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米大广场东边大酒店的楼顶的摇摆型大钟开始报时,钟声低沉深远。
“十二点了。”
也不知是广场上哪一个先叫出声的,然后是一束鲜花被抛上天空,大家纷纷摘□上某部分的鲜花抛向别人开心地说:“十二点了。”
有一个花圈朝我扔来,在还没接触到我前就消失了。我有点不着头脑,看身边的他拿着那个花圈看了看,然后一甩手就将花圈扔掉。
我无奈地挠挠颊,真是的,花圈又不是什么危险物品。
花祭节的第二个十二点,代表这一整年完整地度过,我们在鲜花繁锦的艾斯米城中又陪伴着自己种的的花度过美丽的一岁,这个城市又增长一岁。
“听到了吗?”我转头笑着看他,“是两只小熊。”
他望着广场上的人群开始变成一对对,随口回了我一句,“舞蹈仪式吗?”
“也不算仪式,就是热闹一下而已。”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起身大声招呼,“梅雅。”
穿着花草长布衫,戴着草帽的梅雅弹着吉他蹦蹦跳跳,他给我了一个灿烂得露出整排雪白牙齿的笑容,“hi,米露,你们好可爱,哈哈,两只小熊。”
梅雅离得有点远,不过他一望向我们就一阵狂笑,笑得我完全不到头绪,有啥好笑的。
“米露你实在太强了,笑死我了,水手服,哈哈哈。”
我默然一会,难道我跟这个世界已经脱轨了吗?年轻人的想法难道就是一道不可跨越的沟壑?
水手服有什么好笑的?我都没笑你眼下那两瓣红色的花瓣呢,你这个往儿童风格狂奔而且的方便面狂。
“梅雅笑什么?”我问。
他看了我一会,侧了下脸说:“以他刚才看过来的次数与停留在我们身上的目光,更多都是偏向我,也就是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引发他的笑点,是什么呢?”
我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短裤大翻领水手服,头上美丽的艾尾花环让他整体装扮显得异常清秀可爱,这有什么好笑的,很可爱啊。
梅雅笑完就弹起身前的吉他,吉他声清脆优美,他边跳边唱起来,“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告诉你,我们这里鲜花遍地啊。
啦啦啦,鲜花遍地开。”
有人跟着他合唱,“鲜花遍地开,有四季的美丽,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
几个白日卖艺的音乐艺人有的弹起手风琴,有的吹起口琴,都是同一首歌曲轻快温馨的旋律。梅雅跳到那群音乐艺人中,大大方方当起他们的主唱。
广场上的人开始与自己的伙伴或邀请来的陌生人跳起同一只舞,不一定要一男一女,只要有两个人就可以跳两只小熊。
我坐下来,嘴里也跟着优美的配乐哼起来。
他双手十指交叉,眼睛望着广场上的人群,微眯着眼,有点怠倦感。
“两只小熊是艾斯米的城市之歌,起源已不可追溯,有人说一开始是花农在闲暇时自行创作出来的,因为歌曲风格充满了朴实的悠闲。艾斯米的家庭很喜欢将这首歌曲当摇篮曲唱给自己的孩子听,所以一代又一代的本地居民都是听这首歌长大的。在花祭节的第二个十二点唱两只小熊跟跳两只小熊舞蹈已经成了惯例,这真是一首优美又温柔的歌呢。”
我很喜欢这首歌曲,这是一首暖暖的,能看到艾斯米居民平和的心的歌曲。
广场上飘荡这那一曲带着轻快旋律又有很温柔音调的两只小熊,有很多人边跳着舞边唱着歌。
“来。”我伸出手。
他自然而然地回握。
感受到他比我温暖的掌心,我笑了笑,没打算下去跳舞,因为人太多的话,身边这小子就会变沉。所以我用脚跟轻轻叩着地面,跟着节奏哼唱,“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告诉你,我们热情好客。”
“有花一样美丽的心灵,盛满了三万六千种颜色。”
“来来来,我们跳舞吧。”
“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转个圈圈我们跳舞吧。”
放缓节奏,就成了温暖人心的安眠曲,他的姿态放松了些。我们就这样坐在喷泉池边看广场上的人成双成对地转个圈圈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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