你为难,可见此事非同小可,我更不能姑且纵容。眉姑娘也是望族出身,自然知道仆从不听话的坏处。我知你不愿做那背地里道人是非之人,不过事关体统,还请你勿要包庇才是。”
锦眉两手交握在桌底下,一时想这想那,又想起李姨娘被老太太责打之事,勉强笑了笑,说道:“太太言重,哪里就这样了不得了?不过是有一日她们姐妹聚在一起说笑,皆从大姑娘婚配之事说起来的罢了。流翠仍记着这事,因而就当面说了几句,我因怕侍画心里委屈,便就说了那一句。太太可别往心里去。”
不管侍画私下里如何不检点,那也是她与何少璜之间的事,终归不曾损于自己,此事事关侍画往后命运,自己都犯不着做下这罪孽。锦眉主意打定,面上心里便也坦然起来。端起剩下半碗茶,稳稳凑到唇边。
三太太看了她半晌,便也舒了口气,说道:“若果真如此,倒罢了。你也知道大房里有个宁姨娘,二房里有个苏姨娘,都是惟恐天下不乱之人,你姑母拿她们头都大了。如今三房里尚且无事,我自可逍遥自在过日子,若哪日也冒出个兴风作浪的人来,我岂不头疼了去?”
三太太说着,兀自又笑起来。
锦眉思忖半刻,这时略倾向了对首,微笑道:“太太一向善待下人,连两位姨娘都深受太太照顾,连老太太、大太太都时常赞赏三房里的和睦,大伙感恩还来不及,又怎会有暗中作乱之人呢?而且我想侍画定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老爷太太待她如此,她怎会学人家那般不安份?太太且放宽心去罢。”
三太太谦笑了笑。点头道:“怪道你姑母常说你聪慧伶俐不亚于你姐姐,今日听你这么一席话,把我这颗悬着的心竟都稳稳摆到了地上。我们华儿要是有你一半细心体贴,我也就不那份儿心了!”
“我娘就喜欢说我坏话!”
这里才刚将那阵霾挥过去,门前便传来瑾华不乐意的抱怨声。三太太随即与锦眉对视一眼,笑道:“就你耳朵尖,才说你一句,就被你听见。”瑾华嘟着嘴走进,身后还跟着侍画,以及捧着三只汤碗的丫环。三太太道:“何曾说你坏话?你眉姐姐可一个劲地夸你,我都替你羞,哪里有人家说的那么好?”
瑾华笑嘻嘻挨着锦眉坐下,顿时满脸的不高兴已不见了。
侍画上来捧了藕粉给各人。三太太接了问:“春姨娘那里可送了去?”侍画道:“唤菊秋送了一碗,另又送了两包干的过去。齐姨娘不好这口,正好六少爷在院里玩儿,便招呼他坐下吃了。”三太太点点头,低头啜饮。
侍画又道:“方才春姨娘屋里的婆子来问,这个月还不曾瞧过大夫,屋里丸药不多了,可要再唤赵大夫送些过来?”
三太太凝神算了算日子,点头道:“晌午便让人去请罢。这赵大夫是专医千金的名医,来了后跟大夫说,这都快五个月了,胃口也不怎么好,燕窝乌**这般日日的侍候,也不见效。看再开些什么方子调理调理,总之保得母子平安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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