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阑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郁地看着顾东楼,而后慢腾腾地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紧接着,捏紧了拳头揍了出去,打中反应不及的顾东楼的脸颊,顿时青肿一片。
接着,季玉阑拿出一声白净的手帕,用力地擦了擦手,随即便把手帕扔在了顾东楼的身上,冷哼道:“自己脏就别怪别人嫌弃!”
顾东楼脾气本来就不好,更别说被人打了一拳还没有任何反应,当下凶狠地冲上前,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打得赢人家,撩起衣袖,握紧拳头,便朝着季玉阑那讨厌的嘴脸上袭去。
见此,季玉阑冷笑一声,也不闪躲,就在顾东楼自以为能成功反击的时候,向前冲的拳头突然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下来,顾东楼一惊,抬眼一瞧,便看季长歌完全不同于他自己的糙手掌握住了他的,心中一凉,紧接着,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便随着拳头不断后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细碎的小石块在顾东楼的身上摩擦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火辣辣的疼,就在这时,久等不到两人的夏小竹走进屋子,刚好见到这一幕,愤怒心中起,大喊着:“你们欺负人!”
对她最好的东楼哥哥就这么被人打倒在地,夏小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宽大的袖子下,一双瘦弱的手臂猛地变成了兽爪,踏着受伤的双腿,一瘸一拐地朝着季长歌两个人冲去,本来清澈的眼眸里此时燃烧着熊熊火焰,抬起手,就向着季长歌挥去。
在袖子抬起的那一瞬间,季长歌看见了那麻布下毛茸茸的手臂与张得大开的利爪,心中一凛,立即跟着袖子将夏小竹的手臂抓住,制住了她的行动,险险地避免了她的手被在场的另外两人发现,盯着她,那带着强大压迫力的眼神让夏小竹的理智清醒了过来,突然变得有些恐惧。
季道:“想为你的东楼哥哥报仇?先想想你自己的手吧!”
夏小竹手一抖,她怕了,在这个世界上,她最怕的莫过于让夏林和顾东楼发现她的秘密,从此之后不再理她,嫌弃她,厌恶她,恐惧地往顾东楼那里看了一眼,在看见对方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绪之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又想着自己的手现在本不敢见人,稍稍一动就容易被发现,惶惶地赶紧挣脱了季长歌的手,狼狈地朝着外面一瘸一拐地跑去。
顾东楼看着夏小竹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快速地站起身,担忧地追了上去,可夏小竹看着顾东楼追来,更急了,双腿受伤的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走得更快了,赶在对方追上来之前,赶紧跑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把门死死地关上。
顾东楼着急地拍打着房门,嘴里不断地喊着,可屋子里始终没有回应,门里面被撇上,顾东楼怎么推也推不开,心中一急,转过身来,跑到季长歌的面前,怒瞪着她,吼道:“你到底给她说了什么!”
季长歌微锁眉头,淡淡地说道:“她不会有事!”
“***我是问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自从夏小竹的病情好转之后,在她的印象里,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大夫也特别强调过,她不能受刺激,不然很可能病发,这怎能不让他担忧,一时间,也忘了发脾气会让季长歌彻底断了教他武艺的念头,他现在只想知道,夏小竹为何会这样,还有另外一种他不想承认的嫉妒,那就是,为何季长歌短短的一句话竟能对她影响如此深!
就在顾东楼想要继续逼问下去的时候,夏小竹躲进的那间屋子房门又突然被打开了,夏小竹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长长的袖口将她的双臂牢牢地遮住,把着房门,一副可以随时关门的姿势,说道:“东楼哥哥,我没事,只是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说罢,还没等顾东楼有所反应,砰的一声,门又重新关上了。
顾东楼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也始终不明白夏小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心中有些烦躁,气呼呼地沿着台阶坐了下来,肚子明明很饿,却没有什么食欲,让桌上的一碟菜在这大热天里硬生生的馊了!
次日,早早起来为大家做早饭的夏小竹在厨房里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番,惊喜地找到了一袋面粉,她的娘是个手巧的人,不管是刺绣缝衣,还是烹制各种食物,都是一绝,那时候她家吃不起大鱼大,她的娘不想委屈了她,便想法子用面粉做出各种各样的糕点出来给她吃,她经常在旁边看着,久而久之,她娘的手艺不说学全,但至少会了一半!
这时候已经来不及去外面采集各种花蜜,想着隔一天也没多大关系,今日简单些,做几个馒头就好!
即使只是简单的馒头,但她一个女孩子的手艺始终比一个大男人好上不少,以前,季长歌做食物,只求能吃,口味什么的本没去研究过,做的馒头又硬又干,没有一点毅力的人,哪里吞得下去,季玉阑虽然在食物上没多大讲究,但也十分嫌弃季长歌做的馒头,宁愿吃厌烦了的稀粥下咸菜,也不愿啃馒头,久而久之,季长歌也就不再做了!
如今,当白白嫩嫩的馒头端上桌时,不管是季长歌还是季玉阑,眼睛都不由得一亮,拿上一个咬上一口,虽说比不上那些厨师做出的馒头,但比以前季长歌做的,不知好上千百万倍,特别是吃腻了季长歌做的食物的季玉阑,一口气吃了两个,嘴角一勾,眉尖后挑,一个少年竟给人妖娆的味道,魅惑无限。
季玉阑心情很好,笑眯眯地盯着夏小竹,说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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